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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白水宫里藏了哪位美女?”
“包打听”已经摇头:
“非也!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告诉你我听说现在黑莲教掌权的人姓梁名劲,他要娶的人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黑莲教教主要娶的是白水宫的少爷!”
他此言一出,酒馆中众人皆是一片哗然,就算是在座的平民百姓也为“男人要娶男人”这惊世骇俗的传闻大感吃惊。
有人闻言,忍不住提出质疑道:
“真的假的啊?我可是听说景秋水对他那个儿子景言可是看得很紧,她会情愿把自己儿子嫁给男人不成?”
“包打听”摆摆手道:
“这位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白水宫本来就有两个少爷,你说的景言是小的,黑莲教放出话来说梁劲要娶的是白水宫的大少爷景行。”
那人回想了一下,说:
“白水宫的大少爷?不对啊!我记得好多年前就听说白水宫的大少爷夭亡了,他怎么还会活着?”
“包打听”讪讪说:
“这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好像是白水宫里出了什么内乱,那会儿白水宫死了好多人,江湖上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白水宫大少爷已经被叛徒害死了。也不知黑莲教为何突然跑到白水宫提亲。”
众人闻言知道“包打听”原来也不清楚事情的始末,立时感到一阵扫兴,私下里则纷纷议论起了此时,他们都感到一阵好奇,也不知这大少爷景行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听说近年来黑莲教似乎一直暗中针对白水宫,黑莲教弄出这件事其实只不过是找了个由头要找白水宫的麻烦也说不定。
这些人这样想着,其中就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开始摩拳擦掌,商量着不如就去白水宫瞧一回热闹,看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莲教主究竟是何人物。
姚啸风收到钉在门上的信函以后则是一脸的愁眉不展,姚清清见他爹这样,奇怪道:
“爹,怎么了,那什么教主要成亲你在急什么呢?”
姚啸风叹气道:
“我怎么能不着急,这些年黑莲教对其他教派都无动于衷,偏偏对于找白水宫的麻烦这件事是情有独钟,我之前还一直奇怪魔教为何如此做,黑莲教主又突然要去白水宫提亲,我就怕黑莲教说是要与白水宫结为秦晋之好是假,想要收拢白水宫的势力才是真。”
姚清清闻言也着急起来,说道:
“爹爹,这可怎么办,魔教如果真的吞并了白水宫,我们还压制得住他们么?”
姚啸风叹气道:
“更荒唐的是黑莲教要娶的居然是个男人,这件事八成就是魔教在挑衅武林盟,他们都把书信送上门来了,咱们不能不去啊!”
姚清清自从景必果跟着安禅走了以后一直被拘在家里,她正觉得气闷,闻言立刻问道:
“爹,你也带我去白水宫看看吧!”
姚啸风脸一板道:
“魔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不能带你去。”
姚清清不依不饶地扯着姚啸风的衣袖,使劲摇晃,姚啸风拗不过她,才说:
“好罢,我带你去,但是清清,你一路上都要听爹爹的话,知道了吗?”
姚清清连忙点头答应:
“清清一定听爹爹和师兄们的话!”
距离下月初五还有将近二十日的时间。二十日内要从江南赶到西北白水宫,时间上的确不太宽裕,姚啸风收拾了一下,又把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告诉了几个同在江南的友人,姚啸风的朋友也都是武功高强的武林正道,他们也在担心黑莲教的势力会借着吞并白水宫继续壮大,听说姚啸风要去阻止此时,连忙呼朋引伴,加上江湖上本来就有不少好事之徒想要去白水宫凑凑热闹,如此一来竟然呼啦啦召集了两百余人。
两百多人一同上路实在不方便,姚啸风嘱咐众人前往时注意安全之后,将这些人分为好几波,分了几条路线,他自己率先带着女儿清清和几个徒弟向西北而去。
景必果还不知道外头已经闹翻了天,他此刻正和梁劲坐在一架马车里面,马车行得很是稳当,车厢里的空间很宽敞,马车里的装饰得颇为华贵,必要的器皿用具无一不全
此时已经入秋,梁劲因为景必果畏寒,故而特地命人在车厢里铺了层软垫,软垫的表层用上好的绸缎包裹,人在车厢里无论是坐是卧都会觉得很舒服。
这样的绸缎,一匹就抵得上一户普通人家半年的开支,纵使景必果从小在白水宫锦衣玉食,此时摸着垫在身下的软垫还是有些心疼。
梁劲道无所谓,黑莲教名下的产业遍布中原,无论酒楼店铺还是青楼赌坊都在源源不断地向黑莲教输送财富,黑莲教这么多年的积攒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此刻梁劲正半靠在车厢里闭眼假寐,而景必果则捧着一本书坐在梁劲的对面,他垂着眼眸似乎看得入神。
梁劲悄悄地半睁开眼睛打量起景必果来,景必果的注意力依旧全都投入在书里,只不过他的耳廓微微染上一声微不可觉的薄红。
梁劲索性睁大眼,大胆地打量起景必果,他的目光扫过景必果,就好像有实质一样,景必果没忍住,抬眼瞪梁劲。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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