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并没有选择省道而是将车直接开上了高速公路,或许在她的心里她已经认定了她的父亲已经发现了她是故意被我们挟持的,因此不会为我还有种感觉,那就是其实在医院的地下室里,当我的手枪顶着杨奕的脑袋的时候,金少已经知道了我是不会去伤害杨奕的,他是在故意放我们逃跑,而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暂时还不得而知。
杨奕的手机响过一次,不过她没有接电话,我注意到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将电话摁断,之后她又回拨了一个号码,不过她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响了一阵之后将电话给挂断了。我在心里猜测,也许电话的那头正是金少,他们父女两只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暗号在传递信息。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杨奕才将汽车驶下了高速公路,开始在狭窄的乡间小道中穿行。我猜杨奕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于是我故意问她说:“快到了?”
杨奕朝我笑了笑说:“明知故问!你以为我开的是火箭吗?”
我也笑了笑,然后对她说:“你父亲刚报完警,说你被我挟持了吧?”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杨奕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你以为我家老爷子是这么容易受到威胁的?刚才能让你这么轻而易举地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我给劫持走?”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金少早就知道了我不会伤害杨奕的,他是故意放我们一条生路,于是我问杨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后你就知道了!”杨奕对我卖起了关子。
既然杨奕不想说,我也就不再追问了,反正有一点我是能够肯定的,既然他愿意放我们走,暂时对我们就没有什么危险。况且他在我们离开京城后一个多小时才选择报警,我想他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至于他演这出戏给谁看,我想一定是他背后更大的势力,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真正想要得到“长生石”的并不是金少,而是这个他需要通过报警来作戏让人看的这个家伙。
窗外,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周围的景物越来越模糊,汽车在狭窄的乡间小道中又穿行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才驶进了一个村落,在一座典型的北方村屋前停了下来。
我们一行人下了汽车,杨奕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她打开了村屋的大门。我们跟随杨奕一同走了进去。屋子不大,呈长条形的样子,进门是客厅,左手边是厨房和卧室,右手边是卫生间以及另一间卧室。
杨奕和我们说,靠着厨房的卧室没有床,是典型的北方大炕,优点是厨房生火以后,热气会传到炕下,而另一侧的卧室是木床,不过没有暖气,晚上会有点冷,她让我们自己决定怎么分配屋子。
我走进厨房一侧的卧室看了看,杨奕口中的大炕就像一个大通铺,我估摸了一下,她们七个女生挤一下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我走出来对她们说:“你们七个女生睡炕吧,晚上可以暖和一下,我就睡另一间的木床。”
她们都没有意义,于是杨奕走进厨房烧火,我一起跟了进去。
我看见杨奕蹲在灶头边熟练的加柴、点火、鼓风,不由地对她说:“没想到金家小姐还会干这种粗活?”
杨奕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对我说:“金家小姐怎么了?我会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还没发现罢了!”
杨奕将灶头的火烧旺,然后她又顺带着烧了一大壶热水,等水烧开后,她将车钥匙给我,说车上有一箱泡面让我帮着搬进屋子里来,晚上大家对付着吃一顿。
吃好晚饭,杨奕说明天一早还得继续赶路,她让大家早点休息。我回到卧室,将床铺好,然后脱了外套就钻到了被窝中去。白天不觉得,这会儿我才发现北方农村的夜晚真的能冻得人六神无主。我在被子里打了好一会儿冷颤,才觉稍稍有了一点暖意。
可能是之前的几天在医院地下室的套房里不是睡觉就是吃饭,我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四下里黑漆漆的,我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没过多久,我听见对面屋子有人走了出来,她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直接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猜这几个姑娘中这会儿能走进我屋子的一定是杨奕。我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这一次她会不会把我催眠,还是让我清醒着埋入她的温柔乡之中。于是我故意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在我的床头停住了脚步,我期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或许她会掀起被子的一角然后钻进我的被窝之中。我体内的热情在慢慢地升腾,心里不住地盘算只要她躺到我的身边,我就立马醒过来让她见识一下我赢宇的威风,不再给她任何将我催眠的机会。但是她好像仅仅只是站着而已,我能听见她故意压低的呼吸声,却看不见她的举动,于是我在心里纠结,要不要装作突然醒来的样子转过身去,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但是还没有等我在心里做出决定,我就听见她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杨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点了支烟,用尼古丁将体内刚才升腾而起的热情给强压了下去。平静过后,我想或许是这丫头顾及屋子里还有其他姑娘在,这种农村的屋子隔音又不好,因此站在我的床边纠结了半天又走了回去。我安慰自己说,算了,来日方长。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完全亮开,杨奕就把我们一个个都叫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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