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是锁着的,她来到这儿才发现自己就算跑来了也没用。她真是个笨蛋。
“客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亨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是你啊,你怎么走路没一点儿声响?还有,你为什么老是突然出现在人家身后?”她不满地说。
“很抱歉。”亨利非常有礼,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对了,我有东西丢在储藏室了,能不能开门让我进去找找?”她说。来得正好,她正愁没办法进去呢。
“请问是什么东西?我帮您去找。”
“是我的钢笔。”她发现自己挺会说谎的,胡扯起来真顺口,“没事,你开门,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亨利看着她,像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实性。“好的,我这就给您开门。”亨利终于说。
推开储藏室的门,亨利给她打开了房内的顶灯。她发现这里虽说是储藏室,但里面的东西井井有条,没有丝毫的凌乱,而且这儿存放的并非什么替换的廉价桌布或是日常使用的柴米油盐一类的东西,这里用玻璃展示柜放着一排排精美的茶具,她虽然喜欢杯子,可对高级茶杯的品牌却是一窍不通,只能说她看得出这些茶杯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只杯子都更漂亮,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您的钢笔是什么样子?我也帮忙一起找。”亨利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银色的。”她是来查探这里有没有什么秘密,不是来欣赏茶具的!她暗骂自己白痴。
亨利点点头,开始四处查看。她也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除了这些看起来相当昂贵的茶具,这儿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唯一奇怪的就是墙壁上的铁艺壁灯,那似乎只是用于装饰。不会是像电影里演的,只要拉一拉就会出现密道吧?
“时小姐,您的钢笔不会在墙壁上吧?”亨利忽然道。
“我只是觉得这盏壁灯挺漂亮,多看两眼不行吗?”她说。
“原来如此。”亨利点点头,从表情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真信了她的话,“这是当年建这座城堡的时候安装的,不过现在都改用电灯,没有再使用它了。”
她漫应了一声,地下身子去装作找东西。这样下去她根本没办法去找这儿有什么玄机。可就在这时,钱易竟然出现了。“你们在做什么?”
“时小姐说她的钢笔掉在里面,我正在帮她找。”亨利回答。
完蛋了,昨天她基本上都是跟钱易一起参观城堡,他肯定马上就能拆穿她撒的谎了!
“很抱歉,时小姐。”钱易忽然说,“我有些事要让亨利去办,你能自己先找找吗?”
啊?她愣了。钱易竟然相信她有东西丢在这里?“当然没问题。”事情都按照她想的发展,可是她为什么心里直发毛?等钱易和亨利走了之后,她大胆地去拉拉墙上的壁灯,壁灯纹丝不动。也对,还以为这真是在演电影啊?她抓抓头发,还是出去吧。她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或许约瑟夫只是看错了,误以为她真的掉了什么东西在这儿才跟她那么说的。唉,还是出去四处转转吧。
“哇!”一转身就看到钱易带笑站在门口,差点没把她给吓死。“钱管家?!你、你不是走了吗?”
“时小姐和我是同乡,所以对时小姐的照顾不能疏忽。”钱易的笑容让她心惊胆跳。
“不用那么客气。”俗话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放一枪,还是小心点好。
“不错,时小姐刚才在门外偷听,的确不是客气的表现。”钱易笑道。
钱易的笑容让她忽然害怕起来,她是不是又自己跳进什么陷阱里了?她退后了两步。“什么在门外偷听?我听不懂。”
“刚才我跟那位默罗先生在房间里谈话的时候,你不就站在门外偷听吗?”钱易噙着诡异的微笑走进门来,顺手带上了储藏室的门。
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甲鱼。“你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懂!而且我也没想掺和进去……”她退后再退后。她这是不是撞枪口上了?还是约瑟夫利用她的好奇心故意设个圈套让她这个笨蛋往里跳?难怪以前的人说好奇害死猫了!
“不必担心,时小姐并非自愿参与试验的人,我们还不至于要强人所难。”钱易微微一笑,“当然,如果时小姐愿意参加的话,无疑是个好实验样本。”
她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开玩笑,这里不会是像当年日本731部队那样拿活人来做实验的大型实验场吧?!原来她不是瓮中捉鳖里的那只甲鱼,而是很可能要被抓去解剖的白老鼠!“我、我、我就不用客气了。”她摇头摇得只差没有把脖子都拧下来。
“看来你对我们这里的内部消息完全不清楚,否则就不会那么紧张了。”钱易又向她走前了一步。
“内部消息?”
“这儿是吸血鬼出没的地方。”钱易淡然地说。
“那不是传闻而已吗?又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吸血鬼确实在这里。”呵,呵,呵,她不会是在吸血鬼的巢穴住了几天而不自知吧?
“嗯,那些的确只是外人的穿凿附会……”钱易慢慢地说,“我的家族每个人都很长寿,只是在传宗接代时产生的后代寿命并不一定每个都那么长,但仍然比普通人长寿好几倍。”
和约瑟夫说的一样,但他们长不长寿跟她有什么关系?
“据说我的先祖似乎在某个机缘巧合下才会获得如此长的寿命,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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