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匪做的。”
穆鲲摇头:“这不大可能,一是我那会的兄弟都跟着我下了山,谁都知道我的名号,又知道我归了正道不会同我作对。二是若是土匪抢人恐是两个都抢走了。”这席话是顾少爷教给他的,他也练习了好几遍,这会说的时候,还表情深沉,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的道理。
顾少爷点头:“县长莫耽误了,赶紧派人去查罢。”
那郑县长气那到嘴的鸭子吃不到了,火道:“难道是那小贱头救去了!”又觉得自己说着话十分不妥。
三姨太冷笑道:“这倒是没准。要不怎么单单掳她走,把四妹留下了?”
说的那郑县长更火起,对四姨太骂道:“若不是你这个小贱\人死活要去量新衣服怎么闹成这样!真是反天了!连我的人也敢劫了!穆鲲你马上派人去调查!若是找不到,我拿你是问!”
穆鲲点头:“我知道了,县长派了哪几个人同姨太太们一道?我找找看看。”
顾大少爷也不知说些什么合适。县长到访原是件极风光的事情,却在路上丢了准姨太太。可是得知林小姐无法落入到这个老头的手里,心中又是一阵欣喜。
四姨太受了惊又挨骂,哭的越发伤心。那客人在外屋听见了,小声道:“难道是那叶小姐不愿意嫁过来?怎么哭的这么惨。”
哭的郑县长越发的生气:“还有脸哭!人家在办喜事,你莫在给我丢人现眼!回去罢!”
说罢,气哼哼的对顾少爷说:“清瀚,今日本该祝贺你家有大喜,却赶上这样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顾少爷道:“县长肯赏脸来,我们已经是万幸。如今家事要紧,我也不便介入。望县长能顺当解决。”
郑县长带人走了,穆鲲在一旁问那副官:“今日去的都有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顾少爷出了门,长长的叹了口气。
待到了傍晚间,支起了大棚子。顾少爷这才蓦然想起,还有这一出事故呢。焕老板是这小镇里有名的角儿。不少客家都留下听戏。外面依依呀呀的开场了,穆警。穆鲲估摸这会老二已经得手回山上去了,于是点了点来参加婚礼的巡警们,打算带着他们去事发现场看看。顾少爷本想就在这节骨眼上介绍焕老板给他认识,谁知道他自作主张在这个时候掳了林小姐。事情都赶在一起,总的找要紧的来。于是顾少爷也没有拦着穆鲲。
他出来门,看见王副警长正掐着腰站在门口看穆鲲的热闹,心中转了一转,于是也过去问:“怎么样了?”
王询挠挠脸:“顾爷看这事情闹得。原本巡警不都调来是不至于看不住林小姐的。这回我们当家的可要倒霉了!”
顾少爷只得道:“都是因为我顾家考虑不周全,给穆警长添麻烦了。”这是真心话,那老头恼羞成怒,第一个倒霉的就是穆警长。只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了林家兄妹,穆鲲帮他扛了很多事情。顾少爷心中一软,竟是十分的难受了。
穆鲲对他轻轻一笑:“人八成不是丢的是跟人家跑了。心不在这里,怎么能留得住。没事。”那眼神真似在安慰他:不要紧。
穆警长王副警长点了人,带着人走了。顾少爷觉得有些恍惚,于是也走回府里,顾夫人看出问题,悄悄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警长也走了县长也走了?”
顾少爷摇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台上,正唱的热闹,焕琴生换了戏服上了妆,竟是婀娜无骨惊为天人,难怪被碰的如此高。顾少爷在台下看着他款款碎步,心中那种噎塞感又回来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若是那土匪看见了他是不是也会被迷的神魂颠倒?是否也会像对自己这般对他百依百顺。这么想着,竟然有种悲伤冲到脑袋上,散也散不去。
总不该,对那土匪动了情?
顾少爷一愣,若是如此岂不是更加的狼狈了。那土匪羞辱他在前,对谁也不该对他……许是因为习惯了的突然放手总有些不舍得,若是真的失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顾清瀚坐着发呆时,新郎官走过来,他已经把那些桌子都敬了个遍,顾夫人怕他喝醉耽误事情,叫人偷偷把酒换成了白水,因此看似酒量极好,其实是喝了一肚子的凉水,连饭都不必吃了。
顾少爷让了让地方,兄弟俩并排坐下。顾庆坤拍拍弟弟的肩膀:“清瀚,谢谢你。”
顾清瀚冲他笑笑:“我们是亲兄弟,还说什么谢。”
顾庆坤摇头:“这个谢是一定要说的,我知道,你还有你娘对顾家做的太多了。家里摆着架子说什么长房长子,可是我知道若是没有你,我便什么也不是。原来我嫉恨,觉着就是因为我自小只会读书才变成这样的废物,可是我心中也知道,就算我来掉过来,我也未必能有你的一半。”
顾清瀚说:“哥,我娘走的时候说要我做好顾家的帮手。那时我便知道了,这一辈子我就是顾家的帮手,永远不会成为主人。这个家的主人是你。母亲说你,也是因为爱护你,外人说三道四也是因为嫉妒忿恨。”
顾庆坤说:“他们确实嫉妒,嫉妒我整日无所事事却生了个好弟弟帮忙操持家里。”
顾清瀚笑:“哥哥,那都是我情愿做的。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如今你也有了家室妻房有了正经的事情做。你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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