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风死了,这个小院里的人失去了一根武力支柱,岂能甘心?
于是,在传出花凌风殒落消息的七天后,洛京城里连接一个月的时间,凡乎每天,都会上演一场让人觉得有点下作的,讨伐戏码。
繁言演得很来劲,不管旁人的目光与议论,一味的投入到演出中。为了他的安全,当然每次都会有一两个人在他身边保护他。于是,这段时间里,繁言成为了洛京城里最为人所熟知的人物。
骂人啊,这是最拿手的了。以往跟穆木争吵很少有争得赢的,那是因为穆木总是有理有据,没理了就不讲理专打偏锋。这次不同,因为没有对手,而且可以不讲理,只需痛痛快快的骂就是了,那个爽啊!若是光骂的话当然是没趣,问题是,每隔几天总会有一两个,被骂得受不了的图文家的人跳出来对骂或对战。当然,毫无例外,这些人最后都消失了。这让繁言更来劲,原来骂人的杀伤力也不差吗。
“南粤帝国,四大家族的图文家,你们这些个孬孙子,听好了,你爷爷在这里向你们叫阵了。图文奢,你不是很狂吗?怎么了,学起乌龟来了,缩起个头干吗?怕你花爷爷将你的头剁了还是尿湿了?你不是很英雄吗?怎么也学蹩三般几个打一个?怕死了是不是?图文家都是这样怕死的货吗?难道你们图文家的人都是狗养的?抢屎抢大的是不?有种的,冲你爷爷来,花爷爷让你们知道,为什么,阳光灿烂时,为何总是将你的脸照得五颜六色,为何见到你花爷爷后,你回家照镜子看到的是一张猪脸!怎么?你们图文家都是养的?喂大的?还是躲在裙下凉快着长大的?没一个有胆子敢出来和你爷爷照个面?难道你们图文家,男的下面都被狗咬去了?女的都……(省略)”
每次繁言都会在洛京城里骑着马,沿着城中街道边走边骂,转完几条主要街道后,转向城外,到附近的城镇再骂。
繁言的举动,吸引着图文家布置在洛庆国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图文家还是有几个气不过的人,想在郊外堵住繁言,将繁言灭了。可惜的是,这是一场局,注定了他们是肉包子打狗的下场。
“家主,那个屁大的小毛孩花繁言,也实在是太可恶了!其出言不逊,言语间恶毒致极!真恨不得亲手将他给剁了!要不要派人去技抹了他?”
“讯,对这样只会嘴上讨便宜的人,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激将法而己,要沉得住气,怎可因几句难听的话,就将自己的情绪交给别人控制?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事能定,何愁没机会教训他?已经一个月了,可有图文奢的消息?”
“刚传来的消息,有耳目看到图文奢的一个随从在一个镇上买药。没看到图文奢出现,想来他的伤还没痊愈,更有可能是这段时间他因伤,不停的躲着追查他的人,但同时这样也影响了他的恢复。”
“哼!我想就是这样。以他的性子,怎可能耐得了一个出手?无非是出不了手罢了!都一个月了,他的伤还没好,看来花凌风这最后一击可不简单。再这么拖下去,时间一长,就算是好了,也可能会影响他以后的成长。派人带药给他,同时让他回来我们的地盘养好伤先,还有千万别让他听到那个繁言的事情,否则依他的性子,纵然有伤,说不定都会跳出来拼一回。他的随从还算精明,估计听到了这些都没有跟他说,这才没让他跳出来。”
洛庆国,左护城外,五十里外的一条山谷外。一人正行色匆匆往谷内走去,在此人刚入谷中不久,谷外闪出一条身影,在谷口向里望了望,然后向里走去。
进谷不久,从树影里缓缓转出一道身影,竟然是他一直跟踪着的那人。
“朋友,你跟了我那么久,一定累了。何不休息一下,你我谈谈?”
向面前之人拱拱手行过一礼道:“请兄台别误会,我并无恶意。”
“你跟了我这么久,被我识破行踪,却说你无恶意,叫我如何相信?”这话一说完,周围又步出几个,陷隐隐分四个方向将来人堵住。
“我真的没恶意,我跟你们说,‘高阁藏宝图’。”看看四人,没反应。于是再次道:“高阁藏宝图!听明白没有?”
四人步子顿了顿,目光疑惑相对,一人抢出来道:“抱歉,我们只是随从,不懂你那些风花雪月的什么诗呀词呀文绉绉的话。”
来人恍然大悟:“哦,是我唐突了,不知图文奢公子在哪?只要他一听自会明白。”
那知,这句话火上浇油般,令得四人将兵器拔出对着他:“你是何人?你怎知道图文奢公子的事?若不交待清楚,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哎、哎,镇定!镇定!自家人,自家人!是我没说清楚,你看看这个,这样应该明白了吧?”掏出一个腰牌递了过去。
“哦,原来你是家族里的暗线,还真是误会了,实在是对不起,图文奢公子身子不适,现在在疗伤,故我等守在外层。对了,你刚才说那句莫名奇妙的话……是不是就是暗线接头的暗语?”
“正是,我一下没想到,只有图文奢公子才知道接头暗语的,刚才倒是唐突了。”
“那下次碰到这种情况,难免又会误会,我该怎样回答?”
“你就回答‘会朋论高文’,咳、咳……,呃……这个……图文公子在哪?可否带我一见?”来人暗自懊悔,精神一紧一松之下,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就漏了嘴呢?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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