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这小子正是仗着短剑的灵活,不仅躲开了刺向手腕的一剑,顺势也将了易清凡的军,直取易清凡腋下。
易清凡眼疾手快,手腕再抖,一个侧身躲过刺向腋下的一剑,顺势剑尖点向对方面门。
这小子也非等闲之辈,由其手中的短剑本就比易清凡的长剑灵活,眼看一剑刺易清凡腋下不中,面门又有长剑袭来,竟然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短剑划向自己面门,挡住了长剑的攻击。
易清凡见一剑不中,急忙向后退出五步,欲要拉开与这小子的距离,想要发挥出长剑的优势。
然而这小子仿佛也看透了这一点,易清凡一退,这小子就紧随而上,死死的跟着易清凡,将二者距离再次拉近,以便凸显短剑的灵巧。
眼看易清凡将要退到擂台边缘,易清凡突然爆喝一声,退后的身姿猛然向前扑去,手中长剑不偏不倚,正巧又是点在对手手腕。
就这样,二人一攻一守,一守一攻,来来回回过了数十招,却不分高下。
此时除了易清凡二人在比斗外,还有许多场地在同时进行。
所以并没有很多人注意到二人的比赛。
只不过有两个人除外。
他们是两位青衣老者,看着年岁已高,花白的头发和银白的胡须,不自觉的出卖了他们的年龄。
此时二人正居坐在观众席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
其中一位身材较瘦的青衣老者,指着易清凡所在的擂台,道:
“玄老!你瞧这俩人的比斗如何?”
被称作玄老的青衣老者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道:
“木老!你是指?”
原来身材较瘦的青衣老者名叫木老,木老“呵呵”笑道:
“玄老!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二人的比试,很有意思吗!”
玄老“咦”了一声,认真的看着易清凡二人过了几招,道:“木老!你也知道我一心主修刀道,这二人都是用剑的人,我能看出什么来。你个老小子,别再买关子了,能入你法眼的事,定有玄妙之处。”
木老摸了一把胡子,道:“玄老!你我相交都三十年了,你这个老毛病怎么还不改一改,我知道你是刀痴,却也不能总是研究刀道,说不定研究研究剑道,反而对你境界的提升有所帮助,只是你执着于执念,不愿转变而已。”
玄老听到此话,瞪了一眼木老,道:“你个老小子,你懂什么,刀乃万兵之尊,区区剑道,让我研究,只是浪费时间。”
木老白了玄老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三十年了,可你手中的玄刀,还不是败在我的你剑下。”
玄老听到此话,瞬间大怒:“谁说的!若不是你前日突然领悟,侥幸赢了我一场,咱俩的战绩还是三千比三千平。”
木老无奈一笑:“是啊!你我当年在此地相遇时,正值意气风发之时,那时你眼中无我,我也不将你放在眼里。”
玄老边回忆边道:“若不是当时的相遇,哪有今天的我们?”
接着又道:“木老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卖关子,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木老骂道:“玄铁疙瘩!你就不能留点口德,怪不得你这快进棺材的人了,还找不到一个媳妇。”
玄老反驳道:“就你个糟老头行,怪不得邻家的马三婆子整天念叨你,我看不仅仅是念叨你,只怕是想和你一起睡同一口棺材吧!哈哈!只不.....”
说到这里,玄老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道:“只不过,就马三婆子那腰身,不知道一口棺材能不能装得下你们两个。”
听到这话,木老脸色一沉,三道黑线印在额头上,怒道:“玄铁疙瘩,老子看你是身子痒痒了,要不要活动活动,老子替你挠挠痒。”
玄老笑道:“如此甚好!昨日那一战,我正巧又领悟一些意境,今日正巧练练手,正好凑个数,咱俩三千零一比三千零一平。”
木老狠狠的从嘴里蹦出四个字“如此甚好!”
气势猛然一长,欲要出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散去功力笑道:“好你个老小子!差点着了你的道,险些误了我领悟的机会。”
不等玄老回答,木老又道:“玄老儿!你瞧那个手握长剑的少年。”
玄老看了易清凡一眼,道:“我早就看到他了,只不过这小子也太笨了点,那个比他小一号的娃娃,分明比他强的多,若不是有意相让,只怕早就打败了这小子。”
玄老看易清凡被逼得节节败退,虽然反击了几次,却总是被再次逼回擂台的边缘。
木老笑道:“玄老儿!这次我怕你是看走眼了?”
玄老“咦”道:“怎么?莫非不是这样?”
说着玄老看到易清凡又一次被逼到擂台边缘。
看到这一幕,玄老笑道:“木老二!你说我看走眼了,你眼力高,不如点给我看。”
木老明知玄老在嘲讽自己,却也不气,反而正儿八经的道:“玄老儿!在你看来这二人的功力如何?”
玄老也不知是困,还是不耐烦,打了个“哈欠”,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用短剑的那小子厉害,虽然拿长剑的那人,看着年岁长了点,却只不过是个大老粗,到了他这个年龄,还只是这样的修为,只怕以后也就这样了。”
木老点了点头,显然他也认同玄老的说法。
“还有呢?”
木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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