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其实根本不喜欢许余梦,他们联手演了这一场闹剧只不过想将璃家的婚事退掉。
前者是不想自己由人摆弄,后者则是想看璃家丢脸,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也倾心于司徒墨。
所以她主动找上了司徒墨,两人达成了这次交易。
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许余梦没想到璃光会荒唐的答应一场三个人的婚礼,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能嫁给司徒墨。
尽管只是侧妃,但是她相信,不久之后正妃之位一定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璃光全然不知。
璃光只认为司徒墨跟许余梦是两情相悦,而自己,是个为一己之私而插足的第三者,她的爱,卑微的同时,也让自己觉得不耻。
虽然嫁作正妃,但是司徒墨却从来没有给过璃光好脸色,三天两头见不到一面是常有的事。
他也从不带她出席宫宴酒席,就是私下相处也是少之又少。
久而久之,安王妃不受宠的消息便传遍了无夏国,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料。
后来司徒骏阔又赐了几个官员之女给司徒墨,出于不知名的原因他也全都收下封为侧妃。
璃光一直和陪嫁的侍婢被安排住在温眠园,院子里种了许多桃树,适逢春,开的正盛。
自从婚礼上恳求皇上成全后,璃光就与璃家断了联系,她深知自己让璃家丢进颜面,实在是无脸再面对璃氏一族。
没有了璃家撑腰,府中的几个侧妃便都以拥有许将军做靠山的许余梦马首是瞻,下人们也是对这个许侧妃毕恭毕敬,好像她才是王府的主母一般。
而身为真正女主人的璃光下人们当她却如同摆设。
璃光性子温和,不谙世事,一切事物都交给随嫁的南溪和缕色打理。
南溪跟缕色一同陪伴了璃光多年。
南溪生来话少,性子沉静如水,却心细如尘,对事情考虑周全。缕色性格马虎大条却能说会道,是个活宝。两人一静一动,也甚是搭衬。
璃光为人温和有礼,许余梦却不然,性子嚣张跋扈不说,还仗着有护国将军府撑腰,时常领着几个侧妃三天两头的拿璃光消遣取乐。
璃光不想惹麻烦,常常逆来顺受,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的她,对许余梦背负着愧疚包袱的她,也从未把这些事告诉过司徒墨一字一句。
每当缕色向她哭诉下人们的种种过失时,她也只是一笑而过。
她所求无他,只要待在这座有着司徒墨气息的宅子中,看他曾看过的每一寸风景,闲时赏景喝茶,偶尔见上他一两面,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其他的,她都是无所谓的……
直到那次王爷不分是非黑白的把璃光扔下无夏国第一寒潭的时候,四年来缕色第一次在娘娘眼里看见了那么深切的绝望。
那种不被深爱之人所信任的绝望,那么强烈那么浓郁,让她的心都揪成了一块。
比寒冰还要凉上几分的潭水,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浸染上璃光的身躯,一点一点的吞噬了她的温度,它冰冷的温度开始从皮肤渗透进去,一点一滴的穿过骨血,直至弥漫上心脏……
冷,彻骨的冷……
可是璃光觉得,她的心更冷……
恍惚间她好像又闻到了初遇时的木槿香,她彼时就在想,如果当年不曾遇见过司徒墨的话该有多好啊……如果……
待在木清潭里的两个时辰,潭水冷透了璃光的身体,一并凉透的,还有她七年来的深情……
落水那天适逢武艺高强的南溪有急事外出,月余不得归,救不了璃光,缕色就跪在岸边一直哀求着王爷放过娘娘,声音都哭得沙哑了。
司徒墨却只是不带任何情感的看了一眼璃光冻得发抖的身体,道了一句是她自找的,继而便没有一丝悲怜的拂袖而去。
是啊,都是她自找的。
一往情深却始终换不来他的半点真心。
能怪谁呢?
不过是她自找的罢了……
所有人都只是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着,奚落,讥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缕色哭昏过去被管家领着下人带走关进柴房,她那时候就想,如果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的话,这辈子她都不要爱情了。
而她从柴房被放出来的时候临近傍晚,暮色四合。
璃光已经被捞了上来,湿漉漉的一身躺在岸边,连个扶回房的人都没有,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呼吸也微不可闻。
司徒墨第二天遣了两个太医过来看病,开了药后缕色就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顾了高烧不退的璃光。
整整三天三夜,煎的药汁喂了又吐,吐了又喂,急得她只能整日以泪洗面,千盼万盼总算是把璃光盼醒了。
这期间,司徒墨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
故事讲到这缕色已经苦涩难当,眼中浮上氤氲的雾气。
她和南溪陪娘娘度过了那么多年,大婚当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娘娘这些年过得有多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现今躺在贵妃椅上的璃光美眸不禁眯了眯,眼中上升起一股寒气。
没想到这个王妃之前过得那般窝囊,被人欺负也就算了,竟然爱一个男人爱到这种程度。
真是傻的可以……
璃光正在心中正要盘算着接下来的要做些什么,却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忽觉得有些凉便下意识的随手一挥,门窗啪的一声被关上。
缕色还兀自沉浸在往事中,没有发现这一幕。
璃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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