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后的学习和生活中还是继续我的老样子。也就是老油条了,除了几何学学一下,其他的课就是睡觉的课....
这几年的光景很快,在期间,我结实了许多的朋友,但大都是浅友,见个面能打个招呼,吃个饭碰到后能够一起吃个饭的朋友,仅此而已。
一九一六年的前夕,新文化运动的如火如荼的进行,学生尤为激烈,整天课也不上高举着旗帜成群结队的在大街上喊着“德先生”和“赛先生”,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提倡民主,反对剥削;提倡科学,反对迷信之类的口号,我们学生热情高涨。可是,现在想想很是幼稚,但是当时就是有那么气吞山河的气魄。年少轻狂,如此而已吧。
我并不在意什么“德先生”和“赛先生”,我只在意自由而已,因为这是一种自由和民主思想的宣传。我早已渴望自由,待在这个破学校整日无所事事,我渴望外面的世界和那泥土的气息,那是对我生命的呼唤。
在当时我相信或多或少有些人并不理解“德先生”和“赛先生”,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提倡民主,反对剥削;提倡科学,反对迷信之类的话的意思。林狗子就是这么一个人,随着大流走,队列里他在我的旁边,喊口号喊得总是不积极,当我口中唾沫横飞时,他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晒黑。革命的热情是火热的,不就,我就与他混熟了,我得知他真正的名字叫林强,行为习惯极其的差,故,又名,林狗子。外号不是乱取的,确实有那么几分像狗,但是,我没见过哪个狗能长得他那么胖的,大肚子起码有个五十斤。我与同学也会经常取笑于他,林狗子,你日后和你媳妇亲嘴的时候可要收收肚子啊,不然,嘴还没亲到,肚子就在那挡着了,我们轰轰大笑......他也会取笑我们,说你们懂个毛,我这叫将军肚,能杀四方,闯八荒。像你们这种小身板能有什么出息....林狗子也给我取了一个小名,叫狍子。他说我太单纯简单,像东北的呆狍子,其实我聪明无比,我的小学老师经常在我的家长面前当众夸我。所以,我不懂他的用意何在。
后来,我得知林狗子也是一名考古爱好者,堂面上说是考古爱好者,实则就是臭味相投,喜欢倒斗盗墓的事,为此我曾与他逃过几次游行,专门交流着自己的所知所闻,我们还计划着日后,要亲自下土倒一把。搞得好像已经在倒斗一样。确实,有个目标是好事,起码有动力。比喊口号,有意思多了。为此,我与林狗子逃游行的事还挨过好几次组织上的批评。那个惨啊。
一九一六年,社会上,掀起了一阵狂烈的民主和自由的风气,反迷信的呼声在我们之间蔓延,我想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下土倒斗也不会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大不了招人看见后,就说我我们是自由,民主,科学的宣扬者,也好落个新时代的先进集体的称号。我和胖子就这样疯狂的臆想着。
日子它走得快,像把刀子,锋利无比,在你的脸上划伤,你不会疼,只是它太锋利。我留起了胡须像鲁迅一样平直的胡须,没有他那么茂密,稀稀疏疏的,我的下巴也留了一点。所以我觉得我在当时是个奇帅无比的小青年......走路都带风的那种。
社会上,打倒迷信的呼声强烈,已从口号转向了实践。
林狗子:“狍子,我的老家听说西南古蜀国好像有一个大墓啊,不知道是哪个帝王的墓,要不我们去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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