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褪下了自家衣服。汤圆瞪着眼睛盯着那人胯下巨物,攸然失声,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抵死的挣扎,哭得变了调:“饶命啊!不行...不行的...要死的...活不成了..”纵然腿脚不利索,仍是挣着翻过身,攀着雕花床头就想跑。那人趁势捉住他腰,用力向怀里一带,昂然巨物便抵住了他屁股。汤圆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拼命拉着床头向外爬,那人看他不肯听话,一巴掌拍在背上,汤圆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狠狠咳嗽了几声,挣不动了。那人掐了他的腰,向后一拉,硕大巨物便挺入了一半。
汤圆惨叫了一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饶命啊...”
那人一手掐了他腰,一手用力扣住肩膀,将汤圆按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挺,整个没入汤圆身体,不管汤圆挣扎喊叫便猛力抽s起来。
汤圆挣不开,口里胡言乱语:“恩客,饶了我吧!...啊..我...我那里还有40年的状元红,埋在东墙跟梅g底下,也孝敬恩客,饶了我吧!”
那人听他胡言乱语,心里想笑,这人,倒是把状元红看得比银子还重!
汤圆痛的厉害,心思恍惚,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二娘叫我给思羽送长衫,我贪嘴吃酒打翻了杯子污了袖子,便央哄二娘将袖子截了一块去,接上了二尺红绸...谁想思羽说那个新奇...倒欢喜的很....徐侍郎那日丢的扇子也是我藏了,我厌着他欺负清容...我错了....饶命啊....”一边呜咽求饶一边跪爬着想要挣脱。
那人也不说话,只按住汤圆肩膀使劲顶他,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习惯了反倒好些。好在那人还没什么怪癖,只这些事体汤圆倒还忍得,只不过口中还是喃喃呜咽,饶命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从小到大做过的错事也从头细数了一遍,连三岁摔了盘子不认五岁爬墙偷杏都交待个清楚。那人听他叫得凄惨,将他翻转过来,伸出大手向他身下m了两把,汤圆猛地摇头,伸手抓住了那人手腕:“呜呜...疼...轻...轻些...”
那人看着汤圆红着眼睛抓着自己一个劲讨饶,手上减了些力道。汤圆咬了下唇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手抓住了他手腕不曾放开,轻轻的呻yin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圆才悠悠醒来。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见床头上放着几粒金豆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赏钱了么?就算是如意楼最红的思羽也不值这个价钱啊!他匆忙的穿起衣服将几粒金豆收进袖口,若是给老鸨看见,恐怕再到不了自己的手。浑身隐隐作痛,尤其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火烧般疼。昨晚被那人翻来覆去折腾,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到最后他早没了意识,信着口胡说,哭爹叫娘的求饶,后来睡下了又被叫起来两次给他倒茶水,也不知何时他走的。那人虽要的狠些,到底没什么怪癖,也没有虐待他,因此上,汤圆尚能走动。
汤圆扶着腰慢慢的挪出屋子,眼角瞥见思羽正站在楼梯口朝着他冷笑。汤圆硬着头皮慢慢的走过去,刚刚走到思羽面前,思羽伸脚绊了他一下,汤圆扑通一下子跌倒,幸亏离着楼梯还有几步,不曾跌下去。
“哼,不自量力!”思羽小声说完,径自走了。
汤圆伏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勉强爬起来。他心知昨夜头一个拒绝那人的,正是思羽。思羽不接,别的小倌也不敢接,因此上老鸨才设计他。思羽是这如意楼里拔了尖的漂亮,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小倌们个个不敢得罪他,汤圆不是小倌,比小倌还不如,这如意楼里任意一个小倌都能差遣支使他。汤圆摇头苦笑,慢慢踱回后面柴房去了。
回到柴房打了净水清洗了自己,又拿出伤药抹了,汤圆躺在床上思忖,自己的确是大意了,思羽不接,无非是借了客人太狠脱身,老鸨怕伤了小倌,几日不能赚钱,因此才默许,自己接了那人,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来,可不是触了思羽的霉头?想到这里,汤圆有了主意,装上几天病,让老鸨知道那人确实厉害,只怕思羽也就没话可说了。
汤圆这里装病暂且不说,只说那日将王爷丢在如意楼的礼部侍郎王士琅,此时正着急上火。王士琅在如意楼有个相好,唤作清容,因此上算是常客,只是近日忙碌,不曾去得。那日同王爷去如意楼,本是为了一件正事,谁知老鸨见他数日不来,以为清容得罪了他,因此叫g公在茶里加了东西,又吩咐思羽作陪,等他尝了甜头,自然不会怪罪,以后常来常往也是自然。老鸨打的这个如意算盘,王士琅却不知道,思羽端过茶来,他便先敬了王爷,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只和王爷说话。思羽出去端酒菜,也不曾看见,等到他发现了,王爷已然眼神不对了。王士琅暗暗叫苦,这二王爷素日不苟言笑,于风月之事也是不咸不淡,娶过两房妻室都病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续弦,只留了个小妾伺候,平日说个笑话都y沉着脸,更不要提嫖妓!他不敢明说这是王爷,只交代思羽好生伺候便溜之大吉。
这思羽素日便是个嫌贫爱富巴结权贵的典范,见王爷穿的随便,长得又不好看,竟然还喝了他亲手端来的茶,心里便有气,摆了一张臭脸就是不接,老鸨也没有办法,只得叫唱曲的汤圆来接。
王士琅并不知道后来的事,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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