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告元帅!前方十里有一村落,空无一人。左侧有活水源,有林有木,阔达两百余米,纵深百余米。方圆百里没有伏兵,可以暂时休整军队。请指示!”一支探马从前方飞马赶来,向衣端捷报告前方情报。
正如衣文亮所说,衣端捷所率大军日夜兼程不到一月便已经到了随国境内。再过几天便能抵达,支援随国。不过,因为战争,现在这随国境内十分的凄凉,早已失去了往时的繁荣。大小村落已经人去楼空,村民能逃的逃、能躲的躲。总之是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是非之国。
“又是人去楼空!”衣端捷将黄金斧钺向前一指,命令道:“大军准备进村,今晚在村中休整!不得破坏院落屋舍!不得擅自挪用村庄物品!”现在临近晚上,大军那个村庄休整也算正常。
衣端捷与衣文亮两人亲自巡视村庄,突然停下脚步向衣文亮问道:“好生凄凉的地方呀!文亮,你是怎么这场战争的?还有,你干嘛要把我拉进呢?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休息几十年。得来不易的平静就这么被你打破了。”
“还能怎么看?输就输、赢就赢。输了对咱们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赢了对咱们也没太多的好处。只不过是少了个门户而已。最终受损的还是陈国和随国,劳民伤......是谁?出来!要不出来对你不客气了!”衣文亮的话才讲到一半发觉一间民居中有一些异动,似乎有活物在民居里躲藏。
衣文亮轻轻地一挥手,那间民居的门窗瞬间化为了齑粉。只见两个耄耋之年的翁妇手牵着手在那颤抖着。其中,那个老翁的手还保持趴窗户的姿势。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敌国的探子!如果是这里的庄户,为什么没有逃走!难道不知道两国交战会伤及无辜吗?”衣端捷指向那两个翁妇,怒目而视。
那个老翁颤颤巍巍的道:“我、我姓李,叫李石农,这个是我老伴儿,王氏。我们是在这里世代生存的庄户人,都是本分人。我们的大儿子战死了,二儿子被抓壮丁了,三儿子在战乱中也死了,四儿子几年前出去旅行一直没回来估计也死了,五闺女、六闺女、七闺女嫁人的嫁人、送人的送人。现在就剩我们老夫妻俩孤苦伶仃了。我的腿脚又不方便,不能走远道。我的老伴儿不愿意放弃我独自逃跑,所以我老伴儿就和我一起在这里等死。现在你们又把我们的房子给整坏了,我们老夫妻俩真是无家可归了。求你们把我们杀了吧,只求给我们两夫妻一个全尸,只是请求你们把我们合葬了。”
衣端捷看着李姓夫妻笑道:“为什么要杀你们?我大国所遣乃是仁义之师,从不杀老弱妇孺、鳏寡孤独。为什么要杀你们呢?你们如此伉俪情深、情深意切。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们不但不杀你们,而且还要奖赏你们!要奖励你们什么呢?文亮,你说奖赏什么好呢?”
衣文亮道:“什么?让我奖赏什么好?好吧,我奖赏。我观其面容晦涩,死气环绕,不久将亡。我就赐寿三十载,子孙后代永生永世享用这片土地。赐你黄金百镒,以作资本。再赐你粮食十石,先过了这段困难时间再说。”
“这位大人,您开玩笑了。这黄金百镒还可以实现,这人的寿命怎么能随意增加?”老翁有些惊讶,那位年轻的大人说的实在令人质疑,人的寿命怎么能随意增减?人都已经是耄耋之年了又怎么能延续后代呢?
衣端捷本就是没有多少耐心,这时看见这个老翁叽叽歪歪,就更加不耐烦了,道:“我说你这个人!都说要赏赐你了!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这个人是华夏帝国的丞相,一言九鼎!他说的话那就是神灵说过的话,没有不应验的。说赐你三十年的寿命就一定赐你三十年的寿命,说让你能延续后代就能延续后代。有什么可怀疑的。”
衣文亮向后边大喝了一声:“来人!在军队中找几个会泥瓦的人,让他们今晚之前在这片废墟之上重新修葺一间屋子。”
不出半个时辰整个大军扎好营房,做好了防护,布好了阵势。而且李老翁的屋舍重新修葺一新,比原来的屋舍还要大上两倍。衣端捷与衣文亮两人就在这里休息。
“元帅,可有兴趣听一曲?我特意从帝都带来的优伶乐者。”
听了衣文亮的话衣端捷略微惊讶了一下,笑道:“哦?!没想到参军好雅兴!恭敬不如从命,不知你带的优伶中可有会军旅之乐舞的乐工?”都已经出征快一个月了,他竟然不知道衣文亮带了优伶、艺伎、乐工,既然带了优伶、艺伎、乐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衣文亮道:“元帅,莫说会军旅之乐舞的,我带的这些都是天下的有名的优伶、艺伎、乐工,元帅就放心好了。蜚廉,将那些乐工请来,把琴心子、潇潇胡杨两人也请来。”
不一时,琴心子与潇潇胡杨两人便赶到了,琴心子到达之时十几名乐工早已在营房中等候了。琴心子看了一眼这些人,发现墨离并没有在其中。
衣端捷看着阶下众多乐工道:“各位乐工!可有激烈高昂的曲目?且弹来试听一曲。若是弹好了,则你等各个都重重有赏。若是弹不好,则治你等一个扰乱军心之罪,罚你等给众将士弹奏一曲以慰军心!”
“元帅不必如此,小女子梨墨离远独自献上一曲乐舞。若是可以博得元帅欢心,便请求元帅收回成命。”
琴心子寻声而望,发现与墨离名字相似的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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