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就开始嫌弃妈啦?”玉梅笑吟吟的逗着若兰,让若兰大感吃不消,只得转而向我求援:“叔,你看妈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别这么小气啦,让她笑话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你也不是没少笑话她嘛。”若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走过去打开了电视,借此来掩饰心中的羞意。
“唉,真惨呐。”本来还想继续取笑若兰的玉怡和玉梅却被电视当中正报道的马德里爆炸案给吸引了,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爆炸现场画面两人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想不到我昨天对若兰说的一句戏言倒真应验了(乌鸦嘴?),这三一一还真成了个跟九一一似的日子,真是晕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呃,这该不是个不吉利的征兆吧?
既然出现了这种事情,各国的政要们自然少不了要像小丑一般跳出来大骂一通恐怖分子,不过他们似乎都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自己也同样要为惨案承担一份责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谴责,但他们这些虚伪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应该遭到谴责。想想看,死在美英等国枪炮下的伊拉克平民有多少,死在以色列导弹之下的巴勒斯坦人又有多少,跟这些流氓国家的流氓政客们相比,区区一个本。拉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用博弈论的观点来分析的话,这些恐怖活动不过是恐怖分子为了在和政客们之间的博弈中占得上风而采取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动,正如各国政府都不遗余力的加强反恐力度一样,都是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只不过在这场双方势力悬殊的博弈当中,利益受到伤害的却往往是与他们毫无干系的平民百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是两人在打架,结果被打伤的却是旁边看热闹的人。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九一一之后各国都加强了对恐怖活动的打击,但换来的结果却是恐怖活动越来越猖獗?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既然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公平和正义,那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式的报复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是人类固有的思维逻辑。在九一一已经过去两年多的今天,作为九一一策划者的本。拉登已经成了恐怖分子阵营当中的一面旗帜,美国为了抓住他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抓住他就真的万事大吉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据称是本。拉登的录音讲话中,都有这么一句开场白:“你们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们看来是疯狂的恐怖活动,但在本。拉登和他的追随者看来却是在「殉道」,这种由于仇恨而产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地方,而且这还不是反恐行动或战争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总统穆巴拉克在伊拉克战争爆发之后发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场战争不但不能消灭恐怖分子,相反却可能催生一百个新的恐怖分子。
“若兰,想什么呢?”看到若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若兰将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我在为那些死在爆炸中丧生的无辜平民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本来是可以不用遭此厄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生命是被他们的政府夺走的。如果没有西班牙政府当初不顾国内反战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参加伊拉克战争,恐怕也就没有今天的「三一一」马德里爆炸案,这还真应了中国佛教里的因果之说。”说到这里,她突然歪头望着我道:“叔,你说这民意在这些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民意?”我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数的时候,民意都是被这些政客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政治筹码吧?虽然连中国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说「民为贵、君为轻」,但从古到今,真正又有几个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官员呢,更别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么民主、什么民意,都不过是政客们用来蛊惑人心捞取政治资本的伎俩罢了。想想看,中国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了,还不是一样有很多人一年到头连饭都吃不饱?但你再看看,哪次开人大的时候不是一片歌功颂德、粉饰太平之声?听取民意?说得很好听,但真正有几个当官的愿意这样做呢?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只有在温总理碰上那个敢说真话的农妇之后,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问题才会被大家提起,那些当官的以前都干嘛去了?”
“叔,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些?”若兰沉吟着道:“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在逐步改善当中,而且温总理也是个很务实的人。”我点点头道:“我不是悲观,而是现实的确让人无法乐观。诚如你说,看上去温总理的确是个很务实的人,国务院的那些部长们他也能时刻盯着,但是下面的那些省长、市长、县长、乡长之流呢?天高皇帝远,下面的这些人里面又有几个真正是务实为民的呢?恐怕还是想着自己乌纱帽的居多吧?”
若兰默然无语,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我的话有偏颇之处,但是很多时候明明是下面政府份内的事情,却非要上面的领导批示之后才给办,好像没有上面领导的批示,下面的人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这种事例我们从新闻媒体当中知道的已经太多了。当然还有更可笑的事情,我们经常从电视上看到,哪个地方煤矿爆炸出生产事故了,当地的什么书记省长总是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来部署什么安全生产的重要指示,人都死了,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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