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她记得自己似乎晕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当时除了疼还是疼。
“王爷......不......不要了......”予袖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嘤嘤的求饶。
女孩儿初次,本就受不得太多,薛琰这是不懂,只知道使了蛮劲的往里冲,瞧见人哭了,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过了,但并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轻笑。
他忍了太久。
而如今,人就在怀里,那么,一次,两次,怎么能够?
予袖被顶的身子都稳不了,只能抱着薛琰的脖子,但他的目光实在煞的可怕,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垂了眼帘,什么都不说了。
一直到后半夜,接近寅时,屋里头的声响,才是停了下来。
予袖是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薛琰却仍然精神奕奕,拿着被子一裹,就抱着人,去了净室。
虽然是糙汉子,但给女孩家清理起来,却也是极尽仔细,尽量放轻了动作,怕伤着吵着。
此番薛琰低头,就看见怀里的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有未褪去的潮红,原本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身子,如今却多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樱桃小嘴儿微张,看起来,是分外诱人的模样。
冷面薛王爷,饕餮食足,在看到这般的景象之后,竟是破天荒的,微微弯了嘴角,而后伸手,轻轻抚上那一片柔软的唇瓣。
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他轻笑着,眉目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第6章 属狗
予袖这一觉睡得久,是连她自己都不晓得的时辰。
幸得这定王府中没有什么长辈要伺候,不然就按予袖这个偷懒的状态,怕是死上一百次的可能性都有了。
薛琰不知去了哪,屋子里头就剩了几个丫鬟在,一瞧见她,都避了去,低头不语,寻了一副忙着手头事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商户之女,配不上这样的身份,旁人怎么的眼光都是应当的,她只是若无其事的问道:“王爷呢?”
“回王妃,皇上急召,王爷进宫去了。”红橘是个当事的,上前几步,行了礼,盈盈笑着回答道。
听到他不在,予袖提着的心才算落了一些,虽然他们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但于她来说,那还是个陌生人,实实在在恨着她的陌生人,怕是到了跟前,她不知道该如何同他相处。
“饭食都已经备好,是王爷早就吩咐了的,王妃若是饿了,便随时传唤。”
红橘伶俐,自然看透了予袖的意图,小脸微微笑,让人看了也可心,只笑着继续道:“王爷要奴婢告诉王妃,您是王府的女主人,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行。还特地嘱咐王妃好好休息,对了,王妃若是闷了想出门的话,便先缓缓,外边动荡,王爷要亲自陪着,才能安心。”
一大段话下来,倒是把予袖给听蒙了。
薛琰这是什么意思,怎着是对她一副百般贴心的样子,只怕是内地里又藏了她看不明白的心思,昨晚的试探,让她越来越无法明了如今的这一切,但予袖没有多问,只是点头,道:“饭食备着,我先去沐浴。”
樱桃在旁服侍的时候,看见予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就开始泛着眼泪往外落,嘴上不敢说,心里头却在骂着,这定王爷果真是属狗的,把她家小姐啃成这个样子,可是从未见过,有哪个良家子,是这样被夫君对待的。
怕是那王爷,根本没把她家小姐当人看。
“好了。”予袖闭着眼睛泡在水中,任着她哭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在这哭哭也就算了,顶多我受这些皮肉之苦不算什么,可莫到那煞星面前去让他瞧见了。”
不然,她江予袖,她江家,只会受更多的苦。
可樱桃越想,越就觉得委屈不公平。
江家虽是商户,但家境殷实,从小养着这嫡出的大小姐,都是娇着宠着,没受过一点儿的苦,这到了王府,传说中的金贵地,怎么就......怎么就活得不像个人了呢。
......
这处定王府,原本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那王爷尚奢,好美人,一整个后院都养了花花草草,还伴了散不去的脂粉气息,琉璃金瓦,尽是华贵。
薛琰入住之后,实在受不了这些布局,就命人将花草全拔了,改成一处操练场,平时带着手下人练练武,男子的味道怎么也盖过了那脂粉味,而府里边那些奢侈的摆置,也全都撤了。
予袖顺着操练场的边缘往前走,绯色的裙摆随着走动而轻轻掀动。
那屋子里头全是男子陌生的味道,予袖不愿继续待下去,吃了饭,便找借口出来了。
予袖一边走着一边想,除开房里那几个丫鬟,偌大的府邸,几乎就没什么伺候的人了,这可不行,起码得再挑些小厮丫鬟进府,虽然那蛮汉说了,府里的事随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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