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
【是什麽?】坐在沙发上的她,明显清瘦,静静的问我。
【书。我从家里带来许多珍藏的书,可是没有地方放。】
【你以後不是还会回来吗?】
嗯……是会回来,不过不想被逼著回来。
【总之,能不能暂时帮我保存?】望著她的大眼睛,我企求道。
不断偷瞄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没时间犹豫了。
【拜托了!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
小野看著我,她在思考,久到令我觉得她要下逐客令了,最终她漂亮的粉唇动了动:【明天,等我答复。】
【哈啊?!】早知道应该学狗儿刨坑,利索埋了宝贝书,两年之後再回来。要不是考虑到南园时刻有人种奇怪的植物,我早扛锄头去了!当然想在走之前挽回我跟小野的友谊也是重大目的。
***
次日,我马上明白什麽叫作後悔了。因为小野拎著巨大的旅行箱出现在宿舍区入口的管理处,吉莉儿故意忽略她,而我的双眼,完全忽略不了她脚边的行李箱!
第六章之五
【在看什麽?】耳边喷来的热气是吉莉儿的。
【没,没事。】敏感的缩缩脖子,该来的一定会来,该走的,这一走就注定回不到现在的状况了。我仔细看著吉莉儿的一举一动,平常喜欢看著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今天特别想一直瞅著她,要是谁能给我免费塑樽蜡像就好了,吉莉儿正面侧面,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无论哪一个角度都那麽好看。
【hey,回神了。】眼前巧克力手挥了不知多久,久到吉莉儿推我肩膀我才回神。
【那,我去上课了!】校门口下车,目送她驱车离开。今天,吉莉儿的课程几乎都在学校里度过,所以直到放学前,她都不会知道我要去哪里。
【站住!】刚想往回走,校门後边窜出三个人,一左一右分别是司马易儒和野原新之助,他们都是汪同志的死党,那中间把自己包裹得像木乃伊的人,难不成是?
【杨贵妃,你休想开溜,说吧,第三场赌局是什麽?】真的是汪越,十级重残也不是这麽包的啊,他竟然从头包到脚,连脚趾头都包实了!如果他不出现,我都忘了还有场赌局。
【第三场,】今天心情特别好,就当作是代替吉莉儿感谢他的一片痴心:【我们打个商量,毕业时体育学分你要是能给我a,第三场赌局就算你赢。】
我的话令他们同时怔住,未免多生枝节,适当的威胁是必须的:【或者,你把医生开给你的化验单给我,我会照那天说的,双倍赔给你。】看向汪越身後的两名死党,他们不自觉站得远了些,总算还没忘记我说过的话。
【你什麽意思?】
【简单来讲,第二场赌局你赌我下了药,那麽就应该会有全身溃烂,皮肤作浓,眼角膜红肿,呼吸困难,身体发热等症状,你现在的样子已经证实你的确生病了,我手上有解药,以毒攻毒会马上好的……】
【好,我答应你!】话没讲完,汪越木乃伊之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他接受了。
【那麽说,你要按照赌约离开南园……?】左後方的司马易儒说道。
【而且要马上加立刻消失在我们面前。】右後方的野原新之助说道。
【嗯……】我端起左右手肘支起下巴,为难道:【‘马上’有点困难哎,因为我暂时还没钱买南园机场的航票。】
【汪越,别信她!她一定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司马易懦话声刚落,只见汪越朝後伸出一只手,说道:【借我一万块。】
【好的。】野原新之助大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币,汪越接过後伸长手臂,道:【当是给你饯行。】
【要还吗?】
【给你的小费。】啧,有钱人的高傲。
【那好,不到毕业前,我不会回来,!】
【汪汪桑,她真的就这麽走啦?】野原新之助问道。
【她该不会早就在我们课桌里下好毒,等我们明天求医无效去求她吧?】
【我死都不会屈服!】
……人生又不是只有爱人,笨。
***
光速跑回宿舍管理处,隔著冰蓝色的玻璃窗,能看见她依然坐在办公室里面等我。
【小野。】推门,我有一万个不解,她准备行李箱要干嘛???
【带我走。】她站在我跟前,目光坚决有神,不像开玩笑。可是,拜托,我们不是在私奔好不?
【不行。】什麽理由都不行,总之先拒绝再说。
【我可以提供地方让你保管那箱书。】呃,说中我的心事了。
【内个,你为什麽要跟去?我连自己要去哪里都还不知道。】
【没关系!南园我不想再待了,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带我离开这里。钱我有,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呃,又说中我的心事了。
【内个,你……】面对坚决的小野,我无语了。这个南园,害她待不下的人,是我。
【我不会妨碍你,也不会告诉莉儿你去了哪里。】平静的,小野再一次击中我的要害。
【好吧。】我认输。就当作是带她出去散散心,她应该没多久就会回来吧。【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一声不吭的离开好像很不礼貌?而且之前也答应过吉莉儿,走的话会说一声,那就留张字条吧。
──美丽的吉莉儿,我的天使,你会有平坦的道路走下去,我去迎接外面的暴风雨。谢谢你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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