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一口气抽到二千余,小玉皓体全酥,星眸慵展,舌尖忝吐,鸣咂有声。既而玉卿问:“其乐何如?”小玉笑而不言。诘之再三,乃答道:“郎之肉具长而且丰,所以内中酸痒,妙不可言。至于遍身通快,亦非言语所能形容也。”
玉卿听说,兴念愈狂,遂又款款轻轻,行九浅一深之法。抚弄移时,不觉香汗如珠,阴精欲竭矣。及至事完,鸡鸣已再,小玉重订后期,披衣而起。自此往来甚频,难以备述。
忽一日,玉卿倚栏看鱼。又见小鬟潜至,授以彩笺一幅,玉卿以为小玉所寄,不为诘问,及进房内展开一观又是七言绝一首,诗曰:鸾笺曾寄数行啼,为听书声意似迷;何事萧郎情太薄,竟无只字到香闺。
玉卿反覆详味,心中疑惑道:“难道瑞娘子另是一个不成。必须诘究小玉,方知端的。”是夜更余,小玉果至。玉卿以诗示之,因再三盘问,小玉不能隐瞒,只得说道:“妾实不能为诗,此乃邹翁之妾二娘所作,因小字瑞烟,所以家中男妇,俱呼为瑞娘子。昔日郎君初到馆时,妾与瑞娘俱在屏后,窥见郎君眉宇秀韶,不但妾有私心,瑞娘亦深怜爱,尝在月夜同坐,谐谑之间笑谓妾道:‘尔能先与郎私,当以玉簪相赠。‘及妾迳造书斋,不料彼亦吟诗先寄,然恐分妾之爱,所以朦胧诳君。今既话明,只在明晚,当使瑞娘与郎相会。只不可说出许久与我相处。”
玉卿喜得眉欢眼笑,又问人物何如。小玉道:“琼林玉树,方可相比。”引得玉卿恨不即时相见,时已夜分,少不得携手上床,曲尽欢爱,既而事毕。小玉又叮咛道:“只怕瑞娘也要害羞,明夜更余,郎宜熄烛以待。”玉卿连声应诺。
到了次夜,二鼓初动,果见瑞娘趋至。两边俱是心照,不说一言即便解衣搂住,只是阴沪宽绰,yin水太多,比不得那又紧又干,宛如处子之妙。玉卿虽知没趣,却因瑞娘的兴致,比着小玉愈觉yin骚,把那鸡芭一插,直透重围了。奏合之际,当不得瑞娘yin声屡唤,臀尖乱耸,未及五六百抽,即便泄了。急得瑞娘翻身扒起,捧了鸡芭,双手摩弄,复以舌尖吮咂。不移时,那物仍又昂然直举,把双股放开,大肆出入,只困瑞娘虽有邹翁,毕竟老不敌少,欲心难满,所以才经交合,好似渴龙见水,饿虎吞羊。将有四百多抽,玉卿忍耐不住,便又泄了。
那瑞娘兴犹未完,抱住不放,只得再经一次,方才歇息。自后二美轮流往来,不能尽说。
那一年正值科考,督学道坐在江阴,发下牌来,先考苏松。玉卿闻了这个消息,即时收拾行李,辞别侍泉回家赴试,侍泉早已探知,置酒作饯,其子亮生,因丁母忧,所以停考。
玉卿回到家中日已傍晚,山茶接去,自然伏侍殷勤。到了次早,及报胡仲文来望,玉卿慌忙延入,问以别后事情。仲文道:“自兄去后,小弟细细稽查,原来诬词传贴,出自戈士云之笔,又有一个卞须有,乃是卞寡妇之叔,议论纷纷,遍诉朋友,还要告在本县,与兄作对。弟辈力为辩驳,近方宁息。”玉卿再三称谢,及送出仲文,兰英已在后边专等玉卿去,候问起居,那一夜时就与二娘相会,欢恋之情,不能细叙。
又浼兰英要与非云一见,非云紧闭房门,着兰英传道:“若未行聘,决无相见之理。”自此玉卿每夜只与二娘聚首。
过了数日,李县尊出案,仍把玉卿拔在第二,及府榜又在第七,遂令褚贵雇了船只,择吉起程,二娘与非云俱赋诗为赠,二娘诗曰:负笈登舟绿水渍,从此信步蹑青云;芙蕖也解怜才子,争献红妆来媚君。
非云诗曰:澄江江上水悠悠,速望后仙实映游;曾向嫦娥问消息,一枝丹桂为郎留。
玉卿见诗,不胜欣悦,即往江阴赴试不题。
且说戈士云自负才学,指望一日科举。不料宗师出案,列在三等之末。又打听魏“王容”,高取一等二名,不觉大怒道:“那瘟试官真是瞎眼,难道我老戈的文字,反不如这黄口畜生么?若不寻计中害,怎消此恨!”正在心下筹论,忽见卞须有走到,暗暗欢喜,连忙拱进。
卞须有坐定即便开口道:“前日小魏之事,小弟一时性发,遍处诉骂,要告要呈,不想事竟不成,反取其怨。咋闻小魏有了科举,万一今秋得中,将如之何?故特与兄计议,可有什么妙策,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必须斩草除了根,方无后患。”
戈士云道:“不待兄言,小弟已筹之契矣!为今之计,吾兄须有约齐合族,就在本府具一公呈,令侄女手柬得之于敬山,就把敬山做了干证,那时小弟也约几个学中心腹,把鳄儒伤化事一呈本府,一呈道学,如此则小魏的前程难保,即令嫂合羞,必然改嫁,那时天大家私,都在吾兄掌握中了。”
卞须有大喜道:“若得吾兄这样帮扶,日后定当重谢。”
士云又道:“事不宜迟,速行为上。”卞须有连声唯唯而别。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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