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添把钟一鸣违反纪律透露的一个内部机密,告诉了黄焕:“小胡子说,我们住的这一片地方,政府准备要搞拆迁。小胡子暗示我,让我们想办法,赶快把我们这占地80平米的两层半扩建到四层。我们家住的这房子前后还有很多空着的地方,再在空地上搭建一些简易的房舍,然后租出去,等到政府正式拆迁时,我们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补偿款!”
“这个时候抢建的房屋也可以获得补偿?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梁锦添敲着黄焕的脑门说:“你傻呀,怎么不用用你的脑袋想一下,小胡子现在当的官就是管我们这一片区的‘高新开发区规划处副主任’,有他帮忙周旋着,你还怕这事办不成呀。用他的话,这叫做‘打擦边球’,关键是我们建房的速度要快!明天马上跟你妈说这事,我们立刻建房。”
说着说着,梁锦添感觉心里非常地爽,就仿佛怀里正搂着一捆一捆的钞票。
梁锦添忽然觉得不放心,就又再三嘱咐:“这事你知道后,你可千万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就连你妈也不能说!否则,说漏了嘴,事情有可能泡汤了不算,还会害了钟一鸣!明天我们跟妈说起建房事情的时候,就说是为了收取更多的房租,有钱赚的事情她是最喜欢的,她肯定同意。你也要在旁边帮着煽风点火。”
“好的,知道了。反正我不懂怎么说,一切由你出面跟妈解释,我负责支持!”想到拆迁以后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还将搬进高楼大厦。黄焕心里美得无以形容,就连睡着了,脸上还挂满了笑容。
第二天,梁锦添去找周砚兵兴师问罪。
梁锦添一见周砚兵就冲上去想要掐死他:“昨天你喝多两杯马尿,把那20万的事给说漏嘴了。如果不是我机灵,昨晚上你嫂子就已经把我大卸八块,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周砚兵故作求饶状:“得得得,大哥饶了我吧,都怪我多喝了几杯,我现在根本都记不清楚我当时说过什么。为了补偿你在嫂子那里遭受的苦难,那20万我不要你还,白送!可以了吧。”
梁锦添放开周砚兵,他本来也不是真的要把周砚兵怎么的,这只不过是两兄弟之间亲密程度够深,才会有这样无拘无束的肢体交流方式而已。
梁锦添问:“那你昨天说打算把你的途观车送给我开,这件事情有印象吗?不会也是酒后乱放炮吧?”
周砚兵把车钥匙和行驶证递给梁锦添:“昨天回家路上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车钥匙和行驶证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来拿。如果你现在还不来到的话,我还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叫你来,趁早一点把车开走,以免夜长梦多。你也知道陆佳怡这个人小心眼的,要是她使什么鬼把戏,先下手为强,把车先弄去给她那个表弟去了,我就不好强迫她再追回来。”
周砚兵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要20万干嘛?你又不买房又不买车,难道你外面有了人?”周砚兵语气怪怪的,还不怀好意地奸笑。
梁锦添当着好兄弟的面,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多年来赌球的恶习都抖落了出来。说完抱着头,惭愧地窝在沙发那里。不过,梁锦添说完之后反而坦然了,不管周砚兵会对他怎么样,能把压在心头多年的苦闷说出来,反而觉得如释重负地轻松了很多。
周砚兵听完之后,拍拍梁锦添的肩膀,也没太多责怪梁锦添的意思:“我们生存在这个社会上也不容易,有太多这样那样的压力,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泄压方式。但是,像赌博和吸毒那种东西的确是太害人,比老虎还猛,比蛇蝎还毒。幸好你也还不算陷得太深,收手吧,以后别赌了。你目前还欠多少钱,我都可以帮你还清楚。最重要记住:以后别再赌了!好好过日子。”
梁锦添紧紧握住周砚兵的手,没有再说什么,此时也不需要再说什么,隐约听得到远处传来歌声: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
稍微过了一会儿,周砚兵说:“虽然我劝你不要赌博,但其实我自己却在赌,只不过我是在合法的赌,而且还赌得很大。我也不瞒你,我最近利用‘融资’方式炒股,将近赚了2000万!”
梁锦添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金鱼眼一样,差点凸出来!
周砚兵看着梁锦添吃惊的样子,却露出得意的神情:“有人说,中国股市就是国家开的一个大赌场!有人可以炒股一夜暴富,也有人因为炒股倾家荡产!我才不管它是不是赌场,反正我现在是幸运的,我是大赢家。”
周砚兵抿一口茶,继续豪言壮语:“之前弄个小公司搞装修,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还要遭受连环债务和阴谋纠纷,搞得焦头烂额。多亏我把握准了时机,进入了中国股市!有人调侃说,只要看到证券交易公司门前的自行车多了,就知道中国股市涨了。最近的股市行情真的不错呀!特别是‘创业板块’一直疯涨,也不知道要涨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呀!”周砚兵越说越兴奋,踌躇满志,“按现在的势头,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身家过亿了!”
梁锦添虽然不炒股,但是对股市也略有了解,看着周砚兵急功好利的心态,担心他会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于是规劝道:“你自己都说股市就像是一个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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