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分别是老板和老板娘,还有两个长得比较秀丽的女服务员。按理说,服务员拿杯子帮忙倒水,这是说得通的,但是老板和老板娘拿杯子,就有些奇怪了。司机的面子再大,也不至于达到老板和老板娘双双上阵服务的地步。
萧晓白看了看满脸困惑的四个人,回头跟同事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在这里隔离询问一下,留下一个人看守,其余四人分成两组,每组审问一个,两轮结束,以防对方有时间串供。
饭店里条件差,就征用了上面的客房;萧晓白和小钱,来到了楼上客房,检查了一番。这里的客房,条件很差,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机,就没有其余的东西了。客房内的墙壁,甚至连涂料都没有刷,只有一层简单的白石灰,上面贴满了俗艳暴露的照片。这是一家典型的提供生理需求的饭店,不论是提供能量还是消耗能量。
检查了客房内外的情况后,两组人开始了审问工作。萧晓白和小钱分到了一组,他们先审问的是老板。
老板是个肥头大脑的家伙,一双金鱼眼,满脸油光光的,看样子十分紧张,见到萧晓白两个人坐下,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想套近乎。
“你想干啥?我们现在不是跟你闹着玩呢!老实点!”小钱一句话,打消了这小子的企图,他讪讪把烟装回了口袋,总算是严肃了起来。
萧晓白本以为这一次审讯会持续很久,没想到这小子交代的很快。据他的描述,在农历二十二那天早上到上午,他一直在忙着招待客人,并没有与司机接触过。至于接触那个杯子,在萧晓白反复的提醒和询问下,他想起自己曾经拉着一名服务员偷嘴,服务员手里好像拿过一个杯子,被他夺下去放在了里屋的桌子上。
听到这个回答,萧晓白和小钱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家伙,也真够绝的,做生意的空挡,还不忘偷吃,而且自己的老婆就在前面忙活,他倒也不怕。
等到隔壁的同事也审讯完毕,将两人同时带下去的时候,小钱趁空告诉了萧晓白一些他了解的情况。这种从事se情服务的小店,都是这种情况,每个服务员都被老板得手过的,这是这种行业的潜规则,不过,这个小店的老板娘,似乎醋劲很大,而且十分强势,看样子,这个老板似乎有些窝囊。
休息了一下,在看过口供,确定了下两个人的审问重点之后,两组人马对剩余的两个人进行了审问。
审问结束,四个人凑在了一起,开始对口供的情况进行核对,并整理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按照口供的核对,在李进民吃饭的中间,他要求饭店,帮他倒一杯热茶,好在路上喝,而当时吃饭的房间,并没有热水,他就让服务员吴春梅为他倒热水。当时,老板娘恰好在他身旁,就随手将他的杯子接过,递给了吴春梅。
吴春梅也证实了这一点,她是在老板娘手中接过杯子的。而她,也正好是跟老板偷嘴的女服务员,她承认,在她拿到杯子,到后面厨房准备打热水的时候,被老板拉去了楼上客房。杯子就放在了厨房的灶台上,等她在五分钟之后下来,杯子已经不见了,她也没有在意,端了其余的菜,到了前面上桌。
而最后一名服务员,就是江小丽,据她的描述,她在端了盘子回到厨房,看到杯子在灶台上放着,就帮司机拿了过去。
但是按照她的描述,杯子里已经装满了热水,她并没有打开过盖子。而按照吴春梅的描述,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装热水,就被老板拉去了客房偷嘴。
在这里,出现了疑点,一个人说装了热水,而另外一个,却说自己没有装过热水,那么,打开杯子装热水的人,会是谁呢?
接触过杯子的四个人,都有合情合理的理由,而他们,似乎都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最大嫌疑者,是服务员江小丽,因为她接触杯子,是没有人证明的,但是江小丽的动机又何在呢?而且,假如是她放的热水,她没有理由故意说自己没有放过热水,来导致疑点的出现。
几个人看着审讯记录,只感觉滑稽,一个水杯从前面大厅到后面厨房的短短一段路程,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简直就是一个人类社会阴暗面的缩影。
“大家有什么意见?”萧晓白拿着一份审讯记录,向大家问道。
“我觉得那个江小丽嫌疑最大,我在审问她的时候,看得出她很紧张。”小朱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应该对她进行重新审问,找到突破口。”
“但是动机呢?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应该不会与一辆大巴车司机无故结仇的,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小钱马上提出了疑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有的时候是恶作剧吧!像我们小时候,故意在别人杯子里面放胡椒面一样,她可能只是想跟这个司机开个玩笑,但是没想到出了人命。”小朱挠了挠头,给出了一个可能性。
“不对。猪头,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审讯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们李进民的死讯,假如是恶作剧,对方不会故意隐瞒的。”小钱说完,看了萧晓白一眼,似乎有些得意。
“这个事故,在报纸上有报道的啊,而且,人在自保的情况下,会下意识的避免一些可能引起偏差的事情,哪怕是恶作剧,也会隐瞒的。”小朱的话,让萧晓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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