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上他受伤的左肩,脸上表情想必是带着点得瑟的。
我有小时候小小软软长大后漂漂亮亮的阿满,贺兰没有。
想想就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哦……贺兰嘛……
不就是单身狗嘛……
不就是没有阿满这样可爱的女孩纸嘛ahh
贺兰.
第47章日常
贺兰用他黝黑的眼睛盯了我好长时间,他的眼角狭长,自带一股fēng_liú倜傥的味道,但同时他又是英气而俊朗的,眉目含笑,在糙汉子满地跑的军营里,算是一个非常赏心悦目的美人了。
洗眼睛是挺好的。
我看着他深深看了我好久,久到他的嘴边哈出一口白气,他无奈地“啊。”了一声。
虽然他的这个回复不算真挚,但我也算收到他对我和阿满的祝福了。
没办法,我和阿满这样亲亲密密的,谁见了不嫉妒呢。
我和贺兰也没聊几句,他就当着我的面将衣服掀开了,他的左肩处包裹着白色纱布,隐隐渗出点红色,非常简陋的包裹手法,但也酸是军中能拿的出手的了。即使再好的医师也没办法在缺少物资的情况下对伤口做多好的防感染处理,所以每年,总有些士兵没有死在敌人的铁蹄下,而是死于伤口感染中。
真是非常糟糕的死法。
京城倒是有好的治疗条件,但根本没谁可能提议将时间浪费在千里迢迢运送物资上,一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是运送物资的军队极可能遭遇有备而来的敌军,那就是亲手将肥羊送到饿狼口中,只会让局势愈加紧迫。
自给自足是最好的办法。
为了不刨草根,士兵们俨然成了打家劫舍的老惯犯,遇到敌人,简直恨不得把他们的亵裤都扒下来。
古来常有官匪勾结的事情,到我的士兵们这儿,他们似乎成了匪,而京城那些弱不禁风的文官们大略才算得上是官。
官“匪”勾结……
嗤。我想起我的士兵们面部狰狞地抄着刀子一下斩断近在咫尺的敌军的裤腰带。
那一下一下,可真够狠的。
当然,我的士兵们不会做侮辱尸体的行为,这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我们这边的人还是敌军的人,人死如灯灭,若是失去了对死亡最基本的敬畏和尊重,那怎么算得上是人呢。
一副要斩断敌人命根子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很轻的一声。
而后我对上了贺兰的眼睛,他奇怪地望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对着空气笑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变态有两个释义,一个是褒义,夸赞本领远高于常人,根据具体语境进行初步的判断,而第二个是贬义。
说的……大概就是我这样奇奇怪怪的人。
原来我大概还只在某一方面显得变态,但那都是因为阿满太可爱让我把持不住的缘故,而现在,我已经变成了方方面面都变态的人,简直不能更糟心。
就在我神游天外档口,贺兰已经把他身上绷带又缠厚了一圈,把袖子放了回去。
看起来我和贺兰在交谈上花了不少时间,但实际上也不过三四分钟而已。
三四分钟以后,我们又得去处理那些糟心事了。
士兵的住宿安排,吃食什么的。
每天都在为此而精疲力尽。
累并快活着。
第48章歪理
我腆着脸找贺兰要了大叠的信纸。
他们的军中配置比我们好了不知几何,就连信纸都不由那种劣质的粗糙的纸制成,而是颜色清雅,纸质细腻,还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气息。
信纸我选的是那种桃花纹路的,没选择那些富贵的华丽的或是颇有一番风骨的花朵。因为我突然想起我离开时桃花已经长出了花骨朵,就这么含苞欲放地挂在枝头,然而我只得匆匆朝它们告别。
看着它,就像当初参与了那种热闹的过年的氛围。
何况,阿满与桃花放在一起相当的契合。
都是那样明丽而娇嫩。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军队内部怎么可能供应这般好的纸张呢,这样的纸张,在达官贵人中流行的款式。
我情不自禁露出了揶揄的笑。
脱长了声音问贺兰,“这是你准备寄给谁的信纸呢?”
我未曾挑选的信纸中多是梅兰竹菊,这是文人精神的典型象征,贺兰大概是写给文人墨客的吧。
有些好奇。
原来会有人被他的儒雅表象所迷惑么。
且引以为知己?
“那人并非女子吧。”我接上上一句话,近来我问贺兰的事情他常常都不表态,这倒是稀奇得很。但一想凡是人总有那么些见不得光的小秘密,贺兰近来有什么事暗搓搓的瞒着我们这些好友,可能性颇大。
这模式,蛮像金屋藏娇的嘛。“确实不是女子。”贺兰眉头扬起,意气风发,他身上确乎存在着那种虚无缥缈的不羁的气质,“难不成因为你家的那位是女子,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的笔友是女子了么?”
哦,一句歪理。
我倒是奇怪他为什么偏要将他的笔友和阿满扯在一起。
阿满是我家的,难道他的笔友就是他家的么。
不懂。
我没说什么,但大概眼神不知道触到了贺兰哪根没办法受刺激的弦,他没多久就抛弃我两之间的情谊,快快地,快快地把我赶去处理军务了。
其实我虽然是将军,但一般不是万分紧急的军务是不会递交到我手上的。
我的手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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