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都没有谁这么贬低我!”
张云忙着躲开,“我说的是实话!”
金若珺追着追着累了,干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也不怕别人看笑话,一边哭还一边问:“那她喜欢哪样的?”抽鼻子的样子还真有点可怜,“可是贤姐姐那种?”
说到王梓贤,金若珺哭的更凶了,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是她……我怎么才上战场,就被毙了呢!”
张云揪心了,看着这姑娘蹲在地上哭的伤心,可想到今天她这么折磨自己,也就铁定了态度,冷淡道:“你别哭了。我现在要去吃饭了,你要是愿意,就和我一块吃点,不乐意,那您请回,不送!”
说着,张云转身就走。
不过多会儿,蹲在地上哭鼻子的某位大小姐便抹着眼泪,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再任性的人,也耐不住饿。
第56章医护
两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那个样子同快马加鞭相差无几了,直到确定了摆脱了金若珺,她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你这么一说,怕是小珺又饶我不过了,本就是有误会在其中。”王梓贤苦笑着说,挨着一个廊子坐了下来。
“怕什么?”林云之笑着在旁边坐了下来,表现极其云淡风轻,颇有闲情逸致的望着眼前这片小花园,“你我既是清白,便不怕被人误会了去。只是借了你的名义摆脱金若珺,只怕你会介意。”
“介意能如何?你不是已经都说了。”王梓贤把玩着手里的药,说。
林云之无言以对,王梓贤说的也没有问题。这个话题略微显得有些尴尬,她便岔开,道:“怎么样,打了针感觉如何?可有好一些?”
王梓贤摸了摸额头,擦了擦冒的冷汗,摇了摇头,对林云之道:“好许多了,感觉头没有那么昏昏沉沉的了。”
见王梓贤额头出了汗,林云之就随手把口袋里的手帕掏了出来,递给了她,“正好,擦一擦吧。”
这是昨日王梓贤给她的手帕,她一会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帕洗干净,并且晾好,很幸运一早上起来就发现手帕已经被风吹干了。
王梓贤接过了手帕,擦了擦汗。
林云之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笑话王梓贤,“说真的,我以为你们从医的人,都是不惧怕打针动刀的,可是今日你叫我……改变了一些看法。”
王梓贤擦汗的动作不禁顿了一下,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尴尬的味道,她假装很淡定的样子,咳嗽了一声,正经的望着林云之,解释说:“话不是这么说的。虽然说从医者,往往胆子比较大,可是也不排除有些许例外的,嗯,你觉得呢?”
她已经尽量把自己美化了的说,她总不能够明白的和林云之说,她其实是一个怕痛,因为怕痛在留学时都能躲开与同学扎针就躲开的一个人吗,这样未免太不给自己面子。
“所以,你是那些例外之中的一个。”林云之毫不留情的道破王梓贤最不好意思说破的最本质的意思,而且说的那般坦然。
所以,她就直接受到了旁边人一记□□裸的白眼。
“林督办,你能否好好与我聊天呢?”王梓贤内心快要将林云之上上下下都嫌弃一遍,这个人竟然可以这么不讲人情的与她谈话。
林云之不由得偷笑,本来一个医生破打针已经是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可方才王梓贤那一记白眼更是有趣的多,想来她还真是没见过王梓贤这般有意思过,这让她觉得很有生气。
“好吧。”林云之终于妥协了,“不同你开玩笑了,既然你已经感觉好些了,我便送你回家吧,回家休息着,待到身体痊愈了再上班。”
“其实你小题大做了。”王梓贤不用林云之搀扶,自己便坚强的站了起来,以此来表示她并不虚弱,“不过是小小的感冒,很快就会好,又不是什么大病绝症。”
王梓贤说的无所谓,可是林云之却不爱听,认真脸纠正她:“不可说这种不中听话,即便是小病,也需得注意调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爱惜。”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王梓贤了然于胸般说,“倒是你如今在这里说我,当初却何尝在意自己身体了?”
“我?”林云之对王梓贤这话就不解了,这话说的仿佛她很不拿身体当回事。
“对,就是你。”王梓贤颇有责怪的意思指着指林云之,“想想当初你后背的伤,那是拖了多久才来的医院,可能是因为你自己看不到,否则你一定会被吓到。我很惊讶,伤势已经严重到那般,一般人都会撑不住倒下,而你是如何做到习以为常的!”
那是多远之前的事了?林云之好像不太记得清,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是她人生中最为悲痛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心灵上的痛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谁还去在意呢?或者这就是意念吧。
“我与你不同。”林云之淡淡说,“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儿来养,习武、吃苦、军校,那些锤炼让我的体魄与你们是不同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别人可以叫苦叫痛,但是我不要,我要比男子更坚毅,才对得起我自己。”
既然接受了这个必须做男儿的设定,那就要做到最好,否则她最对不起的不会是别人,就是自己。
王梓贤听着林云之平淡的讲述她作为女人这不可思议的经历,这足以让所有的女子为她动容,为她感动,为她心疼。王梓贤安静的听着,噤了声。
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将措辞整理出来,说:“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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