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存了一个疑问,犹豫半天,决定还是要问,道:“刘姐,我问你个事,这事我不大好意思说出口,但是不问又不行。”
见她点了点头,我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经常做那种梦吗?有没有真实感?”
婚后的女子脸皮比我想象得要厚得多,她脸色一红,坦然说道:“经常做,不能说夜夜做,但一周四五次是有的。梦境嘛……挺真实的。”
我见她如此爽快,脸皮也厚了起来,接着问道:“是一个人呢?还是连续换人?”
刘素贞定神想了一会,道:“是一个人吧,不仅模样,身高……还有那个时候的……动作都挺像的。”
我心里大约已经判断出,神婆子的淫符挺厉害的,刘素贞体内不仅如同中了淫毒,十有七八她还召来一只淫鬼,刘素贞平常的艳梦,其实就是道书中提到的鬼交。
我想到这里,又问道:“你当初将八字都交给神婆子了?还有就是,到了阴天的时候,你的腰是不是又酸又痛?”
刘素贞诧异地望着我,道:“你连这个也懂?!你真厉害,还正如你说的,我的八字当初是前夫给神婆子的。我的腰……到了阴天的时候,腰部的确又酸又痛。”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是笃定,道:“你这是中了淫符,我只能判断出这个,却破解不了。要想破解这个,得从神婆子那里拿回一样东西,如若不然,即使我师父出手相助,也未必能破解得了。”
刘素贞诧异地问道:“什么东西?!”
我稍一犹豫,决定还是如实相告,道:“一个写着你生辰八字的小木偶或着小纸人,总之,那个东西不拿回来,或者,那个神婆子不撤法,这事不好办!我师父退休以后,住在东北山的一个山村里,不行的话,让师父看看再说。”
刘素贞面露惊色,道:“那些事真灵吗?如果这样的话,若是他们想整我,我不是永无宁日了吗?”
我笑了笑,安慰她道:“刘姐,其实你也不要太担心,无论和尚道士还是神汉巫婆,都有道规限制,若是真害了你,他们会折阳寿的,所以若没有深仇大恨,一般人不会这般害人害己的。我师父若解不了的话,我陪你去找那个神婆子去,现在既然离了婚,你前夫家的人做这些事,就失了大义的名头,若神婆子知道这个情况,说不定会主动中止道法。”
刘素贞出了回神,道:“我现在挺害怕的,万一把持不住……”说到这里,她的手隔着睡衣摸了起来,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
我看了看表,原来已经到了午夜,估计刘素贞体内的淫符开始发作,或者那鬼夫到了钟点过来,这是催她过去睡觉了。按照古书里面的记载,刘素贞若是不慎陷入**中,不仅会沉浸在鬼交之中,在鬼交的影响下,身体的需求会逐渐加大,她在阳间的“玩伴”将从无到有,随后逐渐扩张。
“嗯……哼……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刘素贞似乎已不清醒,断断续续地说完,还挑逗似地看了我一眼。
身为童男的我,不由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迫自己压制住**,上前掐着她的虎口穴,喝道:“刘素贞,你醒来!”
刘素贞打了一个寒颤,眼神立时变得清明,迷糊一会,有些后怕地说道:“哎,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啊!”
我想了想,从脖子里取出一件玉佩,递给她道:“这是家里人给我的,开了光,你戴上它,邪物不敢近身。大后天是星期天,我带你去见我师父。还有,你晚上莫出门了,尤其是午夜的时候,最容易出事!”
刘素贞戴上玉佩,仿佛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感激地看着我,道:“小阳,我离婚以来,你对我最好,谢谢你。我先回去了,大后天……我找个车,我们一同去寻你师父。”
第二天开始,可能因为玉佩借出去的缘故,诸事变得很不顺利。上午材料打了一半,竟然停了电,我中间又没存盘,害我白忙活了半上午。中午来了电加班,打了一大半时,秘书又拿了一份材料过来,道:“小阳,那份材料别打了,侯主任说了,不用那个稿子,用这份讲话稿。”
我无语地看看费了一中午时间打印的文档,心情郁闷地想开口骂人,想想陈秘书是一把手侯主任的文字秘书,最近很可能会升任办公室副主任,骂人的话又弊了回去,只能自认晦气。
生着一肚子气好不容易打完稿件,看看已经过了饭点,只好去小卖部买了两包方便面,回到宿舍泡上,凑合着垫了垫肚子。不久,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原来是住在隔壁的张昌。
张昌是我们单位的文书,大学本科毕业,比我大四岁,与我同时进的人大,平常关系不错。听说他春节后就会结婚,快要正式告别单身生涯。我刚开门他就将我拉了出来,道:“小阳,打麻将三缺一,你来凑把手。”
张昌的父亲是下面乡镇的党委书记,在我们县知名度很高,家里条件很好,玩的局很大。我连忙辞道:“你们玩的局太大,我这个家底,不够你们三把胡的。你们玩吧,我不过去了!”
张昌身高只有一米六多点,也不壮,但是手劲不小,听到这里,强行将我拉出房外,笑道:“谁不知道你是常胜将军,若非今天缺个人,没人喜欢跟你手气这么旺的人玩。”
说句实话,在道术方面,我虽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但是知道不少秘法,知道怎么借运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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