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心里那点邪念被灭得干干净净。
大手一揽,将秦曼芝抱进怀里,声音哑哑的,坚毅的下巴不时的蹭着她柔软的头皮,喉间咕噜咕噜的响,仿佛在说对不起。
秦曼芝听不清楚,但她知道,他此刻心里也不好受。这世上大概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吧,除非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的女人。如果这个设定成立,那是不是能反过来说──正是因为这个男人心里爱着女人,所以才无法忍受她受人侮辱和伤害。
秦曼芝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触电般,从他腿上跳了下来,背着手连连向後退去,怔怔的望着戚旭南,好象第一次认识他。
戚旭南被她的反常吓住,也不敢轻易的靠近她,怕她会有过激的行为。
秦曼芝一直保持着这个受到惊吓的姿势,望着他,不言不语,不笑不哭,不喜不怒,仿佛如入定高僧,看尽人间繁华悲哀,又仿佛懵懂稚孩,不知世间纷乱纠缠。
“老婆……老婆……”戚旭南试着唤醒秦曼芝,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秦曼芝迟迟没有回应,许久,她才蠕动双唇,结结巴巴的问:“你爱我吗?”
不善表达的戚旭南在心里快速又肯定的回答:爱!可是,内敛的他却无法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个字,他只是很坚定的说:“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秦曼芝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正想找个借口把他打发出去,自己好好休息时,戚旭南又紧追一句:“我对你,永远胜过他对你。”
秦曼芝当然知道,戚旭南嘴里的他就是凌渊诚。现在,凌渊诚是失败者,戚旭南是胜利者,从一个胜利者的嘴里说出这种话,在秦曼芝听来,缺了不少诚意。
“如果没有学长,你会怎样?”
“如果没有他,也许我不会那麽快肯定我对你的感情。”戚旭南倒是个实在人,说不出爱并不代表他不猜不出女人的心。秦曼芝的脸上写满了她的惆怅心事,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趁胜追击,才叫傻瓜:“我很感谢他,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真心。”
秦曼芝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明白这个男人怎麽突然一下,嘴又变甜了。
“你还有真心?”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才发现戚旭南已经逼近她,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可以听到对方清晰的心跳声。
戚旭南抓住她的手,拉着按在他的胸口,先是摸了摸左边,又压在右边,不正经的说:“左边是有真心的,右边嘛,只有肌肉!”说完,还有意的绷紧身体,使胸口上的肌肉变得又硬又结实,象大理石一样,却充满了温度。
秦曼芝忍俊不禁,噗哧一下笑了起来。刚才的那点失落忧伤早就烟消云散,眼底全是对他无可奈何的笑意。
“好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做个好老公!”
秦曼芝咬着唇,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学长本来还约我明天去琴房弹琴的,你跟来好喽。”
“你少逗我了,他都伤心成那样了,那‘情’是谈不了了。”戚旭南一想到凌渊诚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就各种舒坦。
“哦?你不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秦曼芝装模作样的拿起手机要打电话,戚旭南一把抢了过去,随手一扔,竟将手机从阳台的门扔了出去。
几秒锺後,秦曼芝听到啪嗒一声,手机彻底报废。
“喂,你……”秦曼芝气得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讲道理。手机摔坏了就坏了,万一砸中了人,那可如何是好。
偏偏这肇事人还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雷打不动,好象刚才扔手机的不是他。
“秦曼芝,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联系他,你联系一次我扔一次!”
“你太霸道了!你野蛮!”
“我就是霸道,如果你还想知道我有多野蛮,我不介意今晚好好表现一下……”
秦曼芝见他三句话不理本行,气得一跺脚,坐在床边不理他。
戚旭南见秦曼芝虽然在生气,但不象从前那样怕他,躲避他,甚至没有从前那样厌恶,欣慰的笑笑,拿来药膏,开始替她涂药。
秦曼芝开始还别扭的躲了两下,後来也就半推半就的让他服侍。涂完药後,戚旭南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累了一整天的秦曼芝开始昏昏欲睡,窝在戚旭南的怀里,甜甜入睡。
第二天,戚旭南带着秦曼芝和吴燕一同回去。一周後,戚旭南以一个公道的价格将咖啡馆从凌渊诚手上买下,任由秦曼芝折腾。
潘大成和吴燕都没有再回华胜商场工作。吴燕在咖啡馆里当店长,做得风生水起,潘大成则来到戚旭南的公司做他的左右手,虽然他没有太多的从商经验,但胜在勤奋好学,很快就能独挡一面,替戚旭南分担了不少繁重的工作。
回来後,戚旭南与秦曼芝仍然住在四合院。一是四合院离咖啡馆近,只需要步行十几分锺就能到,上下班方便。二是秦曼芝怀念这里的过往,尽管并不美好,但时间将其过滤,只念情怀忘却恩仇。
凌渊诚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人主动提起他,秦曼芝只是在报纸杂志的一些八卦新闻里看到,说倪葵被传私生活混乱以至於被人退婚。再後来,凌渊诚的消息越来越少,他原本低调的行事令他更加神秘安静。就连倪葵,在这场风波之後开始销声匿迹,干净得好象从没出现过。
一眨眼,秋天如同一阵风转眼就过,当初雪落下时,咖啡馆的那盆郁金香莫名其妙的枯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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