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三开门迈出的一刹那,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右手一把就箍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左手的半截酒瓶就对准了他左侧脖子的大动脉。
胡三个子本来就比我矮上半个头,我这一箍正好将他箍了个结实。
“你要是敢动一下,老子让你立刻去见马克思!”
我低声喝道,左手上那半截酒瓶最锋利的部位已经刺破了胡三的皮肤。
我知道,论身手,我可能不是这老王八的对手,但我有个很大的优势,就是我年轻,蛮劲足,这一箍,一刺,不敢说能吓住胡三,但至少可以让他反应不及。
“这…这位爷…有…有话好…好说…”胡三被我箍得有点难窒息,却不敢挣扎。
但我并未放松,反而加大了手劲,直箍得他出气多进气少,身子开始软瘫,才稍稍放松了点,然后又将他推进了驾驶室。
此刻的胡三分明已经接近缺氧的半昏迷状态了。
接着,我以极快的速度解下了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方向盘上,这才不慌不忙地拎着半截酒瓶绕到了副驾驶。坐好之后又将左侧的车窗留了一条缝隙,然后锁紧了车门。
看着胡三还是有些恍惚,我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手发麻才住手。
估计巴掌的作用很好,胡三终于缓过了劲来。
一看是我,胡三那已经浮肿的金鱼眼里立刻就显出了一丝怨毒的神色。
见状,我一声不吭,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鼻血直流。
但这老家伙好像还不认输,阴狠的眼神丝毫也不退让,形同厉鬼般破口大骂道:“艹-你-祖-宗,你小子居然敢来阴的,老子让你出不了四九城!”
他的神色确实很有点声色俱厉的味道,估计平常飞扬跋扈惯了。
见他这副鸟样,又想起自己被他狠扁的情景,我顾不得手上有伤,连着又是一顿猛k,直打得他开口求饶,才停止了动作。
“三爷,现在您知道后果了吧?!”我淡淡一笑,“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那胡三见我下手特狠,一点余地都不留,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迟钝地点了点头。
此刻,他的脸上犹如开了染铺,鼻涕、口水和血水到处都是,早已被我打成了满堂彩!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道:“现在,您知道‘苍耳’是什么意思了吗?!”
胡三咳嗽了几声,又吐了几口血水,里面居然还带了两颗牙!
我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转脸看向车外,发现车头的灯依然亮着,那辆三轮已经完全变形了。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又卯足了劲,忽然转身,一拳狠狠地就打在了胡三的右腰上。
打完后,我并不去看他,好整以暇地将车子熄了火,拔掉了钥匙。
我这一拳几乎是用了全力,胡三的身子立刻就像虾米一般弓了起来。
但我觉得还不解气,接着又狠揍了七八拳,直到我自己都没劲了,这才甩了甩手,叹道:“他妈原来打人,自己的手也会疼啊!”
接着,马上又恶狠狠地盯着他:“给老子记住喽,别说是这四九城,就算你他妈躲进五角大楼,如果惹毛了老子,老子照样活剥了你!!!”
此刻的胡三,早已没了初时的锐气,眼里尽是哀求之色,嘴里含混不清地道:“祁…祁…老弟,祁爷,有话好好说,有…有话好好说!”
我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一挑眉,道:“现在想起来了?”说着又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回,胡三再也没忍住,哇的一声,就吐了他自己一身,整个驾驶台、方向盘上到处都是呕吐物!顿时,驾驶室就弥漫着一股酸浓烈的臭味,极为难闻,几乎让我也吐了!
那味儿实在太大,我只好打开了车门,出去点了一支烟,抽了好几口后才再次坐回了副驾驶。
我左手夹着烟,右手握着那半截酒瓶,冲胡三一笑,道:“缓过来没?”
那胡三苦着脸看了我一眼,咳嗽了几声,又深吸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地道:“祁爷,我也是被逼的啊!”
“是吗?”我斜着眼瞄了他一眼,胡三马上就紧张地缩了一下身子。看来,这回他确实有点怕我了。
“说罢,怎么个被逼法?”我用夹着烟的左手抠了一下鼻子,笑道。
“都是那秦虎,如果不按他吩咐去做,我会死得很难看!”
胡三说这话时,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种极为恐惧之色,这神情是装不出来的,可见这老小子对死人脸秦虎是相当的畏惧!
见状,我舒展了一下身骨,又将脖子活动了一下,懒洋洋地道:“最好一次性说清楚,详细点,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听你瞎扯淡。若让我看出半点毛病,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说完还打了个大大呵欠。
我知道,现在已经做足了功课,此刻的胡三绝对不敢乱说半个字,因为从他一开始被我逮住,他一直都摸不透我在想什么,而且,我所有看似无聊的举动,已经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压力,再加上我下手特狠,又是独自一人来暗算他,到现在为止,绝对已经起作用了!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看心理方面书籍,所以我知道,人在特定的环境里,一旦无法预料到下一秒会出现什么情况时,那种心理会极为脆弱,稍有压力就会完全崩溃。
现在,对于胡三的表现,我相当的满意。
我将双脚放在了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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