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秦曼芝已婚後,本能的认为她是过来人,所以腔调中,不知不觉的带着一种调情的感觉,令秦曼芝有种莫名的错觉,可是很快她又觉得有些自作多情,扭开头,不敢看那笑得那样美好。
抿了口热水,平静下心情,秦曼芝尽量用最简短的词句,将这三年的生活概括了一下。
她是有选择性的说──凌渊诚知道──她绝口不提受虐的事,也不讲与戚旭南有关的事,大多是与老太太单调的生活,没有提为什麽嫁给了戚旭南,就连有关余俊威的事,她也只是一带而过。
“你跟那个律师,关系似乎很密切。”凌渊诚很快就从她的只字片语中听到蛛丝马迹,他无害的笑着,眼神却有一种杀死人的威力。
秦曼芝避开他的眼眸,他的眸底黝黑明亮,高兴时如满天星辰,生气的时候,却是把把利剑,足以穿透人心。
“当时我想离婚,所以找了他做律师。”
“哦?”凌渊诚精神变之一振,又问:“为什麽没有离?”
秦曼芝十指交叉,别扭的说:“当时闹了矛盾,现在好了。”
凌渊诚脸色一暗,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怪声:“现在不想离了?”
秦曼芝没有说话。其实,连她自己都在动摇,是否要离婚。
“如果想离,我可以帮你。”凌渊诚指了指那装病历的盒子,说:“可以告他虐妻。”
秦曼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凌渊诚说的。要知道,他素来自视清高,就连吃饭都不屑与他人为流,更是不会做出下三滥的事。可是他现在指使她去诬告,这太诡异了。
凌渊诚却很淡定,他无视秦曼芝的惊讶,又说:“离完了,跟我。”
秦曼芝敏感的发觉到,他说的是跟我,而不是嫁我。到底还是自作多情了,本来只是个平凡人,怎麽可能真得能哄得两个大男人团团转,为自己神魂颠倒。
“学长,今晚你睡床吧。”秦曼芝从衣柜里搬出铺盖,在客厅里铺好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说了声晚安後,便沈沈睡去。
一米二的小床凌渊诚睡得并不舒服,当秦曼芝细小的鼾声响起时,他知道她累坏了。
下床,坐在地上,默默的望着她的小脸,有种想触摸她的冲动,却不敢,担心惊醒她。
骄傲的凌渊诚不相信命运,更不信造化弄人,但这一次,他信了。面对擦肩而过的爱情,他对命运有种难言的敬畏和不屑。学校的那段情,他半真半假,半为利用半为喜爱,可是现在,命运令他失去了再次拥有的可能。
他是强者,如果以为他现在会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凌渊诚抿着嘴,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
“小乖,你最终,还是只会属於我……”
凌渊诚出差前,变得非常的黏人,象没满月的孩子,一没看到秦曼芝就露哭相,噘嘴撒娇,还要死不活还想给戚旭南打电话去炫耀,吓得秦曼芝这几晚都没睡踏实,就连上班都会下意识的回头四处张望,担心凌渊诚象幽灵一样冒出来。
这天,他又耍赖要送秦曼芝到超市上班,故意在吴燕面前抛下一句暧昧得不得了的话:“小乖,明天早晨想吃什麽,我来做。”
刚才还在挑剔秦曼芝做的白粥没有小菜搭配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逆天的话。秦曼芝就是被撞成弱智也不会相信他会下厨做饭这种谎话,他这麽说,无非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他跟她住在一起了。
果然,吴燕等凌渊诚一走,她立刻拉着秦曼芝,问:“你们同居了?”
“没有!”秦曼芝想都不想的就否认了,难得的撒谎,心虚得很。
吴燕当然不信,生气的哼了一声,说:“你就骗吧!人家都要给你做早餐,不是晚上留宿了,还能是什麽?”
“哎呀,你别听他胡说,待会他马上就要赶到机场去,怎麽可能做早餐啊。”秦曼芝百口莫辩,觉得凌渊诚太黑了,临出差前还给自己挖了这麽一个大坑,把她给埋了半截都不自知。
吴燕将信将疑,也没再追问。突然,她象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秦曼芝的耳朵叫道:“哇,前几天得了个钻石手机,今天就戴起钻石耳钉来,秦曼芝,你可真是发大财了!”
吴燕的高八度嗓音立刻引来了其它同事,大夥纷纷盯着她的耳垂,把她围住,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是不是真得钻石。
“吴燕,你看错了,这只是水晶。”秦曼芝将耳钉取了下来,给她看。吴燕左看右看,接着又给其它同事看了一轮,大家下了最终定论,这就是钻石耳钉。
“曼芝,你真得不知道这是钻石的?”吴燕见秦曼芝惊讶得张着嘴,足以吞下一颗鸵鸟蛋,不象是在装,便问:“这是谁送的?送这麽贵重的东西,都没告诉你价格?”
秦曼芝小心的包好耳钉,没有再戴回去,也没有回答吴燕。吴燕讨了个没趣,哼哼两声,扭身就走了。同事见没别的热闹可瞧,立刻散了。
趁着凌渊诚出差回来前,秦曼芝把他的东西收拾打包,将它放在门边,准备等凌渊诚一回来,就要他夹包走人。
其实,自从与凌渊诚久别重逢後,秦曼芝总是觉得惊吓多过於惊喜。三年不见,凌渊诚似乎变了很多,对她的态度也明确了许多。他明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可是他却根本不打算停下追求她的脚步,不停的暧昧,与戚旭南明争暗斗,原本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秦曼芝,瞬间变成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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