听了陈阿伯的话,我更摸不着头脑了,心说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呀?难道爷爷就那么断定我们会一起过来这里吃早点,所以才特意把东西寄放在这?这么说也太不靠谱了吧!
对于陈阿伯说的话,我表示有些半信半疑,信的是爷爷真的把东西放在他那了,疑的是爷爷说话应该没有那么神,多半是陈阿伯自己添油加醋了吧。
忽然发觉身旁的白露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我偷偷的撇了她一眼,这一看,才看到了白露西红柿一般的脸蛋,那红扑扑的,都快要挤出汗来了。看来她此时是害羞加尴尬,怪不得从进门就一直没有开口。
陈阿伯看到了白露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们两了,我去把东西给你拿来吧。”
说完,陈阿伯就拄着拐杖,一步步的往房间里头那堆杂物的存放处走去,我担心东西可能会被压在下边,所以也紧跟在了他的身后,以便等一下等帮忙。
只见陈阿伯一边翻弄着杂堆里的东西,一边向我说道:“本来我以为你爷爷只是暂时放在这,很快就会回来取,所以也就没把东西带回家,放在了这个隔间里,可没想到,这一放,他就再也没来取。”
看着又开始黯然神伤的陈阿伯,我安慰了一下他,说道:“没事,我这不是取了么,等下次我去他那,我一定替您好好的说他两句。”
陈阿伯听了我的话,倒是欣慰了笑了笑:“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别忘了呀。”
“艾,忘不了。”我复合的向他回了一声。
两人聊得正欢,忽然陈阿伯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随之便抬手指了指角落的一个长长的木盒子:“找到了,在那呢!”
按着陈阿伯的指示,我终于把爷爷所留下的木盒子捧在了手上,带回了茶桌这边。
透着窗外的阳光,盒子经过一番小小的擦拭过后,显现出了它原有的面貌,通过那庄重的色调和熟悉的纹路,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盒子就是爷爷所留下来的,因为它跟之前那装邮票的盒子相比,就是同一类型的东西。
让我意外的是,这次的盒子上居然没有上锁,因为它是一个扣式的一个盒子,并没有任何的锁心这类的影子。看着这与之前尺度不一的盒子,我的心里开始嘀咕,心说这里头不可能藏着邮票了吧,这么长大的空间,至少也得放几条金条,或者是个金权杖,这样才符合实际呀。
迫不及待的我把双手放在了盒子那左右两个发着光的扣键上,准备一把把盒子给打开,一探究竟。
但身旁的白露却在此时拦住了我,我转头看了看她的表情,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显然她这是想当一回开宝者的样子呀!
“不如我来开吧!我感觉我今天的手气满满的爆棚,应该可以中头奖!”白露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那渴望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对面的陈阿伯早就瞪大了眼睛,摆出了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就差没有拿出爆米花来啃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开盒的这个艰巨任务交给了白露。原因其实有两个,一是,她是女生,我让着她是应该的;二是,回想起之前,都是我在开盒子,这开宝的乐趣,白露一次都没有尝到,这次也算是给她的一次补偿了。
只见白露接过我递过去的盒子后,并没有着急的立马打开,而是在这之前,先双手合实,做了做祈祷,这让我和陈阿伯都着实笑了笑。
但笑归笑,看着白露那静静祈祷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看到了她虔诚的心,就像一个天使般,一心一意的祷告着她内心最单纯的愿望,那个样子真的好美,好美。
“啪!”随着白露的一声拍手的掌声,我也回过了神,开始盯着盒子的合缝,期待着里头的东西。
“好了,我要打开了。”白露看了看我们,说了句很吊人胃口的话,但她的手却是没有要挽留什么的意思。
“将将将将!”随着白露的一句搞怪声,盒子也随之打开了它的外壳,向我们展示了它所守护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呀?”白露看着盒子中的东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看着盒子中东西,也很是不解,整个屋里一下子就变得鸦雀无声。
就在这个人人都为之犯疑的时候,我偷偷的撇了陈阿伯一眼,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表情却很是淡定,并没有为盒子里装的东西而改变自己脸上的表情。
“这,这到底是什么呀?我怎么看不大清楚呀?不如拿出来晒一晒吧。”陈阿伯眯缝着眼睛,伸着他那短小的脖子,一个劲的往盒子里瞅着。
这句话一出,我顿时就无语了,心说原来是我多心了呀,陈阿伯人老了,有老花眼也挺正常的。
白露倒是点了点头,听从了陈阿伯的建议,把盒子里头的卷子拿了出来,摆在了面前的茶桌上。
“这是,画卷么?”陈阿伯探着脖子,指着桌上的东西,向我们问道。
我和白露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表示着不知道和不清楚的意思。
桌上的这个东西,是用纸张构成的卷子,那上面满是泛黄的迹象,看起来是有些氧化的样子了。卷子的中间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稳稳的扎住了卷子的中心,就像是一个守护着卷中秘密的使者一般。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向还在犹豫不决的白露开了口,因为我的好奇心已经在心里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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