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在骚心上摩擦。
“啊啊啊!!——”叶茗欢仰头高叫,还不忘按住顾擎的上身,“不……不行……你不可以乱动……”
“骚妖精!你要折磨死我了……”顾擎两眼喷火,死死按住少年的胯骨,上下挺腰。哪怕浑身是伤,下腹出血,使出的腰力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叶茗欢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酥麻醉软,流着眼泪连连讨饶,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身体软倒在男人怀里,然而肉襞却还紧紧缠着ròu_bàng,扯住guī_tóu。顾擎插得越深越落力,xiǎo_xué就锁得越紧。
“啊啊……啊……唔嗯……哥、啊啊……!”
叶茗欢早已没了出声的气力,然而男人的每一记操干,那骚媚的呻吟却止不住地,被断断续续地顶弄出来,羞得他不能自已。每每咬紧下唇、屏住呼吸,却只能换来男人更粗蛮的深捣。
顾擎是极爱听叶茗欢呻吟的,平日里干净清脆的少年音,会在此时变得缠绵软糯,纯情中带着情欲色气。
每当缓慢研磨进入时,他会发出猫儿撒娇般低低的哼唧声;一下一下chōu_chā时,那娇吟就会被抛高顶碎,变成一声声断续的急促媚叫;而当自己深深操至穴底时,少年猛然拔高的呻吟,竟似女人一般的尖细妖娆,听得人耳膜都要飙血,只恨不能狠狠干死他。
顾擎一手抚着叶茗欢汗湿的裸背,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曲起腿来,深入浅出,ròu_bàng一直停留在甬道深处,进行着小幅度的抽送。
叶茗欢伏在顾擎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怦,怦,怦……
一声一声,亦和着自己悸动荒疏的心跳——两人贴得很近,仿若融成一体似的,心跳声也并在了一处。
“……啊……嗯嗯啊、嗯……!”
“不要总碰……那儿、呀啊!……等……”
“啊啊,啊——!!哥、哥你慢点,慢点唔——你要操死我了……”
叶茗欢尖叫着,哭泣着,被顾擎一次次送上极乐巅峰,嘴里讨着饶,然而下面那张小嘴却是操软了也不舍得男人拔出来。
两人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色擦黑,又到东曦既上,顾擎不知将前来禀报的人赶走了多少,直痛痛快快地将人干了个仰面八叉,倒在床铺里气都喘不上来,昏死了才罢休。自己则一身的血,比刚从战场上抬下来时还要可怖。
情事方歇,顾擎将一口凉茶灌进嘴里,含得半温后,一口一口渡给叶茗欢润口。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身皮开肉绽的伤,抱着少年,心满意足地一起歪在床上。
顾擎重伤中,身子正虚,又因未注意保养伤口,略有些感染发热,这许久没吃没喝的,还泄了许多阳精进叶茗欢肚子里,此时只觉身体沉沉,呼吸灼烫,浑身无力。
他却浑不当一回事,抱着睡熟了的少年,左看右看也瞧不厌。亲一亲小脸儿,捏一捏鼻尖,揉一揉唇珠,将叶茗欢当个大娃娃似的,玩得不亦乐乎,愈瞧愈欢喜。
两人这么一通胡来,想当然的,就算先前吃了神仙给的灵丹妙药,顾擎也撑不住,病倒了。
裴军医前来收拾烂摊子,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通训,末了还开了几副补肾壮阳的方子。
叶茗欢在一旁羞红了脸,看军医退下了,坐在大哥床边道:“你怎如此……不知节制。”
“都赖茗欢。”顾擎脸色煞白,还笑得涎皮赖脸的,“活像吸人精的妖,让大哥见了你就迷迷瞪瞪的,走不动道,哪还顾忌这许多。”
说话间,缠着绷带的手仍不老实,将人上上下下一通乱摸。
叶茗欢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又赖我了!昨日是谁管不住那下流物,硬邦邦地戳在我身上,我瞧你可怜,帮你纾解。让你不许动,可你又不听我的,还把我……唔。”
饶是直率如叶茗欢,此刻也说不出“把我操得身子都使不上力”诸如此类的腥臊话。顾擎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少年愈加羞愤,为难片刻,只好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现下,战事如何了?”
“我重伤那日,已击杀了他们的万夫长。”顾擎道,“此时敌方伤亡惨重,士气低弱,短时间内应不会再开战。待我军休养生息一段时日,便趁此良机、一鼓作气将他们彻底剿灭。”
“报——”
正说话间,帐外匆匆奔来一个探子。
“报告将军!驻军营地后方的山坳处,发现疑似敌军的埋伏点。”
事情原是这样。顾擎的军队搭建在荒山前,冰河后,堪称易守难攻,占据了优势地形。然营地后方却有一处平时难以发现的死角,近日,在周边巡逻的侍卫发现,每到夜晚,总从深山中传来异动,屡次查探却一无所获。
顾擎听罢探兵的汇报,暗怒道:“在后山发现了一架废弃的火炮?”
他面色凝重,沉吟半晌,又道:“不妙,我军辎重都在那附近。”
“难不成,敌军见自己处于劣势,只好耍阴招,在我们身后埋伏,欲用火炮炸了我军的备战物资?”叶茗欢猜测。
顾擎若有所思地抚着少年的发顶,良久,命令道:“拨三营的备战将士五十人马,严加看守粮仓,再三百人马,包围后山。一营、二营全军戒备,驻守大营。令拨四营精兵十人,明日寅时三刻,与我一同前往后山察看。”
叶茗欢一听,急了:“大哥,你大伤未愈!”
“无妨,这点小伤算什么,况且昨晚……”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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