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男子‘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动人笑意落入眼眸中。
随即‘唇’边笑意渐消,伸手抚上萧清额头,“摄政王,绝非善类,清清,离他远一些。”
“恩,我知道。”萧清眸中幽深似潭,毫无‘波’澜。
“我给你的‘药’,有按时抹吗?”
“有啊,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脸上面具要每日摘下来,活血后将‘药’抹在伤口上,等伤口彻底好了才行。”
“恩,我每日都有摘下来活血啦,放心。”
“记得额头上的伤口不要碰到水。”
“每日洗脸我都很小心的。”
…
两人就这样自然得一问一答,周围空气都透出一丝静谧。
远处站在草棚外的李广讷讷地望向这边。
跟萧大人一起的男子是…虽未能近看,远远得他都能感觉出男子身上淡雅出尘的气质,绝非凡人!
李广眼中闪过若有所思。
郝猛走出来,接过一旁李群手中的粥桶,转身离去!
“这…这位壮士!等等!”李群叫住郝猛。
“干啥?”郝猛还记得此人踢打老‘妇’一幕,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这个…是你家大人的腰牌,大哥让令我‘交’还给萧大人。”
郝猛冷哼一声,抬手接过腰牌,塞进怀里。
“你以后小心点!再让俺看见你殴打老弱,小心你的骨头!”郝猛凑到他面前,一脸凶气。
“什么?”李群一愣。
殴打老弱?难道…?
望着郝猛一副“很想再揍你一顿”的表情,李群一哆嗦,“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是…我当时只打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妇’,而是有人假扮的啊!”
“什么?!”郝猛瞪眼。
李群咽了口唾沫,“是有人为了多领粮食,经常打扮成‘妇’孺模样,骗取同情!我方发现了,一时气不过才…”
郝猛眉头拧成疙瘩,“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这个我可没撒谎!”李群直摆头,就差在额头上写“我很诚实”这几个字了。
“哼!那就姑且先相信你吧!要是以后让俺发现你说了谎…”郝猛朝他挥了挥拳头,随即转身进了草棚。
李群这才重重吁了口气,李广走来,“这次踢到铁板了吧?之前就劝告过你,让你老实一点,别天天嚣张跋扈!这下可好,惹到人了吧?!”
“大哥…”李群有些讷讷。
“行了!你平日里就是太莽撞了!好好待在兵部磨炼,别整天给我惹事!”
“知道了…”
那边萧清与梵君华正朝这边走来。
“萧大人,已经将犯人转‘交’给了刑部,腰牌已经‘交’给了那位壮士。”李广指向正在清扫草棚的郝猛,“另外,吏部的米粮与被已经到了,我已经命人给纷发给灾民了。”
萧清点头,“辛苦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也多谢萧大人能海涵舍弟的无礼。”李广边说边悄悄打量一旁一袭青衣的出尘男子。
这人到底是…
“李曹长多虑了,萧某从未觉得他无礼,何来海涵一说?”不再看一脸诧异的李广,转身进了草棚。
李广此人办事倒是很有效率,看人的眼光也有。方才李群添油加醋说完那番话后,他没有愤怒,说明他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就算是要将郝猛抓紧大牢,也是因为郝猛影响了官差办事,并无其他‘私’怨。由此可看,此人能坐上兵部曹长一职,还是有些本事的。
李广眼中闪过若有所思,望着毫无顾忌走进脏‘乱’草棚中的萧清与梵君华,只觉得今日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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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内某处驿馆中。
“你说什么?!被抓了?!”一身锦服的凶戾男子怒斥下面跪着的一人,周身散发出的煞气令人心颤。
“怎么会被抓的?你给本王说清楚!”耶律扈一脸‘阴’沉。
下面跪着的人哆嗦着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你说那人叫…萧清?”
“是…那人自称萧清,兵部的李曹还称呼他为萧大人。”
“哼!真是冤家路窄!好你个萧清!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坏本王的好事!本王绝对不会轻易绕了他!来人!”
“哟,是何事让大哥一大早这么生气啊?说出来让小弟听听?”一身锦袍的耶律硕懒懒走了进来,看也不看上面面‘色’难看的耶律扈,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谁允许你进本王驿馆的?滚出去!”耶律扈原本心情就不好,现在看到了最厌烦的人,脸‘色’更是糟糕。
“大哥别这么冲动嘛,好歹上次我也救了你一命,小弟来此处坐坐又有何妨?”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哪是在救我,你是怕漠北族人知道我被人带走后,你会遭人诟病吧?怎么?想搏一个尊兄敬长的名声?哼!你做梦!”
耶律硕嘴角勾出一抹慵懒笑意,“大哥真是聪明,臣弟的什么心思都逃不过大哥的眼睛。”
“别冷嘲热讽的,本王不吃你这一套。说吧,你来我这究竟有何事?说完赶紧走,本王还有事要处理。”
耶律硕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耶律扈面前,“小弟只是想给大哥一个忠告,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哥最好不要再无事生非,免得打草惊蛇。”
“你在说什么,本王不明白。”
耶律硕眼中闪过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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