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问犯人的强硬态度恼色道:【又後悔了吗?!】──在跟恋人上完床後,结果发现恋人一副痛苦状,估计谁都会失控。
被突然出现的美丽面孔吓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结结巴巴的回道:【没……没後悔……】好可怕,她简直是妖孽化身,妖冶的面孔生起气来超恐怖的。
【又想落跑?】虽然刚才已经在楼上听到了某人无奈的嚎叫,但人如果要走,是任谁也拦不住的。吉莉儿眯起了双眼,她妩媚的眸子扫了下门口,门没关。此时雪白色耀眼的正午阳光大刺刺的照耀在卡其地板上,耀武扬威的显示著,确实有人想要落跑。
【呵…呵呵,小、小吉莉,你听我解释唔!】末尾的话被吉莉儿吞没,现在不仅担心自己确实就是p,还担心将来是否能习惯这样的亲吻,不能呼吸的吻,为什麽有人亲得不亦乐乎?了解我这种笨拙反应的,只有吉莉儿,她除了是妖精,是妖孽,还是恶魔,当她终於放开我,让我能呼吸时,刚喘回几秒锺她又吻了下来。上辈子欠她的!
【今天在家里陪我吧。】她说的是问句,但语气里却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努力再努力从眩晕的长吻中恢复点意识後,我也学乖了,拒绝是美:【不行。】
【为什麽?】显然就算有理由她也不打算接纳我的反驳。因为她又压我身上了,敢情她学过压制术,我总不能反抗。
【我要去买舞会用的道具。】备用的借口,也是一件再不实行就要遭殃的事情。
【我陪你去买。】说完她弯下腰亲了亲我的唇边,望著天花板,我发呆,是不是产生了ròu_tǐ关系,就一定要结婚?
──是。
这个答案对我来说,不但沈重,而且神圣。有人游走花丛,有人失恋了还能再来,有人结婚了还能再离婚,可是经历过太长时间的暗恋,这段禁忌的,本能的喜欢,……我想要守护。
***
打开门,我率先走了出去,脚尖似乎踢到一样东西,走过去捡起来,竟然是一条半透明的水晶十字架项链,斜飞的半坠体设计,与平常看到的垂直十字架大不相同,看上去就像是倾倒了。我举起手,将它对准碧蓝的天空,它就像能吸纳天空的颜色般,将天空收纳在它的身体里变得更加澄澈透明──是真货。我这种鉴定方法也算绝无仅有了。
【在看什麽?】身後跟著一起走出来的是吉莉儿,洗完澡後她换了一身便衣,纤细的砍肩白色夹克,里面的黑色皮质内衣清晰可见,丰满的胸部在她走路时若隐若现,下身是条牛仔热裤,短到仅齐臀线。这家夥到底是出门采购,还是出门诱人。当她靠近我时,低下头看到两条粟色泛著健康光泽的长腿在我眼前停驻,像是故意在勾起昨晚的回忆,不自觉的,我白痴地多瞄了两眼大腿内侧。
【呵。】轻声的,某女人笑得跟妖精一样,一步一步绕著我转,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不放,直到我抬不起头,脸色通红为止。
【在、在门口捡到一样东西。】慌张地把手递出去,掌心躺著名贵的项链,像这种不能熔的东西,百分百还有【身份证明】之类的证书,我就算拿去卖,在南园也卖不出去的。
【这是──】我分明听到了吃惊的发音,但随後吉莉儿只是面无表情地从我手中把项链接了过去,说是朋友的。
我想了想,该不会是ami吧?!千万不要,那个女人,我越是了解吉莉儿,就越能深刻体会什麽叫【物以类聚】,她们俩根本就是天生一对!──纠正,臭味相投!
恶人行之番外
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两周,萧瑟琅弹掉指间的香烟,吐出最後一口青气,不满的咂嘴道:【没一个对头的!】包里的烟也抽完了,走之前,没分手之前答应某人这包抽完就不再抽烟,人已经没了,诺言还是要遵守,这是萧瑟琅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原则,哪怕对方是个甩了她的臭女人。
站在不算宽的马路中央,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太空墨镜,柔软的短发上过发蜡後有型的如时下小帅哥般的造型,实际上她是货真价实的女孩。用前女友的话说就是,学男人不成有点半男不女,说人妖有点高攀,说女人有些偏道。总之,那臭女人嘴里吐不出什麽好话!
甩甩头,甩去满脑子的恶劣浮想,萧瑟琅双手插入某水果品牌最新推出的夏季牛仔裤口袋,後面背的背袋是世界级户外运动品牌限量版的远足必备品。没错,她是有钱人,而且她手里掌握著世界近三分之一的网络资源,她干的是空间存放的生意,凭著父亲的地质研究硕果,她在十五岁就以父亲名义推出服务器安全存放静态空间,二十年内防湿防火温度持衡……
因此,她有钱出国来到这什麽鸟南园来玩,想说能不能从著名的女子高中拐一个女人回去。可惜,她小看了这里的人。
到南园的第一天──迷路。指南针在此地失效。萧瑟琅就地在草地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被修剪草皮的人赶走。
到南园的第二天──进了暗之森。那片自上古就遗存下来的自然丛林,外围用几百年前某军事家发明的八卦阵法种了不少同类树木,要不是她懂一点周易之术寻著老树根走了出来,还真要被困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到南园的第七天──见鬼的!她所途经之处没公车,没私家车,连观光车都没有!水泥路倒是建得平坦,等她徒步从南园的北区走至古溪河桥上,才终於看见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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