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短的时间里恢复。额间,有道淡淡的伤疤,是戚旭南上次误伤她的痕迹。虽然有流海遮挡,但她每次低头时,都能看见,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因为他的火暴而留下的伤。
他,似乎总是在伤害她,无论是精神上还是ròu_tǐ上。
一想到这里,戚旭南就恨不得猛揍自己一顿。越是爱,便越是抓得紧,越是想抓住,却越是容易伤害。
作家的话:
☆、(10鲜币)061
身影因为秦曼芝的话僵住绷紧,始终背对着她,安静又沈默。
秦曼芝尴尬的站在门外,觉得自己的请求有些突兀,有些难堪的等了会,见对方仍然没有反应,转身准备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麽不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秦曼芝腿一软,差点跌坐在门槛上。
男人转过身,没有动,神情复杂的望着秦曼芝的背,许久,没有说话。
秦曼芝吸着鼻子,刚才那点睹物思人的情绪浑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全是莫名的恐惧和想逃却逃不了的无力感。
戚旭南站在那又等了等,见秦曼芝背对着自己,一脚在门槛里,另一只脚在门槛外,保持着刚才转身要离开的姿势,别扭得脚都在抽筋,却不肯换动一下,叹叹气,无奈的问:“你打算做雕塑吗?”
垂眸,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又说:“是来看老太太的吧,进来吧。”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秦曼芝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连续十次深呼吸後,她才感觉不再那麽缺氧,又扭过身去,快速走到树下,不看戚旭南,麻利的摆好元宝香烛和纸钱,嗑头焚烧,一气呵成。
秦曼芝望着元宝纸钱渐渐被烧成灰烬,随着风吹到天空中飘来晃去,忽然想起扫地阿姨的话後,又转身将香烛插在院门口,没有点燃,只是对着它喃喃说话,好象它能把自己的问候带给老太太。
戚旭南一直与她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偶尔打打下手,折了几个元宝或者踩灭火星防止火灾。秦曼芝开始还有些不自然,但注意力大多集中在祭奠之事上,渐渐的放松了身体,对戚旭南也不再提防。当她把这些事都做完时,才发现戚旭南站在自己身旁,不禁感慨着:“原来,再面对他,也没这麽难。”
戚旭南见她忙里忙外,一如回到从前在四合院生活的情形。尽管她时刻远离他,但至少没有过激的反应,安心了些,从屋里烧了些开水,倒了杯茶,递给她。
“谢谢。”秦曼芝抹着额头上的汗,觉得有些口渴。她并没有忌讳这水是他倒的,礼貌的接了过来,边喝边打量这院子。
刚才因为忙着祭奠,竟没有仔细看,只不过随便扫了一眼,赫然发现,这里摆设,与从前无异。
树下还是原来那张摇椅和茶几,正堂摆着的家具也是一模一样,就连老太太睡的床,也是从前那张。时光仿佛倒流,秦曼芝又回到老太太生前,只不过,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戚旭南。
“这里……家俱不是被你全搬走了吗?”秦曼芝不由的惊诧起来,树下摇椅腿上的划痕都与从前那张一样,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好象被施了魔法,永远定格在被遗忘的时光里。
戚旭南揉揉眉心,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真得太简单,简单的不值得一问。
秦曼芝这才发现,自己该有多迟钝。眼前的一切都告诉她,戚旭南把家俱都搬了回来,按照原来的格局重新布置。当然,他就是这四合院的新主人,否则,他怎麽可能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
原来,刚才在胡同口,扫地阿姨说的那番话是有来由的,只是她笨,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是你花了十亿买了这院子?”
“嗯。”
“为什麽这麽做?这本来就是你的。”
“我答应过我父亲,会照顾好戚家的每一个人。”戚旭南淡淡的话里,隐藏着一个男人重如泰山的承诺。老太太要卖要折成现钱,他就悄悄买下,不让她知道,他为她做的事。
秦曼芝轻蔑一笑,不置可否。如果他真得如此重信用,那他当初说的不会强迫自己,到後来,怎麽会演变成伤害?
简单的几句对话後,秦曼芝没了力气。她将茶杯放回到茶几上,留念的再次环顾四周片刻,抬腿,要走。
“等等!”戚旭南喊住她,见秦曼芝越喊走得越快,赶紧锁好院门,追了出去。秦曼芝已经一路小跑到胡同口,眼见有辆空的士开来,招手坐了上去,连声叫唤,要司机快点开车离开。
戚旭南到底腿长,赶了上来,但他还是差了一步,就在指尖快要抓到车门把手里,出租车敏捷的并入到湍急折车流里。
秦曼芝坐在後座,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可是,就在车子右拐时,她还是扭头回望,戚旭南寂寞的身影笼罩在失落孤单之中,如沼泽深处寂寞却不懂得与人相处的王子,看得令人心碎。
或许,他真得不想伤害自己。
秦曼芝如是想着。他肯花十亿买下这院子,只为了顺从老太太最後的心愿,但他却不肯对老太太各颜悦色,甚至故意说些刻薄的话来气她。他会因为凌渊诚的存在吃醋生气,却不懂事正确的表达,除了用伤害这个方式,他似乎不懂得用其它办法来表达他的爱意。
秦曼芝越想越觉得乱成一团麻,她心神不宁的付了车费,木然的往华胜商场里走去。
“咦,这不是曼芝嘛!”刚吃完午餐准备四处溜达的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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