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则言深深了看了她一眼,“作业不做没人帮你。”
又真相了,她就是不想写作业。
但是明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不能不写。
用朱头经常教育他们的话来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临时抱佛脚,总归是有点用处的。
宁可又开始琢磨着,在考试的时候和纪则言共进午餐。
宁可才把自己的想法说话来,就被纪则言扼杀了,理由用的很是冠冕堂皇。
如果她中午在学校吃,趴桌睡午觉不舒服,会影响下午的考试,到时候成绩不达标……
宁可不服,“但是我不见你,会心神不宁的,也影响考试。”
“每天看完了就能见到我,你应该有动力才是。”
是这样的,他们考试当天晚上,要上晚自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可不知道其他学校怎样,反正他们学校有点变态。
期中期末两兄弟有话说:竟然瞧不起我们俩,我们可是贯穿你们整个学生生涯,竟然不按照高考的模式要求我们。
也许是物以稀为贵,高考就一次,期中期末就意思意思。
宁可知道在劝纪则言无果,只好出墙去找野男人,和王后雄进行了一番心灵深处的交流。
宁可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立体几何,死活想不出来第二问怎么写,辅助线也没法加。
最后将题目推给纪则言,纪则言看了宁可的说,脸和立体几何一样黑。
那道题的图,已经被宁可画的面目全非,黑成了一个整体。
纪则言拿出自己的辅导书,翻到相同的页数。
宁可伸着脖子瞅了一眼,书上的题目基本上都有做过的痕迹,但是全然不影响书的干净整洁。
大部分是黑色碳素笔标的记号,有图的地方用的是铅笔添加辅助线。
纪则言将自己用铅笔做的笔记擦掉,然后放在他和宁可中间。
他没有着急讲题目,而是说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提醒。
“只要有图的题目,多多少少都需要添加辅助线。即使你不需要,在解题的过程中,你也会反复用到图中的某一个部分。这个时候,你不能用黑笔标注。如果你能够立刻解答出来,那黑笔标注的地方还没有影响,但是如果你写不出来,要反复思考,你就会反复用笔画,最后就成了你这个图,看不清楚,自然也写不出来了。”
被教育了的宁可,第一反应不是惭愧,而是两眼放光的看着纪则言,原来他也能说这么长一段话啊,而且是对自己说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宁可的心不在焉,纪则言拿着手中的笔,毫不客气的往她头上敲。
纪则言没有惜力,敲的有点痛。
宁可抱着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纪则言。
纪则言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讲。
他当然没事了,痛的是她啊!
“以后遇见有图的题,别急着写,先拿出铅笔盒橡皮,在看题目,一边看一边思考,用练笔做笔记。在解题的过程中如果有出错的地方,在拿橡皮修改会很方便。”
虽然宁可不满纪则言打她的头,但是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纪则言将自己的辅导书给宁可,让她重新写。
结果一提笔,宁可就被敲了。
好吧,她用的是,黑色碳素笔。
宁可眼泪汪汪的看着纪则言说:“你不能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
纪则言打击她,也从来没有留过情。
宁可撇嘴,非常不满,“本来就笨,所以打了就更笨了!”
“本来就笨,打了也没关系,多打几次才长记性。”
宁可瞪了他一眼,在粉色糖果装的笔袋中拿出了自动铅笔。
一边看题目,一边用铅笔在图上标注,找出所求的问题。
十多分钟过去了,宁可虽然还是没有做出来,但是思路确实比之前那样清晰了很多。
纪则言让宁可说出自己思路,然后一步一步的引导,纠正。
“我知道怎么做了!”宁可开心的大叫。
好在教室现在人多且嘈,没有注意到宁可的一惊一乍。
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没有看见。
纪则言帮宁可讲解的时候,眉眼没有半点不耐,反而有着隐隐的温柔。
他们俩头对头,一个安静雅致,一个活泼灵动。
两人之间有着无名的情愫流动着,分外养眼,和谐。
似乎本该如此。
“很棒,去写吧。”
纪则言嘴角微微翘起,不吝啬给宁可鼓励,看向宁可的眼神,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做了一件见不得的事儿。
那是欣慰,也是期待。
得到纪则言鼓舞的宁可,解题得时候一鼓作气,写的别提多顺畅了。
而再次看见这道题的时候,是在期末考试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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