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耍……流流氓!”
白和晟的头愈加低了些,附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试一试?”
他的鼻息灼热缠绵,洒在她的耳廓上,令人感到酥麻。
陈书璇耳尖发烫,不一会儿就红了耳根。
月光清清凉凉地撒下来,笼着半地。
陈书璇斜斜瞄了他一眼,却被他含笑的目光攫住,逮个正着。
陈书璇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道:“小白,你正经点。”
淡淡的雪松气息自他身上传来,清冽舒服的味道。
他灼热的鼻息似乎又靠近了些,她的耳尖更烫了。
白和晟见她垂着小脑袋、耳根子通红,低低笑了一声,没再继续逗她。
他直起腰板,站了回去。
陈书璇紧紧揪着的心头一轻,松了一口气。
方才她真怕他会一口亲下来,那么,她必然会把持不住,溃不成军,然后答应他复合的要求。
好险。
白和晟:“以后跑步的时候喊上我,不安全。”
陈书璇点点头,不敢去看他,兀自往前走,说:“嗯,对,喊上你,就会变得不安全。”
白和晟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轻声笑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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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假期前一天,陈书璇请了假。
照理说,一般情况下,临近节假日的一两天,学校会严查出勤,很难请假。但陈书璇在请假单上写了“回家祭奠亡父”,于是就顺利地通过了。
每年扫墓前两天,陈书璇都要与母亲一起给父亲和外公外婆折金银元宝。
这也是母亲难得不出门赶麻将场的时候。
陈书璇二号晚上到的h市,舒露丹开车来接她。
回去的路上,舒露丹难得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如寻常母亲般问她:“学校里有遇到钟意的男孩子伐?”
陈书璇也如寻常女儿般,低下头,羞赧道:“没有啦。”
舒露丹:“你爸爸前几天晚上托梦给我,说等着抱孙子了。”
陈书璇忙道:“妈妈你说什么呢,我才几岁,结婚生子的事情远得很。”
舒露丹柔情地笑着,卧蚕饱满。她说:“别听你爸的,慢慢来,我们囡姑娘总归是要找个相配的对象。要靠运道,慢慢来,急不得。”
陈书璇:“是呀是呀。”
舒露丹:“下次梦里边,我会跟你爸爸说的,我们不着急。”
车子驶入小区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舒露丹倏然笑道:“你和以前那个男孩子怎么样了?还在一起吗?”
陈书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撞柱子上。
陈书璇:“哪……哪个?”
舒露丹:“就是那个高高的,黑黑的呀,你们高中一个班的那个。”
陈书璇不确定她说的是谁,但是想了想,八成是郭擎。
陈书璇笑道:“不是啦,那个只是普通同学。”
白和晟符合高高的,但是他皮肤白皙,并不黑。
舒露丹接着道:“不是吗?就是那个高高的,长得挺帅气的。”
长得挺帅气的?
那可能就不是郭擎了,难道舒露丹见过白和晟?
陈书璇于是否认道:“不是,妈你记错了,他长得不黑的。”
舒露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陈书璇:“……”
似乎,被,套路了。
进了电梯,舒露丹笑道:“等时机差不多,带回来看看吧。”
陈书璇指着电梯海报上的胡歌,弯了弯唇角:“你不是天天看得到吗?”
清明当天,陈书璇与舒露丹凌晨五点就起床了,扫完墓回到家堪堪十点钟。舒露丹做午饭,陈书璇在一旁帮厨,母女俩说一些漫无目的、东拉西扯的话。
午饭过后,舒露丹收起了她作为母亲的难得温情,赶场搓麻将。
此后两天,乏善可陈。
周日补上周五的课,下午陈书璇收到白和晟发过来的微信消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陈书璇回道:“不吃,我在减肥。”
白和晟:“甜点师来自法国,曾经在巴黎fauc工作数年。”
陈书璇秒回:“晚上见!”
六点半,陈书璇接到白和晟的电话后,换上运动鞋下楼。
她穿着长袖大白t恤与松松垮垮的裤子,想着吃完饭回来,直接去操场跑步。
有了这身装备,她今晚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多吃些甜品了。
然而一出电梯,陈书璇愣了愣。
白和晟站在寝室大厅的沙发旁,黑色修身西服,身板挺拔如芝兰玉树。
极为瞩目。
来来往往的女生无不抬头看上几眼。
他双手插袋,没有玩手机。
他很认真地在等她。
陈书璇见他穿得那么正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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