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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我跟您说过了,不是您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您,所以,您是被迫的,无辜的。这麽说吧:您今天被我q。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文墨内疚地说。
『易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您有任何关系,打死也不承认。即使您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小家伙就保不住了。
『易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麽时候,不论在什麽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会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的。』
『易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可不希望您老婆把您的小j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脸上又露出了小酒窝。易文墨想:我爱的女人怎麽都有小酒窝,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与有酒窝的女人发生故事。
易文墨突然一惊,说道:『早晨,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易哥,我又不是他史小波的女人,所以,您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
『唉!你这一走,史小波会很伤心的。』
『史小波人倒不坏,我走了,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催促道:『易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锺瞄了瞄,说:『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乾嘛?』易文墨笑了笑,伸手去摸小张的ruf。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您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您不怕了?』
『怕个屁!』易文墨仿佛吃了豹子胆,一把捏住小张的右ru,轻轻地roucuo起来。
『易哥,您完蛋了,回家等着老婆剪您的小鸡j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揪住小ji-=ji,说道:『亲爱的,你大难临头了!来,和我告个别吧!』
『它刚尝到甜头,哪舍得离开你呀。』易文墨把小张的身子扳平,让她仰躺着,然後,又roucuo起她的左ru。
『小张,你的ruf好挺拔哟。』易文墨赞叹道。
『我和你老婆的naizi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ruf。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nru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麽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了我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哥,您喜欢什麽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rugou里,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舍不得喷?』
『不是舍不得喷,是怕香水昧太浓,沾到您的身上了。万一您老婆闻出来了,还不象审犯人一样审您呀。』小张点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您老婆要让您跪搓板,我会心疼的哟。』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到您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您同床共枕了。上次,不是史小波突然跑来,我的阴谋早就得逞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哥,不许您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麽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真有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麽没闻到什麽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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