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一般,电击一般,痴呆一般……完全懵逼。
居、居然是齐王殿下!
齐王到她的房间做什么?丁小六有点懵,紧接着怀疑齐王是不是在梦游,听说梦游的人不能叫,不然会吓到他。
所以,丁小六没动。
她将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缝,偷偷观察梦游的齐王。她看到他迈步朝自己走来,她看到他好像睁着眼睛,她看到他立在床头,她看到他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她看到他熟门熟路地将手探入她衣襟,她看到他……
此时此刻,丁小六已经完全呆住,但脑海里却像炸了一般,以往怀疑过却不敢深想的影像一个个全部涌入脑海。
她想到自己的平步青云;想到齐王对她的提拔;想到他过敏时匪夷所思的治疗方法;还有他细心教授自己练习强身健体功。
太多太多的异常,无不显示出齐王对她的青眼。
最初她以为是自己幸运,后来认为是自己知晓齐王的秘密,如今,她算是彻底明白:齐王根本就是看上她了。
他想睡她!!!
得知真相后,心潮剧烈起伏,身子情不自禁地发颤。
不能慌,不能慌,千万不能慌!她不断告诫自己,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要镇定,窗户纸没捅破之前,还有转圜余地,一旦撕破脸,齐王没了顾忌,极可能会霸王硬上弓。
随着心头的默念,她逐渐镇定下来,脑子飞快运转。如今当务之急,是要确定,殿下是否已经知晓她的女儿身。
虽然殿下的手已经探入她衣襟,还不安分地在胸前徘徊许久,但是说实话,她的胸真的很平,尤其是现在还平躺着,几乎没有一般。
白日里,她绑着裹胸布只是以防万一,不是因为胸大。
所以,她要观察观察,齐王会不会将手伸进裤子里。
安静的夜晚,丁小六被李贞压在身下,被摸得面色潮红,呼吸轻喘,得死死咬着下唇,才能避免出声。
她实在是难受,藏在衣襟内作乱的大手,调皮得厉害,四处游走不说,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还不断揉捻。
李贞趴在她身上,高挺的鼻尖磨蹭着她的脖颈,呼吸独属于她的体香,然后从脖颈开始用舌尖轻点,到下颌时用牙齿轻咬,最后贴着粉唇。
两张唇磨蹭着,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缠绕着,在逼仄的床铺,好像一碰见燃的火折子。
丁小六受不住,想躲,却被李贞一口叼住,游鱼似的舌尖猛地闯入檀口,丁小六脑子遽然一热,整个人都懵了,任由他动作。
亲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丁小六将自己躺成一句尸体,一动不动,随便他为所欲为,直到他走了,才慢慢动作,蜷缩成一个球。
呜呜呜,她被人轻薄了!
好在,齐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将手探入她亵裤内。大概是心有忌惮,不敢摸没有小jj的太监。
这大概是目前唯一的庆幸了。
齐王离开许久许久,丁小六估摸着隔壁大概睡着了,才敢爬起来。先找出月事带戴上,又换了干净的亵裤和睡裤,才躺回床上。
室内依然弥漫着安神香的味道,可丁小六却再也睡不着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如今杵在她面前的有三大问题。
问题一:齐王是否知道她是伪太监真女子?
这关乎到齐王的性取向,如果是断袖,她就得准备好菊花,还得时刻掩藏身份,不让齐王发现她是女儿身。但是可惜,掩藏身份一事太难,姨妈已经到来,发育还会远吗?
万一哪天齐王摸黑爬床,伸手一摸,顿时惊呆:好大!
然后大怒,恨她隐瞒身份,失控之下将她一把掐死,小命可就玩完了。
如果,齐王性取向正常,并且早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这就涉及到第二个问题了。
问题二:她到底是应该从了齐王,还是趁如今一切都来得及卷包袱跑路?
从和不从,各有利弊。
如果她从了齐王,以她的身份大概只能做妾,不过好在齐王未来是皇帝,混好了,说不定能捞个宠妃当当。
收益高,同时风险也高。自己从容貌到家世全不出色,成为宠妃难度太高,炮灰倒是有可能。
如果不从,她就得跑路。先别说能不能跑出去,只说跑出去以后干啥就是个难题。她根本就养活不了自己,而且连个户籍也没有,说不定会被人贩子拐走卖入青楼什么的。
王府之外,对丁小六来说就是个未知的世界,充满危险。
还有问题三:齐王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这是顶顶重要的一个问题,关乎她的选择,是走是留,全在于此。
至于,丁小六为何没有把自己的感情考虑在内?原因很简单:一个人在连最基本的生命都不能保障的时候,还去考虑什么高级yù_wàng精神追求情情爱爱,这不是扯淡吗?
说句最朴实的话,她丁小六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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