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来,她就像是孩子脱离了家长的掌控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三天时间,白天疯玩不算,晚上还要拖上我,因为她,我也喝了不少,大概知道自己能喝多少。
只两个人,林泉照着酒单,胡乱点,等端上来一看,度数都不低,她还把两种酒掺在一起,自己先尝试一下,笑着拍我,“你尝尝,味道还不错哦。”
我不怎么信,犹豫着喝一口,味道奇奇怪怪,“这样容易醉的。”
“管他呢,如果我醉了,你要保证把我送回去。”
“凭什么?”
林泉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寿星姐姐’啊!”
“哦,姐姐,我知道了。”我笑起来,你越是在意我越是要说呢!果然,林泉气得不行,把我面前的杯子倒满酒,“故意惹怒寿星,罚酒一杯。”
我很干脆的把杯子喝个底朝天,笑微微的问:“满意了么,如果不够,再来。”
林泉挡住我就要去倒酒的手,“别,回头你醉了我还得服侍你回去,这么亏本的事情,我才不干。”少少的倒上一些,笑嘻嘻的说:“我们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酒吧里气氛不错,不会多吵闹,没有人大呼小叫,舞池在我们正对面,中间隔着不少距离,现在时间还早,四下里人也不算多,一般都是说话喝酒,连跳舞的都没几个。
林泉也不是能喝酒的人,又是三种酒掺在一起,还没喝多少,在我觉得兴头正好的时候,林泉说头晕了,醉了,要回家。
我没办法,只好扶着她回去。
林泉还一点没说谎,真的醉了,本来就是个爱说话的,这回更了不得了,一路说个没完,声音也不小,问东问西,都是关于我的,一会儿又拉扯自己前一段感情,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想表达什么,要不是足够了解她,一定以为她是借酒装疯。我想让她少说几句,就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还发起脾气来了,手一甩走开了,没走几步,差点跌一跤,我赶紧追上去,懊悔不及,早知道酒后的林泉是这个样子的,就不该让她喝酒。嗐,还是任兆欣的酒品好,安安稳稳,也不会胡闹。
敲开林泉宿舍的大门,人家一看林泉这副稀里糊涂的模样,好笑的同时,也不愿意伸手和一个醉鬼拉扯,都躲的远远的。我把林泉安顿到床上去,又弄了水给她喝下去。可能是路上话说多了,喝了水之后,林泉就安静下来了,闭着眼睛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看的我一阵好笑。
笑完了,也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天台上原先还不止我和任兆欣两个住户,还有两个人,天气一热,那两人就搬到楼下去住去了,任兆欣又不声不响的搬走了,现在,天台只有我一个住户,够自由自在,弄出多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来埋怨。
喝了些酒之后,情绪正好,不算多兴奋也没多低落,其实,我该多喝些的,这样,情绪会更好。
洗了澡,搬了椅子出来坐,把脚翘到对面的桌子上,轻轻晃着,手里捧着一杯水,看上去,不是一般的逍遥自在。
“哟,好自在啊!”
我听见这不阴不阳的声气,转头看去,任兆欣慢慢朝这边走来,我笑了一下,“是你啊,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原来你在人后是这副模样呢?”
我的视线跟着任兆欣移动,“怎么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任兆欣背过身靠着桌子,两只手往后,撑在桌面上,“呵,还喝酒了啊,难怪呢!”也不知她打哪儿来,脚上一双人字拖,脚指甲上还是鲜红的颜色,两条长腿交叉,无袖及膝的裙子,散着头发,微微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醉了没有?”
我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移开视线,“没有。”
“不早了,该休息了。”
“你不是也没睡?”
任兆欣转头看看门窗大开的屋子,两手一撑站起来,走过去,“啪”的把门带上,拔下钥匙,“跟我来。”
“干嘛去?”
任兆欣回头看我一眼,说:“不会卖了你就是了。”
“你也要敢呐。”
“就是啊,我还怕砸在手里呢。”
我还坐在椅子里,笑说:“是啊,如果你把自己头上插个草标,买家肯定要打破头。”
任兆欣被气到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抬脚就往楼梯口走,我在后面高声问:“喂,你去哪里?钥匙还我啊!”无奈,人家充耳不闻,没有钥匙,踹门倒是一个办法,但踹坏了还得花钱买新锁,不划算了,只好追过去。
我在这边略微磨蹭了一下,再追过去,就看不见任兆欣的人影了。我一边四处看一边怨念,“干嘛呀,没事不在家睡觉捣什么乱呢?”走到右手边的路上才看见,任兆欣在花坛边转弯了。
“任兆欣,你站住。”
任兆欣倒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理睬,径直朝着一栋楼里走去。我朝四下里看看,很是无奈,只能大步上前,叹气,今天就该多喝点,一醉方休,也就不会再这个时候出来发神经了。
等我追上去的时候,任兆欣已经开了家门,转头看气喘吁吁的“追随者”——我,一把拽进去,“吧嗒”关门上锁,把钥匙往旁边柜子上一丢,“进屋换鞋。”她自己只甩了拖鞋,赤脚朝左手里的厨房走去。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家里不住,非要出来住。
“我没想进来的。”在她刚丢钥匙的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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