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在她房间里看电视看到十点正,按照事先约定,我起身回房,她关了门,“哗”一声从里面c上了c销,我听了,耸耸肩,回到房间里坐下,用手提电话给父母亲报了平安,又给徐晶打了电话,只告诉她我一个人住一间房,没有说苏莉住隔壁的事,说了几句情话,我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给苏莉房里传来的一阵闹钟声吵醒了,我这才知道她连石英钟都带来了,怪不得昨天我替她提行李时,那包那么重哪!我看看表,才七点钟,想再睡会儿,门上“砰砰”响了两下,苏莉在外面叫我:“快起来吧!七点钟啦!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是昨晚约好的,早上谁先起床谁负责叫醒另一个。
我应了一声,坐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
苏莉在厨房里哼着歌洗脸刷牙,不知不觉中,我两腿中间的yj挺立了起来,“该死,一听到女人声音就大了,怎么见人哪?”我看看门上的锁,嗯,锁好了,我右手握住yj上下飞快地套弄着,想快点把欲火排泄出来,——不行,忙了好一会儿,胳膊都酸了,一点sj的意思都没有,算了算了!
我站起身,勉强把yj纳入裤子里,扎好皮带,整理一下裤子前面,这才打开房门走出来。
苏莉洗完了,端着脸盆走出厨房:“快点洗啊,拿碗去食堂吃早饭。”
“好好好,就来就来,”我佝偻着腰,怕她看出我裤子前面鼓出的那团东西。走进厨房里,在水池里放下脸盆拧开水龙头,我双手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撩到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上,借以平息一下心中腾腾的火焰,连洗了几把凉水,人清醒了些,裤裆里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洗完脸,苏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过道里等我,她一边跺着脚一边催我:“快点,动作快点!来不及吃早饭了!”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拿起白大褂和她一起走下楼梯,按着昨晚接待人员指点的方向走向医院。
铜陵市人民医院,按照地区人民医院的级别来说是相当不错的,各项管理规章制度很完善,执行得也很严格,医疗水平并不比上海的市级医院低,只是医生和护士们自身学习进修得差一点,主要是因为缺乏与外界最先进医学机构的沟通。
我和苏莉在上海的医院里都属于苦力阶层,没有机会学到最先进的技术,只是按照已有的制度执行c作,帮人家一个人手紧张的忙,当然也谈不上向铜陵的同行们介绍较新的经验,不过,正规医院的c作都是相同的,所以,不到半天时间,我和她就都熟悉了新的工作环境。
由于我和苏莉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同事之间也不熟,所以,从我们第一天上班开始,除了工作时间大家各顾各的,一到下了班,她就和我凑到一起。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鞋,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的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乐。
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后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几天接触下来,我对眼前的苏莉有些迷惑了。她始终保持着很优雅的外形,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哪怕是在和我看电视讲笑话的时候,苏莉也总是尽力维持年轻女子应有的仪态,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能和偷盗联系起来的一丝痕迹,哪怕是一个鬼祟的眼神,或者闪避的神情。
但我不能主动问她那次发生的事情,毕竟那是次对谁都不愉快的经历,我只知道,她的男朋友在发生了那次事情后就与她分了手,所以几个月来她一直情绪低落。
很快,五天过去了,我在星期四下午找到医院的行政科,托他们买一张回上海的车票,可能是小城市中机关少人事圈子小,求人办事容易些,他们很热情地答应了,而且星期五中午就给了我火车票,可惜是星期六上午开出的特快车,我有些失望,但仍然感谢了他们帮忙。
我在星期五晚上临离开苏莉房间前,问她第二天回不回上海,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告诉她我准备回趟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问她要不要帮忙捎什么东西过来?
她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啥要回去拿的,……侬走了,我正好一个人住两间房间,舒服舒服……”说着她笑了起来,朝我摆摆手,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坐着一辆摇摇晃晃的机动三轮车到了火车站,正好赶上六点半发出的列车。在车上如同来时那样,连续晃悠了六个多钟头,下午一点半到了上海新客站,然后坐上地铁直奔家里,用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两点钟。
徐晶坐在大房间的饭桌旁,正朝着房门,抬起脸直愣愣地瞧着我进去,然后,她猛地跳起来,绕过桌子伸着胳膊向我扑来,我用宽大的x膛接住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哭得湿漉漉的脸颊。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我的鼻子在她乌黑的秀发里拱着。
她仰起脸,傻呵呵地笑了:“你怎么才回来?我当你昨天晚上就回来呢?”
“噢,他们医院帮我买的票,昨天是星期五,从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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