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有那些小家碧玉的未出阁女子没有的野性和旷达。
就好像帐外的一片辽阔无边的平原地带。
我心里不由生出几丝亲切,她虽然面容没有阿满精致,但两人都不是那种柔弱无骨,受诸人青睐的女子类型。非但不柔弱,反而能及得上男子,能有一比之力也说不定。
我常年于沙场杀敌,觉得更加耐看的就是这般的女子。
没有过分夸张的隆起的肌肉,手臂也不会软绵绵的像只瘦弱的小鸡。
和很大部分人的审美都不相同。
说起来,这是我在疗伤过程中见到的第一个陌生人。
不过显然这外族姑娘跟我没看对眼。
我看着她瞄了我一眼,细长的眉眼眯了眯,冷冽而又仿佛带着丝不满。
我:“?”
不太懂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另一边,就连脖子都不能动一下的贺兰惨兮兮躺在床上等待临幸。
李阑默默给他上药。
看贺兰那抖着抖着的模样实在不像痛并快乐着,反而是尴尬到了极点。
哦,就让他纯情着吧。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内涵了。
“不要乱动啊,大人,”李阑严肃开口,看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毕竟您差点就伤到了那里。”
嗤――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没忍住,笑出声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对哦,差点伤到那个影响性/福生活的部位了,怪不得扭扭捏捏活像个光身子被偷看的小姑娘!
就说贺兰在尴尬个什么,来来回回都尴尬几天了。
那外族的姑娘秀眉弯弯,毫不忌讳地往那处瞄,然后冰刹那间有消融的迹象。
我才发现她不只只对我一个看不顺眼,而是看这帐子里的所有人都看不顺眼,也不忌男女,这冷脸来的莫名其妙。
外族姑娘扭过头来,操着不太纯正的官话说,“他,废人,没威胁;但你――”
她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眼,眼中闪过一丝煞气。
我:“?”
“要是让我发现你对我的姐姐有什么不轨之心,我就打断你的腿,中原人。”
你姐姐,谁?
被直截了当的废了的贺兰,你还能重拾男性的尊严么?
我看贺兰的脸都青了,他的脸本来是有点泛红的,大概是被李阑毫无遮拦的话给气到的,而现在,这脸色更好看了点。
说了那番话后,外族姑娘似是满意了,欣欣然就又出了帐子。
实话说,我挺喜欢她的性子。
仅从表面看来,这敢爱敢恨的性子是逃不脱了,率真好啊,心里弯弯拐拐少,脑子里的东西也要较他人简单得太多。
也许还有一分好感来自于她那大胆的举动,叫贺兰吃了瘪。
啊呀,我可不是那种看见老友糟了殃还幸灾乐祸的人,只是单单喜欢看他失色的模样罢了。
“泽姑娘只是担心有人抢走她的姐姐,她并无恶意。”
只是防备对象是所有人。
要不是那真的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姐姐,大概真会有人怀疑她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而对人的排斥,也来源与那可怕的爱人间的独占欲。
那姑娘出去后李阑解释到,嘴边难得带了丝苦笑。
我不由啧舌,心道李阑大概是没捞着好,被狠狠仇视了一番,又心思,这样子的感情,真的是所谓的姐妹之间的手足情么。
我看不是。
谁会将所有人都列为需要防备的对象呢?
大约是看所有人都是情敌的人吧。
当然,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我确实不知道太多的□□。况且彼此间只是有一面之交的陌生人,就这么草率地揣摩人家的私生活问题。
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而且像老迂腐一样追究乱/伦一事?
算了吧。
我可是个开明的人。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拖腮,我到底在写什么。
以及,我愉快地在月考中度过了我可怜的生日。
摸脸。
第53章番三
半个月后,我才见到泽柒姑娘的姐姐。
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见不到阿满,可以写信却没有送信的人完全没办法传递出一丝我安然无恙的讯息。
我双目无神,仿佛已经预料到我的“死讯”的传开。
我从泽柒姑娘那儿打探到很多事,当然,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有亲和一点,反而是面对一群糙汉子,就好像冰美人融化似的。我顶着她不善的目光迎风作案,在心里不知念叨了多少次真是区别待遇。
我家里有人了好嘛!
不稀罕外边的花花世界!
事里包括她放羊的时候再去当初士兵的坟场时,那里已经被清理得算是很干净了,但是渗入地里的血迹是没办法抹消的。她就是根据那里跟别的土壤颜色的细微差别分析出来的。
有人打理了战场。
而他们势必找不到我和贺兰等人的尸体,因而传回去的讯息应当是失踪而不是明晃晃的死亡标识。
但这一点也不会叫人心底有所放松。
失踪,说得难听点不就是找不到身体的死亡么。
阿满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相信我死掉的。
毕竟,约定,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啊。
无论是我,还是阿满,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郑重的约定。明明不夹杂丝毫的权利因素,更没有锦罗绸缎金银财宝作为筹码,可就是有着重若泰山的韵意。
不过,阿满可能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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