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尖叫变成了呻吟,很清晰的呻吟,男人的女人的,伴随着器官摩擦发出的声音。这的确是一场盛大的x派对,疯狂到及至,不顾一切。
他们不再有其他的身份,甚至连最后的x别都不再保留,只要自己喜欢自己所爱,便尽可以尽情发泄。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最原始的x欲,狂放而激情。
“伊甸园也不过如此。”
她惊呼,声音却淹没在一片激情中。
愈见憔悴的身形被一个宽厚的怀抱裹住,紧紧扣住,挣脱不得。
“没有禁忌没有束缚。伊甸园却还是有上帝的眼睛。”
“这是兽,不是人。”
“兽又怎么样?人原本就是兽,只是用人皮来掩盖自己的兽心。”
他的十指交缠着她的,像牢固的锁链紧紧相扣,用力就疼,松开又不舍。
“你以为我也是兽,没有人心。”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呼吸愈加急促,“因为我的人心在你身上,我自己只能留一颗兽心。”
也许是周围的环境,也许是她保留的兽心,总之身体在他的唇下蠢蠢欲动。
剥离了人的羽衣,原来我们都一样,带着yù_wàng,仰头向天空,呻吟化做一道弧线,刺破天空,在那里搭起七色的彩虹。
禁忌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舌沿着她湿透的手臂上游,来到她的肩头,停顿数秒,忽然露出森森白牙,用力,将属于自己的印记,印上。
她的身体自然弓起,疼痛中带着快意,原来每个人体内都带着一个受虐的自己。
她和他交替着呼吸,抢夺着所剩无几的氧气,好象两条快溺死的鱼,用力向上游再游。
音乐忽然转变,由激烈的摇滚变成优雅的蓝调,每个人的节奏都随之改变,呻吟就是全部的歌词,带着鲜明的个人特色。
她的手指沿着他背部起伏的线条向下,班驳的伤痕幻化成了一g鱼骨,卡在她的喉咙吞不下吐不出。她哭泣,连声音都被吞没。
一切的结束该从何说起,就从那盏灯吧,那盏琉璃制的灯聚焦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台下一片静谧。
她无颜,最终也成了兽,和台下这一干众人没有区别。
唯极的黑色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为成为了她的人皮。
“极,你怎么来了?”
“极来了吗?”
“还带了……”
“天,你带了个女人!”
几个相貌英俊的青年带着满脸的惊诧向他靠拢。
“我的女人怕羞。”
他伸开手臂示意他们保持距离。
“看看都不行吗?”
“就是,你可从来没参加过我们的派对。”
没错,他放任他们的x派对,甚至在开至最高潮时都只是冷眼旁观,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的能力进行过揣测。
唯极朝边上的一个男子使眼色,他会意点头,走到唱机前,换了一张胶碟,一首缓慢而悠扬的歌,适合伴眠。
他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发,至尽地温柔,眼中不再有戾气,这一刻他回归了,他又是当年那个温文的哥哥,保护她,爱着她。
台下开始欢呼,一半是惊讶,怎样的女子能攥取他全部的心神,让冷酷如魔神的他变地那么温柔。
他们在疑惑,如果往常他是魔,那么为什么现在他看起来那么像天使,他到底是什么?是那条在伊甸园的蛇?
“知道什么是禁忌了吗?其实没有所谓禁忌,这不过是上帝给我们加的锁链,想让我们一辈子困在虚幻的伊甸园里。”
第 23 章
“那是你的选择,你最后还是选了他。”
“不是的,不……”
电话的忙音,言乐看着听筒,似乎能看到她无情无欲的脸。
全是她的错,是她的背叛让她有家不能归。她怨她怪她都是应该的,她必须无条件地接受。
现在想来,原来她为了自己的坚持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弥乐还有青扬,他们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好到她一个怀抱不能全部拥揽。
而她又在做什么,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找了无数的理由,最后的最后她依然是个不敢面对的懦夫。
懦夫啊!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整天地缩成一团,萎靡不振,甚至讨厌现在的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唯极幽禁了她,因为外头已经闹做了一团,虽然他们不说,可是她清楚地很,秦家的幺儿死在了礼堂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而唯极早就把一盆脏水泼在了卫擎身上。她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个悚人的大标题,什么两男为一女子争风吃醋,一死一逃。多么绝妙的内容,那一期的报纸一定热卖。她的耻辱弥乐的妄死都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秦家早已将她恨地入骨,她已经被划入了狐狸j,扫帚星一类。弥乐的身后事g本没有她c手的份。
她就是一个棋子,利用完了就被抛弃在这里,见不得天日。
“不能这么想,不能,不能!”
言乐半跪在床上,双手抱头,不停敲击着被子。为什么会这么想,她还在期望着唯极能来安慰她?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想着他。
他是最大的恶魔,侵占了她的身体和思想。
罪人,他们是罪人,身体上的行动上的,完全的罪人,不可饶恕。
烟灰掉在了床上,她才意识到又一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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