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还戏称为开玩笑的人,只有和她一刀两断才是最好的选择。也许是我太过于无情了,但是奇怪的是我自打心底深处却丝毫没有对这件事的内疚之情。
“女主角什么的……完全是连人物都分不清就开始下毒手了吗……”我凝视着文章中身为女配的季箴语被描写成这般的惨状发呆,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打算修改这章更新,就让它原汁原味和出现时一样的存在于网络之上。
就当是于蔓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第六十四章
“即使并非你自己的意愿,但是让你的文章上遗留下别人的文字,就不会让你联想到交往的女人一直保持着和前任的关系这样暧昧的情况吗?”虞靳年倚靠在沙发上,用略带嘲弄意味的眼神凝视着面前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称为自己创世神的角色。
虞靳年原以为一个如此珍重作品的人对于自己的结局会给出一套怎样意义深远的解释,没成想得到的却只是为了让前女友在自己的生活中留下些什么除了回忆之外的东西而心甘情愿做出的牺牲,这样一个如同无稽之谈的笑话。司映寻就这样,一面从来都不停的说着相信每个‘女儿’都是有生命的,一面又把自己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女儿’当成牺牲品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纪念曾经失败的恋情。
她曾经居然还产生过‘或许司映寻是与众不同的’这样一种现在看来有些可笑的想法。和别的只是利用作品提升名气赚取稿费的人一样,司映寻也不过是个一丘之貉罢了。不论外在如何的掩饰,其中都是同样的虚伪、并且令人讨厌。
这样以点带面的评价司映寻的为人仿佛有些严重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曾经直直的注视着被于蔓安排的灾难迅速逼近却无力回天的痛苦处境,虞靳年就愈发不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了。
一直坐在大床上的司映寻讲完自己之所以没有修改被于蔓搅乱的更新后,比起刚刚显得更加的沉默了。虞靳年的话非常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无法反驳,如果让她去选择,想必就算花费大量时间特意写出来事情的全貌向读者解释清楚也不会就这样把别人留下的东西参杂在自己的宝贝之中。但是这也就只是她的想法罢了,即使是任务执行者也无法完全禅悟当事人的想法。所以她就只能表现内疚那样一言不发的来回揪扯着床单的边缘,像是要把它们彻底的打成卷一般。
“大概,是因为当时一时之间的鬼迷心窍吧。”司映寻叹了口气。不肯接受已经和女友分手的事实,即使口头上再怎样宽慰自己于蔓的性子着实不适合拿来相处,但毕竟那也是交往了颇久的恋人,打着想要多留下一些关于她存在的记忆这样的名号来把作品弃于第二位……在恋情结束后仍旧会做傻事的人从来都不占小数份额,即使不愿意承认,司映寻的心里也清楚的跟明镜似得,自己毫无疑问的也是这些轻易被感性左右理性的人之一。
“不过话说回来……”她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得抬起头看向虞靳年。“你为什么这样在意季箴语呢?果然是因为这样的结局的确不被人接受吗?还是说非常喜欢这个角色想要替她打抱不平?还是有什么我没有提到的的别的原因吗?”
“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在得到完全不满意的答案后又被面前人一次性抛出了数个问题来询问,无疑令虞靳年异常的烦躁。这种时候向司映寻坦白自己的身份也早已经没有了意义。她把手中那早已经没心思看下去也不知道一直在翻个什么劲的书本随意丢在了桌上,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卧室,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好给予自己时间来考虑下一步要怎么安排。扔下手中的书时虞靳年忘记控制手中的力道,贴着金属防折角材质的书本重重的磕在桌面上,与木头碰撞的瞬间便发出了响亮的动静,引得司映寻立刻抬头来看,这人的态度太过于反常,使她忍不住说出来心中的想法。
“能因为一个在正常人看来都不可能会出现的角色而生这么大的气,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可以简单一概而论的人。虽然这一想法早在我自己被你‘请’来别墅时就已经明了了,但是现在看来或许比我想象中的更为脱离现实。”
正在开门的虞靳年听到这话猛地停住了,略带怒意的瞪了司映寻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再说,随即转身就离开了。虽然有一句话叫做‘你关门的声音同时代表了你教养的程度。’,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丝毫都不愿意去顾及这些,恨不得直接将司映寻塞在门缝里再狠狠地摔门而去,能摔得多响就摔得多响。
对于你来说只承载着一份过去记忆这样重量级别的东西,或许是别人生命中唯一的希冀。
在一开始将司映寻带回来时,虞靳年还准备问清楚原因后劝说她更改掉自己的结局,现在看来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吧。既然其中的原因已经搞明白了,那么与其像曾经那样将希望寄托于别人的身上倒还不如自己安排剩下的人生,没人可以预料自己的生命何时会走向结束,就这样把余生都托付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在四周都是陌生人的城市里,也不算是太坏的选择。
虞靳年离开后没多久,司映寻放在身边的手机就突然提示连接到了信号,这种情况是这些天来第一次发生的。就好像突然有人解除了信号屏蔽器。紧接着那个自己在第一天来到这个房子时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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