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 。”婵衣见萧泽终于讲完了,还将她的书合上,便立即挺直说到。
刚才她千万的不愿,已经在萧泽给她授课后,化作成了钦佩。
“这时候知道谢朕了?”萧泽淡淡问了一句。
婵衣摸摸脑袋,呵呵笑起来:“怎么会呢陛下一直帮助小女,小女万分感激。”
萧泽冷哼一声,还欲说些什么。这时宫人们已经将晚膳备好,孙铭进来行礼禀报。他扭过头看婵衣,似乎想开口留下她一起用膳。婵衣却言明手尖道:“陛下快用膳吧!小女便先告退了。这么晚了小女还未不回去,会让太后娘娘担心的。”
萧泽就这么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点头道:“既然如此,让孙铭送你回去。”
婵衣屈膝行了一礼,说:“多谢陛下。”随即,她便将自己的课本放进布兜里。然后,让孙铭将她送回了宣徽殿。
回去的时候,孟太后已经用过晚上歇下。她让平姑姑后告诉婵衣。今日婵衣累着了,便不用请安,直接回自己屋里去睡觉休息。
陈婵衣在门外行礼后,便带着鸣玉回到侧殿。
她简单用了晚膳后,便洗洗睡下了。
随后几日,婵衣便每日上完课,下学后再去宣政殿里找萧泽给她开小灶。如此,一晃五六日便过去了。
期间,谢鸾歌曾经试图找过婵衣几次麻烦,但都被她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因为孟太后的缘故,谢鸾歌也不敢明目张胆对婵衣怎么样。只能偶尔冷嘲热讽几句,但都被婵衣淡定地还了回去。
原本她是准备听萧泽的话,先抄清心咒的。但是第二日司业专门提醒了宋夫子,导致她要在旬假放假之前抄完交上去。婵衣无奈,便先搁下清心咒,然后每日熬夜抄课文,再加上晚上的时候,萧泽又为他讲课。婵衣这整日过得都忙碌的很,甚至连歇息都的时间也不够。
“朕讲完了,你听懂了吗?”萧泽拿着朱笔,一面在婵衣的课本上注释,一面认真的讲解着。然而讲着讲着,他便听到身旁没了动静,于是他侧头看了过去。
“你……”萧泽看到婵衣时,顿时气的拿起桌上的奏折,重重的砸到婵衣头上。
“呆子!还睡!”他沉稳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波动,全是被婵衣给气的。
“啊!”婵衣捂着脑袋坐起来,看到是萧泽,立即挺直腰身说:“陛下,小女不是有意的……”
实在是这几日她的负担太大,白日上课,晚上听他讲课,半夜又要抄课文。连续几日的睡眠不足,她精神难免不佳,今日着实是忍不住老人,才打了个盹儿,结果便被萧泽给抓包了。
“这句话,朕听了许多次。”萧泽皱眉看着她,意思是不接受此原因。
婵衣急道:“小女……”话刚起了一个头,她便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激的泪花都闪烁起来了。
“哼!”如此模样,在萧泽看来的确有些不尊道。
婵衣双手合十,手指紧扣放在下巴处,有区眼巴巴地看着萧泽,眨眨水润的杏眸,可怜巴巴说:“小女一大早去崇文馆,一上课就是一整日。然后下了学连晚膳也不曾用过,就直奔宣政殿而来,听您上课一个时辰,然后回去用个膳,晚上又继续抄写课文,能不累吗?”
萧泽闻言默了一瞬,说:“清心咒的事情不急,你先好好听朕讲功课。”
他并不知晓,还以为是在赶清心咒。
婵衣托着下巴道:“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可是我抄的是司业罚的课文十遍。我们司业说了,旬假之前必须交给他,否则加倍惩罚。”
清心咒篇幅小,比不上她的课本,一本能比十本厚。
“明日就是最后一日,放旬假的日子……”婵衣哀声叹气道。
“而且,我还有一般没有抄完呢!今夜怕是,要熬一个通宵,也不知晓能不能完成。宜阳有她几个哥哥帮忙抄,可小女在皇宫中举目无亲的只能靠自己了。”
萧泽眉头紧锁说:“朕到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婵衣回过神,小声嘀咕:“您知道就好……”
“你说什么?”萧泽侧目。
婵衣连忙道:“小女的意思是,那清心咒能否减少一点。”
“为何不说你那课文?”
婵衣趴在那里,说:“今夜咬咬牙撑一晚上也就过去了。倒是您看小女这么认真,能否给小女减一点清心咒?”她歪头仰视萧泽。
萧泽顿了顿,说:“五十遍,一遍也不能少。”
婵衣肩膀一垮,长长的“啊”了一声。
萧泽眼里泛出一抹笑意,伸出修长纤细的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行了,今日不授课了,改为抄课文。”
“……嗯,朕陪你一起。”
婵衣眼睛一亮,爬起来一把扒住他的胳膊,说:“您真好!”
萧泽淡淡的抽回胳膊,一脸正色。
作者有话要说: 萧泽:劳资可不是心软了,才给她抄课文。
明天后天我能休息两天,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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