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唔……好的好的,”苏莉刚才几句解释让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好在她后面的邀请解除了我的难堪,我爽快地答应下来,随她来到她的香闺。
一走进她的屋门,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酒味,我往写字桌一看,上面东歪西倒地放着三、四个啤酒罐,旁边站着一瓶汾酒,瓶里还剩下一半,桌上散乱地摊开几包椒盐花生米和牛r干之类,见此场面,我心里一动:看不出苏莉还真能喝,就这几样小零食喝了那么多,她说话仍然有条有理,可见酒量不一般,至少在我之上。
她让我坐在写字桌前的钢管椅上,自己坐在床头,倚住桌子斜对着我,眼睛瞪着桌上愣愣地出神,不知想些啥。
我给她茶杯里续上点酒,又拧下汾酒的瓶盖当酒盅,给自己满上,端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仰脖,“吱溜”一声抿进嘴里,顿时,一道火线向下冲进胃里,肚子一热,翻腾开了,我赶紧撮起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勉强压住热浪。
苏莉平静地端起酒,凑到嘴边呷了一口,鼓起腮帮过了过,这才慢慢咽下去。
厥倒!这是善饮的酒鬼标准喝法,老爸的朋友徐叔叔就是如此,每喝一口烈x白酒都要先在嘴里品品味,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吞下去。
苏莉己经喝了不少啤酒和白酒,面色微醺,眼皮和脸颊泛起片片酡红,两只胳膊肘支在桌上,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靠住写字桌的一边,因为x部以下的衣服被桌子边挡住,贴在了身上,x前一对饱满的r房更显得胀鼓鼓的,好似她把自己的r房放在桌子上。
我收回意乱神迷的目光,提起酒瓶又给她倒满,自己也斟了点,小心翼翼地端起来醮醮嘴唇,放下杯子,看着苏莉,“哪能啦?心里不开心?是刚刚电话里和侬男朋友吵相骂了?”我问。
“没……,唔……没……”她避开我的视线,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端详手指甲上的指甲油,“没事体的,侬当我有啥事体啊?”
“唔,没事体就好。”我见她不想多讲也就不多问,闷闷地端起酒盅喝着。
我和苏莉谁也不再说话,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大半瓶汾酒很快就倒空了,我背上见了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却有点意犹未尽,抓起酒瓶,瓶底朝天把最后一滴倒进嘴里,咂了咂,“哈啊…不错不错。”她舔着嘴唇赞叹了几句,放下酒瓶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我,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我倒退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扑到我怀中,抱着我的脸,用湿漉漉的唇在我面上乱印。
我慌乱地推开她,“小莉…小莉,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子……”
苏莉看着我,呆呆地两眼发愣,一言不发。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漂浮地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好啦……,小莉,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不好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心里不高兴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以后酒不要喝这么多了,好吧?”我像个大哥似地安慰她,“睡吧,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侬直接到那边叫我好了,我走啦……”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飞快地走回自己房间,c好门,心还在“砰砰”乱跳。
我重又躺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希望快快睡去好忘记刚才的一幕,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看到苏莉那略带醉意的眼神、泛着桃红的姣好面容正在对我盈盈微笑,刚才她扑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的满怀柔软的女人温馨味道好象还停留在我臂膀上。
我浑身燥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都己经半夜两点钟了,我竖起耳朵听了听,苏莉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两眼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久很久,困意渐渐涌来,我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七点钟本来是苏莉叫醒我,这天我却自己醒了过来。我坐在床上,宿醉未醒而且头痛欲裂,我使劲搓搓脸颊勉强支撑着下了床,“哎哟……”一站到地上就觉得后腰眼子又酸又痛,我的酒量不行,肾脏稍受点酒j刺激就反应强烈,以前在大学里和同宿舍几个兄弟喝点白酒,第二天早上就是这个感觉。
我端着脸盆走到过道里,回手拍了拍苏莉的房门,她在里面含糊地答应,“快起来喽!上班去!”我大声吆喝一句,自己走进厨房洗漱。一会儿,苏莉穿好衣服开了房门走出来,用脸盆盛了些自来水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一边和我谈论天气,一边洗了起来,好象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莉之间恢复到了以前的随意,并没有因为前晚的酒醉留下任何尴尬,白天在一起上班工作,吃饭时也一起去食堂打饭,有时我太忙或者她有事走不开,相互间就帮忙替对方把饭买来,傍晚下班也一同走回宿舍。
这些情景看在铜陵的同行们眼中大约是怪有意思的,有人打趣问我们回上海后几时办喜事?对这类问话,我照例只是笑笑并不搭腔,苏莉却很紧张地看我一眼,转过脸去扯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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