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都不会凑上去。到了他这个地位,身家性命全系于王爷一身,只忠于王爷一人就够了,别的什么通房侍妾,都是依附王爷存在。他犯得着高枝不抱,去捡那不知道能不能发芽的烂枝。
先别说那两个侍女能不能得宠,即便得宠也是她们讨好他这个大总管,不过两个通房丫头。翁铃兰一直凑不到王爷身边,这是着急了,病急乱投医,才拎出两个丫头。
切!赵德顺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丫头能不能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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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六领回来两个娇俏侍女,愁得头发都要揪掉了。还是不行啊,历练太少,比不得翁铃兰这类的人精子,几句话就被她给套进去。
如今这两个侍女就是那烫手的山芋,吃不到嘴,又不敢扔,愁得丁小六午膳都没吃好,也只吃了半碗。
徐福过来看她,在门口遇见两个侍女,瞅了好几眼。
丁小六在室内,从窗户看见徐福,立马对他招手:“快进来。”说完看向门外的两个侍女,轻声道:“你们先回去,等晚间王爷回府,你们过来服侍王爷洗手。”
想来想去也只有洗手洗脸这类的细致活适合她们了。
徐福站在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屋,他怕自己的鞋底有灰踩脏了室内的大理石地面。
丁小六知道他犹豫什么,毕竟是王爷的东暖阁,里面随便一个灯罩都比他们这些内侍贵重,徐福不敢进来也实属正常。她也不难为他,自己走出来,跟徐福到找了个空屋说话。
进了空屋,徐福先给她倒杯茶,又往外指指,低声问:“六哥,那两个,您真打算放人进屋服侍?”也不是不行,关键这人不知根知底,谁知道是什么来路,万一是个不懂事的惹恼了王爷,丁小六也跟着受牵连。
丁小六叹气,连喝了几口茶,她跟徐福交心:“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根基太浅,哪个都不敢得罪,翁姑姑可是女官,我能怎么办?”说到这,她看向徐福,“晚间王爷回来,你帮哥看着点,别出事。”
徐福安慰她:“也别太忧心,想必那俩个是懂事的,不然翁姑姑也不敢送来。”
丁小六点头。
之后徐福又说起王家,他回房之后嘴里不干不净,摔摔打打,周围一圈小内侍听墙根。
“你帮我看着点他。”丁小六皱眉,眼中划过一抹狠意,“等有了合适时机,我自会料理。”
徐福点头,俩人低声又说了一番话,直到下晌齐王快回来,才分开。
丁小六先洗脸漱口,才回东暖阁,一会伺候王爷,脸上有油、嘴里有味可不行。回房对着铜镜将自己打理妥帖,出门将小内侍们叫出来,一一询问,衣服鞋袜、热水脸盆可都准备好了?
这些东西都各有专人负责,她问过一遍走个过场就行。
齐王卧房这边,虽说她是领头的,大小也是个副总管,但却没有调派人员,管理库房的权力。正因为此,她心里才虚,王家等人才敢对她不恭敬。
都问过一遍,又叫来翁姑姑送来的两名侍女,一切准备妥帖,丁小六长长松了口气。
没一会,齐王归来,赵德顺先迎上去,丁小六后退一射之地。进了内侍,赵德顺弯腰立在齐王跟前说话,丁小六指挥人服侍齐王换衣换鞋。侍女那边,徐福也使了眼色,一个奉盆一个捧巾,规矩地立在一边,带齐王换好衣服,两个侍女才慢步上前。
李贞根本没注意到屋里多了两个侍女,今个一天他都在想朝政上的事,今生虽说年纪尚小,还没有议政,但是前世,他是皇帝,思考朝政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父皇那里不禁止他看奏章,有空时还会拿奏章教他,前世他诚惶诚恐,但今生他不想再退了。
前世,人人都说他宽宥温和,仁孝知礼,可就是因为宽宥温和,那些权臣才得寸进尺,将他看作小儿不当作一回事,步步紧逼,才害了六儿。后来他强势果断,逼得那些人一个个死死的死,流亡的流亡,所有逼迫六儿陷害六儿的人都失了势,他为六儿报仇了,可那又如何,六儿依然回不来。
今生,他绝不会再犯愚蠢的错误,他的六儿定会平安喜乐,尊贵以极。
换完衣服,他起身洗手,洗完后正拿着巾子擦手,突然一股极淡的香扑入鼻中,他登时便蹙了眉。
赵德福见状,赶紧带人跪下。丁小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见其他人都噗通跪地,赶忙跟随众人。
李贞目光落在弯腰跪伏在地的丁小六身上,心里一阵阵不舒服,下意识抬手:“都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说完他将巾子放回原处,放巾子时,指尖划过一片嫩柔温软之处。李贞抬头,这才发现屋里多了两名侍女。
“出去!”他冷喝。
两名侍女吓得膝盖一软,当即退出内室,跪在外头。
门外的刘景春见到二人跪在门口,别提有多高兴了,几乎一蹦三尺高,丁小六啊丁小六,今天爷爷看你怎么完蛋!
赵德福心里也是暗叹,上午那会他还想着提拨提拨丁小六呢,这孩子心灵眼活,是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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