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江大呼冤枉,“我哪里来的相好,我这不是怕公主嫌和我睡在一块儿挤的慌。”
“是吗?”宋浣溪在她耳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吹着柴可江的耳朵,“都是真的,没骗我?”
“没。”
“那今晚要不要妾身服侍服侍王爷?”
宋浣溪抛着媚眼,又用着软糯的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王爷会热火朝天的对人家的啊?”
“呵呵……”柴可江只敢傻笑的望屋顶,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公主又在演戏了。
宋浣溪见自己模仿的柔媚之术对柴可江一点都不起作用,心里反而烦了,以前见宫里的女人无不是对皇上用这招,可柴可江怎么没给点反应?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她独守空房?这话传出去她还有脸吗?
“今晚必须睡在一个房里,要是不愿意,你打地铺,我睡床。”
“好。”见柴可江答的痛快,宋浣溪的面子挂不住了,难道他就真的不愿意和自己同床?越想宋浣溪越气,恨不得立马推倒柴可江,可恶的男人,竟然要自己主动,这种事她能主动的了吗?
想起上次小皇妹回门,走路一瘸一拐的,她还以为是哪里摔到了,可是人家脸红着告诉她,是驸马太热情,她当时那个尴尬……
就算柴可江不愿意也没关系,她自有让她背黑锅的本事,没有其事还不能装?
主意打到这里,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起来,冲着门口喊道:“临湘。”
“有有有有……”
柴可江不知临湘是怎么杀出来了,手里还端着几个菜,放在桌上,看了屋里的两人一眼又退了出去。
宋浣溪起床吃了点东西,这才觉得肚子满满的,看什么都有一种真实感。让临湘收拾了饭碗,在柴府里溜达了几圈,这晚上该怎么过……枉费她公主徒有好色之虚名,竟然连柴可江都嫌弃她。
宋浣溪站在花丛里,心里那个郁闷,手里采着花,撕的一瓣一瓣的扔在地上。宫里随行的嬷嬷这几日也在,正好瞧见宋浣溪百无聊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忙走上前给宋浣溪请安,“公主。”
宋浣溪转身笑道:“嬷嬷怎么来了?”
“见公主在奴婢就过来看看,公主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嬷嬷讲。”
“没有啦。”就算有也不好当面讲,这也太难为情了。可是不问,总想不出个法子来。
嬷嬷道:“公主不想讲,奴婢也不敢问,但凡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公主说声就是。”
说起这个,宋浣溪轻声问道:“嬷嬷有没有什么方法男人见到女人就像老虎见到小白兔?”
嬷嬷一时回味不过宋浣溪的话,细细一想,倒是有些明白了,她的公主哟,竟说些弯弯道道的话来绕她,于是拢着手在宋浣溪耳边低语了一回。
“行吗?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把药下在酒里,就算冰雪做的人也像热火似的。”
“他要是不喝呢?”
“不可能,这洞房花烛夜哪有不喝交杯酒的?公主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奴婢去办,公主想办法拖住王爷,千万别去新房,等事成了,再回房不迟。”
宋浣溪思量了一番,道:“那就有劳嬷嬷了,就这样办。”宋浣溪慢慢的握紧拳头,柴可江今晚你可逃不了本宫的手掌心!
☆、第三十五章
新房门吱呀的开了一条小缝,屋里的人隔着缝隙瞄了一下外面,然后快速的出来。柴可江掸了掸自己的外衫,抬起腿打算到别地转转。
她心中嘿嘿的笑了几声,酒水里已被她下了mí_hún_yào,今晚洞房那关是不要担心了,就等着公主睡的像死猪一样,她再把她从床上搬下来,让公主睡地铺,自己睡床上,这是多么绝妙的主意。
柴可江傻笑一会儿就碰到宋浣溪,“公主好。”
“好。”
见柴可江满面春风的样子,她也勉强挤出几个笑容,今晚——真是让人纠结!宋浣溪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那么做,向酒水里下药这种事,她这么高贵的公主怎么好意思做的出来。“哎!”
宋浣溪一叹气,柴可江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伤感?你伤什么感。这话,柴可江自然不好说出口,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公主初嫁柴府,确实有所不适,不如可江陪你走走?”
“好。”宋浣溪顺利的骗过柴可江,让她带着自己在柴府到处转转,柴府面积虽大,可是越走到后面越是苍凉,破砖破瓦不在话下,“这府里怎么没有好好修葺?断墙断瓦成何体统?”
“回禀公主,臣,很穷。”
“本宫也穷啊。”想起那如山的债务,她多想说,要是谁能帮她填了,她就嫁给谁。“可江,你会算账吗?”
柴可江心说:“怎么突然说这个?”意识到宋浣溪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么一句,心里的警惕性就上来了。“不会。”
“哎!你也不会,本宫实话跟你说了,若是本宫半年之内没有解决公主府的经济问题,父皇他——呜呜。”想起美男将要如云般的散去,她的心都要碎了,她自东莱国收集的珍品从此就要落入其他女人的手里了,要她便宜别的女人,还不如拿刀杀了她痛快。
见宋浣溪面露伤心,柴可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安慰道:“没事的,你还有我。”
宋浣溪从帕子里偷偷看了柴可江一眼,继续嚎啕大哭,就柴可江一个顶什么用,看的时间久了也会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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