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目光一顿,深邃的额妖瞳闪过无数情绪,转瞬即逝。
“什么原因?”
“陛下在说什么?”
“朕问你,方才是什么原因?”
萧清面‘色’苍白,却无表情,“被一个不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是谁都会这样。”
男子妖瞳危险眯起,纤长的睫羽幽凉而诡异。手轻抚她脸侧,轻柔摩挲,“清清,不要再‘激’怒朕,否则,下次便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萧清身子一颤,感觉脸侧冰凉的触感,还有方才肌肤上残留的湿冷触感,手掌微攥,缓缓垂下眼帘。
流血的右手被男子轻轻执起,身子仍被他霸道的箍住,动弹不得。
“不要再让朕看到你对别的男人表‘露’关心,还有…别再让那个人碰你,朕不允许。”
树林内两道偎依的身影,御座旁那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碰触,‘女’子替梵君华挡剑的身影,一次次徘徊在他脑海,令他气血翻涌,‘胸’口内莫名涌出一腔怒火,肆意爆发。
从未想过,几十年冰凉毫无‘波’动的心,不知不觉中一点点龟裂,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碎裂成沫。
男子垂首处理着萧清右手上的伤痕,浅蓝‘色’晶莹‘药’膏抹在伤口出,一丝清凉缓缓流淌在肌肤上,疼痛微微缓解,男子拿出薄如蝉翼的雪云纱缓缓替她包扎。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纱布缠绕的声音。
“陛下所做之事,与那个人有何差别?”萧清声音冰凉,“陛下不允?真是笑话,你以什么身份说这种话?”
男子动作一顿,随后将纱布扎好,冰凉的手缓缓抬起萧清的下颌,“你是在让朕用方才的事再证明一次?让你清楚,朕是何身份?”
萧清沉默。
身子微动,想要从他怀中挣脱,男子却蓦地气息一沉,声音沙哑,“别动…”
感觉男子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似烙印般灼灼烫人。萧清垂首,身子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微微灼热的气息轻贴在她耳畔,摩挲轻‘吻’,“清清…”无意识的呢喃中蕴藏着得浓烈情绪,令萧清不敢直视。
男子的心跳与她的渐渐合成一线,隐隐回‘荡’在耳边,还有声声低沉透着魅‘惑’的低喃,让她心脏微颤,缓缓闭上眼,不愿再探寻。
思绪渐渐飘远,颈后一麻,随即便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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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窗外‘蒙’‘蒙’亮光透过窗户洒落,隐隐有一丝梨‘’香气飘来。
缓缓起身,身上是整齐的纯白单衣,屋内一切如常,隐隐透出一丝淡淡的似雪幽香。
萧清目光望向手掌,柔软光滑的雪云纱层层覆盖伤口,有一丝清凉‘药’香传来。
“二哥!你起来了吗?”
萧清下地,“进来吧。”
小清推‘门’而入,手中是洗漱木盆,“二哥快点哦,今日是才子盛会,全部官员都要去参加祭礼的,你快点过去吧!”
“恩。”萧清无意识得点头,洗漱完后,换上一件简单的浅白长衫,走了出去。
院外的梨‘’开得正好,树下只有层层覆盖的‘’瓣,再无其他。
萧清眸光微闪,面无表情径直走过。
脑海中却幽幽回‘荡’男子低哑柔和的声音,“清清,朕不会放你走的,老实待在朕身边吧…”
声音不停回‘荡’,缭绕不散。似无形的禁锢,令她心中涌出一丝焦躁。
“啊!二哥小心前面!”
“砰——!”一声,萧清直直撞在了院墙上。
捂着额头蹲地,无声哀嚎。
这下…麻烦了…
萧清脑袋上肿着一个包来到刑部时,朱钧正一身官服和曲晟在说话。
“你怎么穿便服?今日的场合,官员可是要穿官服的。”
才子盛会前有一场百官祭礼,在帝都的踏星台,周围能容纳上百万民众。在每年的才子盛会前,百官都会行祭天礼,来祈祷大祁国运昌盛,栋梁之才延绵不息。
传说大祁中有一名书生,在考取功名前曾吃斋沐浴熏香十日,祈求上苍能垂怜,让他求得功名,造福苍生。无意中路过一处楼台,得到一名修道高僧指点,为他受洗教化,最终此书生获得功名,官居一品,名流青史。
自此之后,这书生曾经去过的那个楼台便渐渐成为才子们考取功名前祈愿的地方,后来逐渐衍化为大祁的一个习俗。日积月累,直到发展成如今的百官祭礼。
而那书生在死后,他的贤明也被诸多人传颂。因此,此祭礼不仅是为了祈祷,也是为了追思像他这样的名儒大家的仪式。
当然,这些萧清都不会知道。以为只是去‘露’个面,然后便没事了,各回各家。所以即使看到朱钧与曲晟如此规整的官样,也没多想。
“恩,昨天不小心给‘弄’脏了,拿去洗了。”
“‘弄’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朱钧蹙眉,转头,“曲晟,你给他重新找一套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穿这套去就可以了。”
“你这什么衣服也能去那种祭祀场合?行了别啰嗦了,曲晟,快去吧,一会该来不及了。”
曲晟轻瞥了萧清一眼,随即离去。须臾,手中拿着一套官服走了进来,递给了她。
萧清还未来的及细看,便被两人按住,宽大的官袍直接套了上去。
“还好官服够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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