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叫累了似的。小个子男人岔开的大腿内侧血迹斑斑,地上也沥沥啦啦滴着
血迹。
蔓枫一眼就认出那吊在树下的正是文叻,而站在他身后目光呆滞像开足马力
的机器一样chōu_chā不止的却是阿坚。她和阿珺交换了个眼神,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文叻低垂着头,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忽然看到了一双锃亮的皮靴出现在眼前。
他猛地一抬头看到了蔓枫,像见到了救世一样大叫了起来:「夫人救救命
啊文叻知罪了文叻受不了啦这家伙疯啦从洞里肏到洞外,从白
天肏到黑夜文叻的pì_yǎn都被他肏烂啦我说我都说我再也不敢隐瞒
啦夫人求求你快把我带走吧这帮家伙都是牲口他们不是人啊
」
站在文叻背后的阿坚见到蔓枫,木然的嘿嘿呆笑两声,又转过头去,噗地一
插到底。文叻嗷地一声惨叫,几乎岔过气去。蔓枫冷冷一笑,朝竹棚里招招手,
濛冲放下饭碗,点头哈腰地带了两个人上来,强行拉着阿坚从文叻的股沟里面抽
出了血淋淋的大ròu_bàng。
阿坚哇哇地叫喊着,不依不饶地转身向濛冲扑去。几个大汉手忙脚乱地把他
死死地按在地上。上来两个士兵,手里拎着一团乱七八糟的带子,压住阿坚就往
他下身套。濛冲见状拎起自己的铁链悻悻地退到了竹棚中重新端了饭碗。另外两
个光屁股大汉仍然帮助士兵压住阿坚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那两个士兵分开阿坚的大腿,从那一团粗硬的皮带中找出一只黑乎乎的塑胶
棒,狠狠地捅进了阿坚的两腿之间。阿坚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可没有人理他。
两个士兵把又粗又长的塑胶棒全部捅进了阿坚的后庭,然后拉开横七竖八的皮带
捆住阿坚的下身。
蔓枫心头一凛。她认出这是当初濛冲他们带出来的那堆戒具中的那条令人作
呕的贞操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个带队的军官看到了蔓枫的表情,凑上来对她说:「夫人,这家伙现在六
亲不认,见没穿衣服的人就往上扑,扑上去就要干那事。我们也是没办法。他们
这东西还挺好使,把他拘起来他还老实点,要不然这帮家伙就全乱了营了。」
说话间两个士兵已经用贞操带把阿坚整个下身都捆绑了起来,那条依然硬邦
邦的大ròu_bàng被粗硬的皮带紧紧地捆死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阿坚两眼通红,嘶哑着
嗓子还在嗷嗷地叫个不停。两个士兵绑好了贞操带,指挥着那两个光屁股大汉把
阿坚拖到大树下,用锁链把他死死地捆在了树干上。
阿坚挣扎了几下挣不动了,长长地出了口气,停止了嚎叫。但一双饿狼一样
的通红的眼睛仍然不停地在吊在同一棵树下的文叻的luǒ_tǐ上扫来扫去,还不时把
目光扫向竹棚里那一群汉子赤条条的身体。
文叻吊在离阿坚不远的地方,岔着鲜血淋漓的大腿浑身抖个不停,朝着蔓枫
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夫人救命文叻是混蛋文叻再也不敢了文叻知
罪了我全说文叻也是受人指使夫人饶命啊」
蔓枫冷笑一声,漫步踱到文叻的跟前,伸出一只玉指勾起他的下巴,眯起眼
睛看了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哼了一声道:「这真的想好了,都记起来了」
「想好啦,从头到尾都记起来啦。我通通都报告给夫人,一点都不敢隐瞒
」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我要听听你都想起些什
么。不过这你可要想好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去查证。要是被我查出有一个字有
假,哼」
「不敢文叻再也不敢啦夫人求求你求你快把我带走吧。」
蔓枫一挥手,两个士兵上前,从树杈上摘下了铁链,架起文叻瘦小的身子扔
进了吉普车的后厢。蔓枫扫了一眼那一群精赤条条满脸饥渴的汉子,轻蔑地一笑,
跳上车绝尘而去。
三天后的黄昏,wy城里那所神秘的大宅深处的密室中,执政联盟三大党的
党魁正在紧急密商。议会和街头的局面都急转直下,大家的政治生命还有人身财
产安全都受到了严重威胁,甚至连家人的安全都岌岌可危,执政联盟内部人人自
危,眼看大厦将倾。
三巨头已经讨论了大半天,却仍然是一筹莫展。现在连议会当中的不信任案
都算不上什么了,关键是限制政治人物及家人出国和资金流动的动议已经成了套
在执政联盟要人脖子上的绞,而且在不知不觉当中越抽越紧。
虽然由于执政联盟竭尽全力的阻击,议会还没有通过任何有关的决议,但有
人已经行动了起来,关于政府要人、家人及相关资金的任何风吹草动随时都会在
络和媒体上曝光。而橙巾团的示威民众则把执政联盟要人的住宅都围的水泄不
通,任何人员出
”点b点
入都会受到反复的盘查。政府要员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自
由。
现在,执政联盟几乎已经山穷水尽,三巨头手中已经没有什么牌可以打了。
唯一还值得一提的筹码就是楚芸刚刚出生的孩子身世的秘密,或者说西万家的血
脉丑闻了。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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