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原以为她会恼羞成怒,岂料她竟是低着头细想了一下,而后道“如此也好,但你须记着,这第一花魁的名号,我早晚会取回来” 她说完就翩然转身,翘臀一扭一扭的回房去了。徒留我,在原地,呆若木**。
这姑娘,也闷缺心眼了吧?!她难道就没发现我这话里是陷阱?她难道就不知晓这句话的真正涵意是,活她做,名我要?
坑爹的,不是说女人都个个长了颗七窍玲珑心么?怎么这春|娇竟是傻的?莫非她当真是缺男人已经缺到了需要向同行挖墙角的程度?
我回到房间,却只觉得越想越不对劲。不由对行九道“你说这春|娇,该不会是在练什么邪门功夫吧?莫非是采阳补y?”
行九似乎是细细思量了一下,而后道
“有可能”“那你说该怎么办?那些个恩客,我们用不用出言提醒?”“不用,静观其变吧”
行九的声音里明显透着坏笑。这厮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不过说的也是,静观其变吧。那些个来逛青楼的男人啊,在你们一只脚踏进青楼这个门坎时就该想到,总会有譬如花柳病霉毒病之类的真菌找到你们,j尽人亡还不是早晚的事么?!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也只能是自食恶果呗。我琢磨道有机会还得给瓜子君提个醒,虽然那天没有真发生点什么。我也不用有啥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心理负担。但是好歹咱也相识过一场,好歹以后还要一起合伙做买卖呢。 多关照他点也说明小爷我做人厚道不是?
如此一连过了三日,我这大姨妈也很够意思,没有拖拖拉拉的,住几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再加上卫生巾我已让秦睿给贵妃试用过了,反响不是一般的好。店铺事宜也都在畴备之中。再过几日卫生巾就可以在京都全面上市了。
那些都是银子啊银子!我仿佛都能看到不久之后家中美婢无数尽日里只须吃喝玩乐做大爷的美好生活了。因而对谁都是满脸喜气。包括吴妈妈再让我接客时我亦没有反对。
当日的客人是工部的一个什么侍郎,相貌倒也算周正。就是那看人的眼睛里老冒绿光,看的老子我心头非常不爽。他刚进房我就让行九从背后直接给了他一棍子。
正待把他搬上床时,却见房门被大力撞开,瓜子君脚下就像是踩了风火轮一般的冲进来。见此情景他似是呆了一下,而后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关上了房门。“春宵,你这是?”“公子,你不在时,吴妈妈让我接客,我无法,只好打晕了他。”
我饮然欲泣道。瓜子君却是满意的直点头“春宵,打的好,打的妙!倘若以后还有此种情况,你就继续这样办,只是切记,莫把人打死了才好”
我展颜,笑着应了声“是” 心下却想,我和瓜子君此种行为,算不算是联手欺骗广大消费者啊?这在现代可是要处以诈骗罪的!
思绪回笼,我又和瓜子君细说了几句,并指天灭地的发誓道,倘若这绿侍郎半夜要是醒来,我一定再给他补上两棍。
瓜子君满脸春风的离去,开门时我隐隐听到一尖细的女声道:
“要说这楼里众姑娘,还要算春宵最有本事。这新欢与旧爱直面上,我本以为定有一场好戏可看,岂料人家春宵三言两语就摆平了。瞧秦公子离去时满面春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中了状元呢”
我挑了下眉,想对她说其实密决就是一棍子,可是,人家会信吗?无奈,关上门,自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翌日清晨,我醒来时绿侍郎还在憨睡。此刻的他闭上眼睛,倒也没有昨日看起来的那般猥琐。他动了动手,而后就睁开了眼睛。糟糕!我心下却是一跳,忘了剥他衣服造成案发现场了!
岂料这绿侍郎却是先看了眼我,而后又看了眼衣衫整齐的自己。竟先是长叹一声,而后满脸悲戚的道:
“果真还是不行吗?对着如厮貌美的女子,我竟然…我竟然又是什么都没做成!”
他抬头,双眸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春宵姑娘,我近日总觉得身体虚的很,往往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辜负了姑娘的美貌,与这般良美景。倘若有人问起,就说,咳咳,就说…”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不明白他支支吾吾的什么意思,我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于是我打断他,非常严肃的道“大人昨夜非常神勇!大人是春宵见过最神勇的男人!”
那绿侍郎却是一怔,转而眉眼舒展,似松了一口气道:
“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慧质兰心,蕙质兰心的很呐!”
边说着边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大元宝,我惦了下,可得有五十两银子呢,这马屁倒是拍的不亏。那侍郎又道“春宵姑娘,某以后一定会常来的”
我面上淡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常来好啊,你若不常来,我坑谁去?
过不了几日,芙蓉阁里春宵姑娘的善解人意竟是传遍了皇城,时人称之为“解语花”。彼时我已知晓,这都是那位绿侍郎的功劳。所以说对于男人,有什么也不能游那种病!这难言之瘾果真是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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