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背着处分的名头回家了。
回到了家,我非常疲惫的瘫倒在沙发上,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薜瞳不在家,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了,明明他因公受伤可以休息半个月的,但是这家伙还不好好的在家里养伤。嗯……也许他回单位的宿舍去了吧,这家伙明明单位里分了宿舍给他,但是他一星期起码在我这里待个五六天的,我都快忘了他还有别的地方去了。
算了,他不在家也好,这时候我不想见任何人。
在我烦闷的时候我想抽烟了,不过因为我是儿科医生,怕染到烟味而被小孩子们讨厌,平时都很少抽烟,所以最多是在家里蹭薜瞳的烟来过个嘴瘾。薜瞳这家伙一向是抽的是包装上没有任何字样的白板香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味道还不错。
在卧室里找到半条白板烟,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抽了三包烟之后我被满屋的烟味呛的受不了,跑去开了窗,放烟味散去。被室外的冷风一吹,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不就是失个业嘛,用不用的着这么自虐啊。
心情一放松之后,我突然觉得尿急了,跑到厕所去释放了一下内存之后我重新回到客厅,打开电视随便看着。突然间我想到某些肥皂剧里的主角受到打击之后把自己关到小房间里面n天n晚,不吃不喝或者是没完没了的喝酒。当时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我刚刚抽了三包烟的时间里我都觉得尿急了,那些n天只喝酒的人是怎么解决大小便问题的呢?这还真是个神秘的问题。
刚好是本市的新闻。因为有人报料,所以记者去采访我们医院了。马的,报料人说什么记者就信什么,医院疏忽大意导致幼童死亡。百年难得一见的院长在镜头里说什么这是某个医生的无故缺勤而导致的意外,院方已经对该苏姓医生做出处分。电视上的画面刚好拍到了我在医院里的照片,虽然眼睛位置打了马赛克,但是非常阴损的把我的名字全露出来了,我拷,前面还说是某苏姓医生呢,现在只要看电视的都知道这医生的名字叫苏廷之。
我呸,为了医院的面子,就拿我开刀。小菜鸟早就不知道跑那里去了,那么责任就全在我头上了。
怎么办?苏楠还在读书,房子还要月供,我还要吃饭,要是这事被媒体这样搞下去的话我就变成了过街老鼠,根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只能去一个偏远的小镇里开个小诊所或者是在某个药店里当个坐堂医生?
靠了,好歹我也是某名牌医科大学毕业出来的精英分子,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爸,回来了,好累啊!”冬天时天黑的比较早,才五点多天就快黑透了。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楠回家了,他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咳了两声:“哇,老爸,这么冷的天,你把窗子全打开干什么?想感冒啊,就算你是医生也不要浪费资源啊。”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我像没骨头那样躺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抽着烟,不知不觉间烟灰已经搞的满沙发都是了。
“啥?”
“我说,你老爸我要被吊销医生执照了。”
“怎么了?”说这话的已经不是苏楠了,而是在苏楠身后跟着进来的薜瞳,他右手提着刚刚买好的菜。这小子已经打开柜子去找吃的东西了,因为快要过年了,我和薜瞳去买了不少的年货,苏楠每天过来都会吃,走的时候还要拿上点。
看到薜瞳,我连忙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几步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菜。这家伙也不容易,左手受伤了开不了车,还要出去买菜,我现在再怎么装颓废吧起码也要把他手里的菜接过来,不然也就太不是人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苏楠像个小大人似的摸着我的肩膀说:“没事,风雨之后总会有彩虹的。”
我看着他说:“今天又有什么人对你们班言讲了?”
苏楠用白眼看着我说:“爸,今天是星期六好不?薜叔带我出去玩了一天,中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刚好听到歌里是这么唱的,我还特别问过薜叔这句话的意思呢,薜叔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大棍之后必有甜枣。”
¥#@*……我在心里诽谤着薜瞳,这家伙还是真会误人子弟啊,还好他不是老师,不然几十年后这社会就完蛋了。
听完我今天的遭遇之后薜瞳打开冰箱把他买的菜全放进去,然后对我和苏楠说:“今天好冷,我们出去吃火锅去。”
我喜欢在吃火锅的时候喝些啤酒,薜瞳知道我心里不爽,所以变着法子找我去喝酒呢。我本来郁闷不已的心情在薜瞳这种大而化之的行为之下也放下了,马的,他们这样搞下去也大不了老子不当医生了,人活一辈子,活的痛快就好。
金都自助火锅城是一个吃火锅的地方,号称19元一位任吃,所以每天去那里吃火锅的人都很多。薜瞳常常带我来这里吃,我和苏楠早就习惯了这种自助方式了,一去到之后就让薜瞳去占位置,我和苏楠端着盘子出去拿东西。
其实做什么的商家都精着呢,说的是19块一位,但其实锅底30另算,每人三块的酱料费,酒水另算钱。19x3+30+9是多少?96,也就是说,我们每人要吃32块钱的东西才能回本。那上面可以让人选的东西看起来很多,但其实,什么粉丝豆腐大白菜之类不值钱的最多,什么虾啊蟹啊刚一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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