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从羞赧中解脱出来,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刮在外翻的唇瓣上,像是在逗弄一个乖巧的小猫,每逗一下,就能听到一声好听的叫声。
陆筠不肯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随着每一下急促快速的抽动,身子的节奏配合得刚刚好,她尽情地叫,畅快地抒发着自己的情感,最后,体力不支的她搂紧身上人的脖子,跟着她一起迎来最后一波潮水...
韩茉理吻了吻她额上被汗水渗湿的发丝,再一步步往下,亲吻她迷离的双眼、小巧的鼻梁,直到稳稳堵住那润泽诱人的双唇。
一个晚上,陆筠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过山车般的大冒险,从一个个高坡上飞驰而下,又一点点攀爬上去。埋首在她双腿之间的人像是沙漠里饥渴无比的旅人,见到一点点水源就急不可耐的堵了上去,舌尖灵巧,在狭小的甬道里钻来钻去,吸食着一点点可能的水分,贪婪又极致,生怕自己错过一丁点的恩赐...
在陆筠快要累晕过去的前一刻,一个柔和而温暖的声音传了进来,像是夏日里最清凉的一阵海风,吹得她筋骨酥软,反抗无力。
“以前是我不懂你,但我从未停止潜入你的身体里去感知你,我一直相信越缓慢的爱上一个人就爱的越长久,更认定你就是那个让我从始至终无法不爱的人,我根本无法抽离。我爱你,陆筠。”
作者有话要说: 哼,我更了五千字,潜水的软妹子,懒癌晚期的糙妹子还是不肯冒出来留个评,撒朵花?有肉吃诶嘴软一下好不好?哪里写得不好也吭一声,难道要让这篇文孤独终老?
☆、强扭的瓜不甜
难得天气好,方绮绿打算提前下班,顺便去超市买点东西,早上起来发现泠伊人的毛巾抽丝了,而当事人并未发觉,只顾胡乱擦着,她看不下眼,给她拿了条新的;来,用这个。\quot;
可处于迷糊状态中的人并不领情:“我不用这个...”
方绮绿还疑惑,这毛巾是新的,又是她一手买回来的,自己买回来的都不愿意用?泠伊人一出去,她拿起那条抽丝的毛巾一看,霎时冒黑线,忍不住笑出来,原来这人一直用儿童巾啊。
树荫下的树影斑驳,像是一堵石灰落尽、颜色不分的老墙,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好似时间都放缓了,那时她和她一起并肩走在同样的路上,一样是夏天,泠伊人穿了条白色的裙子,长裙飘渺,这让她想起了金庸笔下的小龙女:“丰姿端丽,娇美难言,衣袂飘飘,姿神端严,宛如神仙中人”。
那些日子是回不去了,可她想要的日子就在眼前,又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
从超市出来,方绮绿才想起要给泠伊人买睡衣,泠伊人体质特殊,晚上穿少一点睡都不行,加上她对衣服的面料要求极高,前段时间买的睡裙穿了一两次就不肯穿了,她无奈,只得默默记在心里。
开车去了最近的商场,因为是星期五,学生也放假了,家长领着孩子四处闲逛的不在少数,商场里热闹无比。挑选睡衣的时候她特意询问了店员,大约是被她问得不耐烦了,店员说:“小姐你放心,我们的家居服是国内的领军品牌,你看看,我们的代言人是齐芷蕊呢,人家可是影后,轻易不接小代言的,如果不是端着我们是大品牌,人家还不乐意呢,所以你就别担心质量问题了...”
她苦笑着去结账,人生第一次买东西这么磨叽,还不是为了那个人。
毛巾买好了,睡衣也买好了,她得赶紧去公司接人,泠伊人也是性子怪异,看着是个万能的人,谁知道连驾照都没有,偶然听她说起大半夜开车送韩茉理去医院,她听了倒吸一口冷气,拎着她的耳朵一顿批评,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心里觉得实在是太危险了。
升降电梯人多,她改乘扶梯,刚下到一楼,就听到一个好听的男声叫她“方小姐”,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一片阴影盖了下来。
秦一川前两天刚从国外回来,床还没睡热又得打算着跑瑞士一趟,他很少逛商场,少有的几次不是陪泠伊人,就是做高逸的代理司机,那些个女伴身娇肉贵,喝杯咖啡都要指定的品牌现磨现喝,而这家商场正好就有这么一家咖啡店,这一次也无例外,不同的女伴,同样要求喝这家的咖啡,他无奈,出于礼貌,出于仗义,却在高逸的女伴享受完小资生活改为大购物后,自己百无聊赖,打算到吸烟区抽支烟,结果好巧不巧让他遇上了方绮绿。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打声招呼,有些感情已经随水流逝,不能勉强,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揪着不放?高逸曾对他半开玩笑:以后你就多了一个妹媳了...
“方小姐这就打算回去了?”他低了低头看她手上拎着的购物袋,笑容和煦。
方绮绿只是见过秦一川,俩人连句正经话都没说过,还记得上次在医院,她和伊人相互依偎一觉到天亮,好巧不巧被秦一川撞上了,世家子弟就是不一样,默默退了出去,见了面也绝口不提,仿佛什么都没看到过,这让她无比赞赏。
“嗯,还要赶去接她。”她报以同样的微笑,礼貌而又疏离。
秦一川笑:“方小姐也别太纵着她了,她没那么娇气,找着时间还是打发她去考驾照的好,何况她又有司机,犯不着像个小朋友一样要大人接送...”
到底是谁把她宠成小朋友的?方绮绿自然没有说出口,柔柔笑着,像是石子落到水面,晕出一层层波纹,“秦先生是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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