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时间: 8/8 2011
盛夏天总是y晴不定,才一会工夫,豔阳高照的天空便乌云密布。颜色不讨喜的云彩乌压压的堆积欲坠。一阵风都没有,气氛沈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恬熙懒洋洋的说了句:“要下雨了!”他身後严炅也是懒散的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恬熙躺在他怀里,两人皆是一丝不挂,身上处处可见情事後的痕迹。相比严炅皮糙r厚禁得起折腾无甚看头,恬熙可就要j彩得多。
脖颈,x前,小腹,四肢上处处飞散著樱色淤痕。尤其是双r,小腹,大腿内侧,更是可见清晰指痕,咬痕。恬熙抬手一只蹂躏过甚的r尖,有些麻木的疼痛。他撇撇嘴,侧著头对严炅说:“看你,又把我弄伤了。”严炅就笑,亲了亲他肩胛,然後说:“待会,朕亲自帮你上药。”恬熙却不理情,一脸嫌弃的说:“不要,你的手总是太重!”
严炅的炙热的呼吸来到他耳边:“胡说,朕的手有时候可是很轻柔。”说话间,一只手悄悄来到恬熙腿间,将那粉j一把握住,捏著把玩。恬熙嗯~的一声,身体放得更软了,真真是要在他怀里全化了似地。严炅靠在软榻背上,瞧著那粉j,说了句:“这痕迹瞧著要淡化了许多了。”
恬熙微眯著眼享受,不紧不慢的说:“是啊~!”原来是粉j上长期带著玲珑如意锁,时间一久便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自从汪皇後去世後,严炅便将那如意锁取了下来,并对恬熙说:“这物事带著总不是那麽舒服,且现在也没必要了。索x朕就收回了。”恬熙便故意说:“你不怕我勾引g女们?”严炅听了一笑,端著他下巴,说:“若你还有那个力气,这小玩意到时候能硬的起来,算是朕赐你的福利。”
他是吃准了自己g本离不得男人嘛!恬熙愤愤然的想到。随後为了报复,便故意在行房之时浪态百出,只让严炅兽x大发欲仙欲死,折腾了几个时辰,差点都投降了。如意锁取下来了,可那勒痕有十来年了,哪里那麽容易就消除了?故而都过了一年多,也只是淡了些。
严炅看了叹息,倒是恬熙自己不以为意。他问严炅:“什麽时候去皇後那里?”严炅见他问话,便故意说道:“什麽时候嘛!自然是先要你把朕放开的时候吧。”恬熙便故意说:“胡说,我又没捆著你,怎麽说什麽放不放的。”严炅在他臀侧拍了拍,笑得意味深长:“你虽没捆著朕,却弄了个深不可测的圈套把朕困著,可让朕如何离得去呢?”
原来在两人下身结合处,那半软孽g仍旧深埋在媚x之中。在紧致潮热的媚x围绕纠缠下,莫说是离开了,连抽出半点都难。熙嬉笑,索x就说了:“等著,待我含得腻烦了,自然放你出来。”严炅眉头一挑,故作正经的问:“那敢问贵妃娘娘,何时才能厌烦呢?”
恬熙歪著头,反手拍拍他的脸,几分顽皮几分挑逗的说:“少说话省点力气,待会本g有的是让你出大力气的时候呢。”严炅一听就心知肚明,故意说:“这麽说,今日你竟是想把朕榨干了?”恬熙理直气壮的瞧著他,说:“有何不妥?”手指m到了他唇上的短短胡须,便撇撇嘴说:“真扎人,跟针似地。怪不得刚刚把我全身都弄疼了呢。”严炅笑得有几分y邪,他故意说道:“你让朕待会如何去跟皇後交代呢?”
恬熙又瞄了他一眼,仰头张嘴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说:“耍花腔,当我不知道你本就没打算跟她交代什麽!”严炅的心思被他说中,讪笑一声,说:“你的消息也蛮灵通的嘛。”恬熙哼一声,说:“何须我去打听,多的是人来告诉我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闲聊,汗水汁y弄了一身的感觉却并不好受。恬熙便扬声喊轻雯带著人上来为两人擦拭身体。好个轻雯和薄桃,带著一群g女们上前,面不改色的手执热巾,细心的为两人将身上各处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其间两人仍旧是腻乎在一处,最多是恬熙懒洋洋的坐起来,好方便薄桃为严炅擦拭x口。
等到为恬熙擦拭前x时,严炅接过热巾,要亲手为他擦拭。恬熙便又躺了下来,慵懒的说了句:“手轻些,否则待会有你的苦头吃了。”严炅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脸颊,喜骂道:“小妖j,没完没了的挑逗人!”说是那麽说,手果然是很温柔的将热巾覆到他x前热敷了一会,这才细细的为他擦拭。
这时,天空一阵闷雷,随後以迅雷之势下起了大暴雨。恬熙咦一声,有几分欣喜的说:“下雨了!”严炅也瞄了眼窗外被雨打得凌乱的荷花丛,并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恬熙便将一条腿搁到窗外,j致的玉足伸到雨中,惬意的看著激烈的雨点打在光滑的足背上。然後在脚踵处汇成一线流下。
尤物便连一只脚都是完美无瑕的。这只玉足可生生就像是玉石雕琢而出,五g脚趾小巧圆呼,像五个可爱的小娃娃挤在一处。花瓣一样的指甲上被用凤仙花染了红色,更衬得脚白细嫩了。脚腕处戴著一只璎珞链子,被雨水打击著闪著晶莹水光。光是一只足,便可让一个男人神魂颠倒了终生不忘!
严炅开始还含笑看他如此淘气行径,可过了一会担心他身体受凉,便也抬出腿来将他搁出窗外的腿勾回来。并关切说:“才刚刚出了月子,小心著凉。别仗著自己身体好就瞎逞能。”恬熙被他扰了玩x,不太高兴。严炅便故意一挺腰,暧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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