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执闲已完全处于下风,好在一只耳中了觅觅的飞针毒性发作一条腿并不灵活,往往遇到险处都被执闲靠着身法躲过。一只耳也知道,现在他是靠着幻力压制着毒势,若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执闲,一旦毒势压制不住今日他就得命丧此地。
眼角余光瞥见同伴被花凌风一刀砍中倒在一边,被石头挡住生死不知,心里一惊,知道此时若不逃恐怕一会花凌风赶过来自己将难有机会,于是逼退执闲,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一串而去。却没想到,这马也中了毒针又没有幻力压制,早就一条腿麻木了,若慢慢走倒还可以一瘸一拐的走,这奔跑却没有脚力,被一只耳一夹,后腿发力向前一跃串出三米多,在前腿落地时中了毒针的前腿一软跪倒在地,被惯性一带身子一个侧倒,将马背上的一只耳甩了出去撞在了山石上。这一撞,将一只耳撞得眼冒金星,差点将骨头撞断。
刚从地上站起来,却看到眼前正有一人手里提着刀冷冷的看着他。被那双冷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懔,只觉得这个人好眼熟。提起手中的刀防备着,执闲站到了另一边防着他再逃。被花凌风看得心里发毛,想着怎样活命,正想用语言来打动对方,花凌风突然的冷冷一笑:“一只耳,一只耳,你那一只耳呢?想起来在哪丢的吗?”
耳朵?被花凌风一提耳朵的事,一只耳突的想起来,自己的耳朵不正是他给咬掉的吗?不对,他不是被自己打死了吗?不会是见鬼了吧?一想到花凌风是鬼的可能,只觉得腿肚子打颤,不知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是人是鬼?不……可能的,你已经死了,这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
见一只耳见到自己竟然会失魂成这样只觉得好笑,看来装神弄鬼的也可以瓦解敌人的斗志呀,一时兴起干脆装到底让他在恐惧中死去。
“嘿嘿,你说呢?你不是亲手将我杀了吗?怎么?不相信你自己?”花凌风一边阴阴笑着,一边用一种缓慢而冷漠的语调道。
“你别过来!别……别过来啊!你能前打不过我,现在就算是鬼也一样打不过的,我……我会再杀死你的。”
花凌风继续用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语调:“是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已死了,我现在只是一缕魂,你用什么杀?你还能杀得了我的魂吗?来吧,我带你到人死后应该去的地方逛逛,都已过去半年了,我也混得很熟了,说不定你还会见到很多以前你认识的人。”
“假的!假的!这不是真的!我砍死你!”一只耳鼓足勇气挥刀向花凌风砍去,此时一只耳已乱了方寸,出手哪里还有章法,花凌风侧身躲过,顺手一挥,将一只耳的右腿从大腿处砍断,一只耳站立不稳趴倒在地。
此时一只耳方寸大乱心胆俱丧,翻身半躺在地上挥一手撑着地,一手举刀在身前乱砍,嘴里发出疯狂的嚎叫声。花凌风也不急,打个眼色让执闲去帮觅觅,自己却冷冷的看着一只耳。过不了多久,一只耳的动作越来越无力缓慢,声音也渐小,最终因大腿动脉被砍断没有及时止血而流血过多而死。
花凌风向一只耳的尸体吐了口痰:“想不到,你这么胆小,经不住吓。”
执闲在一旁戒备着,觅觅正用剑指着那位统恒门门人的喉咙,在之前已说好,尽量留一个让觅觅动手,算是一次历练,不杀人觅觅这次历练就不算合格。那人已满身伤痕,看得出,一直以来都是觅觅心软下不了手,若真是下得了手的话这以这个人重伤之身,巩怕早就倒在觅觅的剑下。
“不,不要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我,求求你们!”
这人一直在不停的求饶,执闲与觅觅都不作声。花凌风过来,一声不吭,看了一眼觅觅,觅觅回看花凌风一眼,以为花凌风要对她说话,却不料花凌风突然握住觅觅的手向前一送,剑尖刺穿对方的咽喉就此毙命。
觅觅在不觉间,被花凌风握住自己的手被动的杀了人,心头一震,下意识的松开了手,眼瞪瞪的看着眼前的场境发呆。就这么发了一会愣,忽地转身跑到一边,蹲下在路边狂吐,只觉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呕吐一空,接着吐出来酸水,吐得腰都弯了,最后吐出两口苦水终不再吐,只觉吐得浑身乏力无力再吐,这才觉得好受点,软绵绵的蹲坐在地。
“觅觅,第一次是会有点不适应的,你就先在这休息一下。执闲,我们先将他们身上的东西翻一下,留下有价值的,然后再将尸体处理掉。”
冬天的太阳总是较早的没入地平线,繁言与穆木已在门前观望了许久,两人都不说话,时不时的伸颈望向道路的那头,在日落后,终于在蒙蒙的暮色中看到道路的拐弯处有三道人影踏着暮色大步而来,每个人肩上都背着个鼓鼓的包,两人终于放下心,露出笑脸蹦蹦跳跳的迎上去。
“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呀?让我们担心死了。”
“傻瓜!有什么好担心的,没把握的事我们怎么会去做,当然是到远点的地方去了,这才担搁了时间。”
“嘿、嘿,风叔,我看你们个个都背着个包,是不是有大收获?”
“就知你小子贪心,没错,有点收获,不算大收获。”
“对了,执闲哥,下午简旋哥送还了一只好大的苍鹰,现在还关在院子的笼里。”
“喔?那我有实验对像了,就不知道它吃了我炼的药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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