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客人吗?”苍白的少年虚弱的问了一句,身子没有动,只是把眼睛睁开了,清澈明亮的眼睛,依然露着冰冷孤寂。
“是我们的一个恩人,靠他的施舍,我们才有足金的钱动手术。不过,刚才已经报答了。”老乞丐听到儿子的询问,立刻变得非常慈祥,坐在床边为他把着脉,又喜道,“爻儿,今天的病情好多了,只要恢复的好,不出两个月就能下床行走,再也不用困在昏暗的房间了。”
他们说话用的都是华夏语,王小银也听得懂,暗道这老乞丐恩怨分得太清,心想若不是蓝三刚巧施舍给他一些碎钻石,恐怕今天他也不会救自己。既然这样,不如让他继续报恩……
“爸爸,我看他们有人受伤了,你去帮他们看看,就算报答了,他们也是我们曾经的恩人呀!”冷面少年是个热心肠,知道父亲恩怨分明的脾气,所以才这样说。
“爻儿放心,刚才我也看过了,那姑娘的伤不要紧,只是轻微的内伤,外伤也止血了,过时我为她煮一碗草药,保她无碍。”老乞丐说完,就从内间的藏药木橱里抓出几种草药,动作娴熟的放进陶瓷容器,加上适当的水,放到炉火上煎煮。
王小银握着蓝五的雪白手腕,感触着她的脉搏跳动,虽说蓝妖教条中标明为主人献身一切的规则,真正做到时又是一番感受。他m着蓝五x口的伤痕,眼中的柔情连远处的冰冷少年也能感觉到,那少年害羞的转过脸。
王小银查觉少年的反应,于是转头对他笑道:“我叫王小银,很高兴认识你,你来珊瑚国有多久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虚弱的回道:“我是张爻,刚到天堂不久。”
少年似乎有些戒心,并没有回答太多信息,他只是说刚到天堂不久,并不是说到珊瑚国多常时间。王小银敏感的把握到这些细节,暗想,老乞丐一身玄术出神入画,却混迹在都市最下层,肯定在躲避某些仇家。想到这里,他对少年的回答也释怀,不再询问这些话题,向他介绍一些天堂有趣的地方,一时两人聊得颇为投机。
“我在天堂开家珠宝店,病好时到我那去逛逛,这是名片,刚刚印好,你是第一个得到,值得收藏。”王小银扔给他一张冰蓝色的名片,力道恰好,落在少年手边。
“谁的天堂?很奇怪的名字,很容易产生歧义。”少年又是一笑,笑起来很好看,与平静时的冰冷面容产生强烈的对比,若是发型正常,定能吸引不少美女青睐,“我会去的,反正在天堂也没有朋友。”
这口气,好像赖定王小银似的,外面的老乞丐看到儿子笑容不断,也开心的笑起来,突然他觉得无数隐身的人影涌进小院,每人都带有不弱的能量,忙对王小银喊道:“快出来,你的同伴的来了,可别引起什么误会,这个小院可禁不起你们折腾!”
王小银的蓝发轻轻舞动,方能感觉到蓝妖们的存在,他的功力还看不出蓝妖的隐身,只能凭感觉。他走出去,朝蓝妖们简单打个等待的手势,然后转身进屋,继续和张爻聊天,直到老乞丐把药煮好,端给王小银。
“谢谢前辈!”王小银接过褐色的药汤,把蓝五扶起。
“别前辈来前辈去的,别人都喊我老张,你也可以这么喊!”老乞丐淡淡说了一句,又陪儿子说话去了。
“老张就老张吧,这个称呼什么辈份都能叫。”王小银尝了一口药汤,苦的直皱眉头,觉得温度合适,才递给蓝五,“最好一口气喝光,越等越苦。”
“嗯,奴知道。”蓝五微笑点头,一口气把它喝光。对王小银的体贴照顾,非常欣喜,暗暗捉m着,是不是时常在主人身边受点小伤,也好再次享受这种体贴。
王小银再递给蓝五一杯清水,让她漱嘴,一切收拾妥当,才对张家父子道:“夜太深了,我们也该告辞了!你们在珊瑚国若有什么难处,请打我手机,或者到名片上的地址找我,只要能办得到,一定鼎力相助。”
老乞丐看看手上的冰蓝名片,微微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第二天,珊瑚国各大报纸都出现惊人的一幕,通通报道血神教残杀警员的图片。这些清晰的彩图,把枯瘦血神使杀人时的狰狞表情都拍的一清二楚,血r纷飞的惨关,警员死不明目的悲壮,骏马被无辜屠杀的凄凉。
枯瘦血神使惊人的玄术,身披金系护罩,空手对付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员照片,传遍大街小巷,络上传播的势头更猛,一个潜藏多年的黑道邪教再次闹的沸沸扬扬。
更有一些新闻评论,控诉李家和血神教的勾结,说那些价值十多亿的军火,是血神教用来屠杀天堂市居民的,旁边的照片自然是血神使和李家家主的合照,还有一些接触的生活照,让人不得不信。
这些报道引起了市民的恐慌,自发的有人举行抗议示威游行,这不光在天堂市,在首都千石,也有数万市民加入抗议活动,要求政府坚决取缔邪教活动。
几个党派的议员也不甘寂寞,纷纷在电视台发表演说,趁机拉取国民的支持,想赢得国民的好感。无论他们怎么说,最后都会大力抨击血神教的恶行,并向国民保证,会有特殊部门负责此事。
天堂市市长李芸先把几个报社的头头臭骂一顿,责骂他们为什么不按事先的版面发行报纸,为什么在市局领导不知情的情况下,印出这么惊悚的报道,而且还是全国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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