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阴沉沉,灰色的天空阴云密布。两旁高高的灌木草随着冷风摇曳。
一棵老槐树上,一对乌鸦,唧唧喳喳交头接耳的似乎在聊天,细眼望去,其中一只竟是万中无一的白色乌鸦。白乌鸦对黑乌鸦抱怨道:“今天居然没有一个亡灵?真是见鬼了!”
黑乌鸦乜了白乌鸦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见鬼对你来说很稀奇吗?没个正形。”
正在此刻,空中忽地出现一只灵鸽,拍着翅膀对着它们闪下大片绿色之光,光中浮现一行字:芷馨镇公主街红门伶家女子申时还魂!
看着远去的灵鸽,白乌鸦满脸的古怪,骨碌碌的翻着一对绿豆小眼对黑乌鸦道:“奇怪,什么世道,这千百年来一向是我们去勾魂,如今却领了个还魂的差事……”
黑乌鸦从它的羽毛中翻出一本亡魂档案,查遍了所有档案,也没有找到有关伶静萱今天任何的死亡记录,很是费解,对白乌鸦道:“这伶姓女子今天出魂?为何没有记载?怪哉!
城中——芷馨镇公主街伶家!
红色铁铸大门,红砖瓦墙,墙边的园中是大片的牡丹花,美不胜收。
牡丹园不远处西厢房中,纱帐轻蔓垂挂于床边,罗纱裙落于衣架之上。帐帘里的人透过红烛显露出的婀娜的坐姿和咳嗽出的声音,能清晰分辨出个年轻女子。
“小姐,你该喝药了。”一位丫鬟手捧汤药恭敬的站在帐外,愁眉不展的对着里面女子说着。
伶静萱虚弱地挑过帐蔓,看向那只药碗,捧起热腾腾的药,喝了下去,抬起美丽的脸庞,望向前方!
“沁儿,你出去吧,我想多休息会。”伶静萱无力的不去看丫鬟,又轻轻躺入床中。
丫鬟见她已经睡了,就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这时更是寂寥难耐,更多的是苦楚和绝望。伶静萱起了床,右手拿着块白布,缓慢地踩上凳子,费力地悬于红梁之上,赫然一代白绫。
“树寒,你不会孤单入黄泉,等我,萱儿陪你!”说完她闭上了眼,睫毛颤动着,眼泪划落两颊。义无返顾踢开脚下的凳子。粉色胭脂玉从她手中滑落地面,那是她最后的念想。一声绝响彻底划上她人生最后一幕句号。
“她的魂魄已然出体,施法还魂吧!。”黑乌鸦说完和白乌鸦顷刻间化为两道光束,落在了后院,显身为黑白无常二位阴使。
几秒钟后,伶静萱之魂离于肉身,凄楚的眼神看向胭脂玉又转向她的闺房仔细端详了片刻,再无留恋,芳魂穿墙而过。
魂魄才入院中,抬头方见黑白无常二位阴使,脸上掠过一丝不可几察的诧异,随后嘴角扬起一丝了然于胸的微笑,不禁心中自语:“树寒,黄泉之路等我,萱儿即将来此……”
“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白大哥吧?”伶静萱欣欣然又激动地飘到阴者面前,眼睛放出光彩即道:“二位是要带我去地府吗?那我们走吧!”
这回换白无常诧异了,若有所思着,鬼魂见到他们都是胆颤心惊,都以去地府为最痛苦、后怕之事,而跪地求他们放过。怎见这女子却显得急不可耐?这举动匪夷所思。不禁在想,这阳间呆久了,怪事还真多。
“我们来是带你还魂!你阳寿未尽!”白无常斩钉截铁的说。冷若冰霜的白煞面孔有着很重的鬼气味。
伶静萱不可置信的摇头连连后退,激动的喊到:“不,我寻死就是为了在地府和爱郎相见。白大哥,你带我去地府!我恳求你们二位了!”
白无常手托腮思量片刻,一本正经的对黑无常说:灵鸽会不会送错了信?如若真还魂,两盏茶的功夫定成。不过要先问个明白,别办错了事,阎王爷怪罪下来咱们担待不起!”
“也好。”黑无常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点着头应声。和白无常挟着伶静萱‘嗖’的一下消失在大院!
中国有句古话:“黄泉路不好走,路上无老少。伶静萱被挟着走在黄泉路向上看,果真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也看不到土地尘埃,向前看,依然看不到阳关大路,向后看,更看不到亲朋四邻。但此刻她的心却和这场景背道而驰。伶静萱拧着蛾眉快速的走着,甚至比阴使走的还快!伶静萱暗自思量:如果快一些,就肯定能遇到树寒了。伶静萱觉得自己雀跃的心要飞奔出来了!她带着期待之心即将走向酆都城。
进入酆都城的铁城门。来到一所大殿,都好似金色瓦砖,看瓦又不像瓦,看砖又不像砖。‘明镜悬堂’四个大字有种压迫和公正之气势!这时伶静萱抬起一张素颜定睛一看,白色雾气森森逼人。再仔细端详看去,传说中铁面无私的红脸官正蹬着她。
伶静萱屏气凝神,有点后怕的额头上渗出了汗。心里踌躇着:这就是十殿阎王之一的包青天吧!
“恩……“这一声轻而缓却有如洪钟回响在鬼气森森的地府。
“万物生灵!哪个不归我管?坏人做恶,叫他三更死,他绝对活不到天明!”阎王威严地开始审判!百度嫂索@半(.浮)生—哑妻难求
“面前跪地者,报呈姓名,生辰。性别。”阎王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眼睛却闪着狭簇精锐的光。
“小女子闺名伶静萱,生于公元1735年,死于公元1757年,虚度22岁。伶静萱抿着朱唇,紧张的抬头望向阎王恭敬回到。
“恩….君吏册史,把生死簿拿来给本官查看!“阎王撇了一眼册吏,这时吏册史早恭敬的把生死簿轻摆放到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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