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将涛涛放下地来,先四下观察了一下,觉得还满意,就回来坐沙发上对我说:“石头哥,我饿了,想吃东西——”
我看了看徐婷,又看了看涛涛,徐婷显得疲累,涛涛则显得特无辜,我对自己摇了摇头,却对徐婷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先去吃饭。”
吃过饭,徐婷背着涛涛,双手挽着我的臂弯,悄悄在我耳边道:“石头哥,给我买条内k和背心,不然等会儿洗完澡没换的!”
一听内k,我心里就莫名其妙地一颤,小腹下面那玩意儿陡地一动,蠢蠢欲动的感觉特别龌龊。待我强行压制下这种冲动,回头看徐婷时,心情平静了不少。多可怜的女人哪!城里那些和她同龄的女子,也许才刚大学毕业,还没品尝人生的艰辛呢,可她呢?却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身无分文连换洗衣服都没有的流浪女人!想到这里,我同时想到了自己,岂止是徐婷没换洗衣服,我不是也没有吗?还有涛涛,也一定没有!得了,就算帮夏石花钱吧,我就给你们娘儿俩买些生活必须品!
想到这里,我说:“徐婷,你看你和涛涛需要买些什么,我们一起去夜市买去,正好我也想买点东西!”
“真的吗?”徐婷歪着头,满脸幸福的笑意,“石头哥,你真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们娘儿俩不好的!”
徐婷感慨着,挽着我臂弯的手紧了些,又将脑袋往我肩上靠。我不忍心让她难受,不再拒绝她挽过来的手和靠过来的头。再说,有女人挽着自己的手,靠着自己的肩,我也感觉特别的舒服。虽然心里怪怪的,毕竟还是特别舒服。
等我们再次回到旅社,我已经花去近千块,提了两大包服装和日常用品。
“石头哥,我先为涛涛洗澡,你自己看会儿电视哈!”徐婷一回旅社,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
“你忙吧,别管我!”我仰脸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怎么办?难道真和这女人同床共枕睡一晚上?不,我萧克不是这种人!对了,她现在不是正在洗手间给涛涛洗澡吗?我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开溜呢?对!开溜!
想到开溜,我一个鱼跃,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提了皮箱,蹑手蹑脚往外走。还好,徐婷专注地给涛涛洗澡,并没注意到我往外走。我路过洗手间时,往里看了一眼,见涛涛正在玩泡泡,他见我往外走,还朝我笑了一个呢。这一张笑脸,给了我极大的震撼,脚下自然就停住了:不行,我就这样走了,他们娘儿俩咋办?徐婷身无分文,我多少都该给她留点钱才是啊!我这样想着,连忙去包里摸钱,一摸才知道包里钱已经花光了,钱全在皮箱里呢。我只好轻轻地放下箱子,开了锁,拉开拉链取钱。尽管我很小心,尽可能地不让拉链发出声响,但拉拉链的声音还是给徐婷听见了:“石头哥,你在做什么?”
“没!没!没做什么!”我慌张地道。
“哦!”徐婷哦了一声,忙自己的去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摸了一叠十张钞票出来,正要返回去放在床上,却听门咚咚地响了起来。
我一听敲门声,顿时就泄了气:乃乃!谁他娘这么不识相,这是什么时候啊,敲啥门呀?
果然,徐婷在洗手间大声道:“石头哥,有人敲门呢?去看看,怕是服务小姐吧?”
我知道走不成了,只好将皮箱重新拉好锁了,放回原处,将手里的钱揣进兜里,这才去开门。
“你们找谁?”我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两个中年男人,提防着问,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心里直打鼓。
“找谁?找你的相好!”俩男人冷笑道,一个男人更是将我一推,就要进屋。
“放什么p?”我见这两人没礼貌,心下恼怒,将身一挺,把那人的一推化解于无形,身子稳如泰山。
“我们找徐婷,你不会说她不在这里吧?”那个推我的男人见一推不动,知道不好惹,语气缓和了些。
“找她什么事?”我警惕地问,依然不肯让两人踏进房间半步。
“兄弟,你和姓徐的什么关系?我们和姓徐的有点债务往来,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c手,知道吗?”另一个男人见我堵在门前不让进,恼怒地说着狠话。
“你问我和姓徐的什么关系?”我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他娘也不知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呀?”那人气更大了,身子直朝我撞击过来。
另一人连忙拉住那人道:“张哥,别冲动!”说着,他转过头对我道:“兄弟,这徐婷呢,是夏石的老婆,而夏石呢,在我们公司进了一批价值十万块的货。现在夏石的公司倒闭了,夏石也跟着失踪了,所以,我们得找他老婆要钱。事情就这么简单,你兄弟的事,我们不想过问;我们兄弟的事,也请你高抬贵手,ok?”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
“谁要找我,石头哥?”徐婷给涛涛洗完澡,探头出来问。
“徐婷,还我们钱!你得还我们钱!”那个姓张的男人一见徐婷,神情激动,就要往里冲。
徐婷一见门口两人,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神情慌张:“你,你,你们,你们——”她语无伦次,话没说完,头一缩,“咚”地一声关了洗手间的门,显然吓的够戗。
“你们别吓着人家了哈!”我冷冷地道,“不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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